而我的另一個朋友在發現丟了錢包之後,不是一味地懊悔,而是積極想辦法,考慮如何才能掙到回家的路費。他走進一家飯店,向老板講明了自己的情況後,用給飯店洗菜的辦法為自己和同行的朋友掙得了回家的路費。他還從此和這家飯店的老板交上了朋友,定期有信函往來。
直到現在,一提起這件事他也總是說:“旅遊的時間那麼短,有趣的事那麼多,為了丟失錢包而一直煩惱下去很不值得。”朋友的文化水平並不高,但他的話卻很有哲理。人生有許多事情要做,為什麼要為一時的失去而一直傷心呢?
每個人都有過失去,但對其所持的心態卻不同。有的人總是向人反複表明他失去的東西有多麼好,有多麼的珍貴……還有好多人則不同,比如,他們在失去了原有的工作之後,不是一味地傷感,而是主動尋找新的工作。
他們相信,失去並不意味著失敗,失去後還可以重新擁有。這才是成功者應具備的心態。
心靈感悟
坦然麵對失去,需要及時調整心態,首先要麵對現實,承認失去,不能總沉溺於已經不存在的東西之中。得到和失去其實是相對的。民間安慰丟失東西的人總是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事實正是如此。與其為了失去的東西懊惱,不如全力爭取新的得到。
坦然麵對失去,就是胸襟更豁達一些,眼光更長遠一些,經常為自己整整枝,打打杈,排除那些不必要的留戀與顧盼,以便集中精力於人生的主要追求。這樣,大而言之,有益社會,小而言之,有益自己。
熱愛自己的生命
有個人,生活困厄,住在寒冷潮濕的地下室裏,得了關節炎。另一個人把自己的羊毛氈送給他做了地毯,幫助他度過了那段艱苦的歲月。
從此,他又走過千山萬水,一直珍存著這張羊毛氈,不過他沒有再把它鋪在地上當地毯,而是掛在牆上,做了壁掛—時常凝望它,雙眼充滿溫暖。
幫助別人者為著名作家彭見明,接受幫助者為本刊主編周德東。
深秋,天空顯得分外高遠。
本打算和羅伯特去爬山。5個星期後,羅伯特的孩子就要出生,說不定,這是他們今年的最後一次遠足了。
他們從山腳出發,到達離山頂三分之二的地方,支起帳篷宿營。那兒有一塊巨大的花崗岩,既可作為觀望台,又是很好的標誌物和擋風牆。
第二天,他們將在中午時分到達山頂,在那兒吃過午飯,休息一會兒,然後下山,黃昏時分,他們將到達宿營地。第三天,從營地返回。
第二天,天氣依然很好。一路上,他們討論著路邊稀有的野生植物,說啊,笑啊,鬧啊,開心得就像是兩個忘乎所以的大孩子,直到爬上山頂時他們才發現,天氣在不知不覺中變壞了!
大塊大塊的烏雲從天邊湧了過來,不一會兒,天邊就亮起了閃電,還能聽到隱隱的雷聲。他們不敢再耽擱,趕緊胡亂往嘴裏塞了點東西,就背著背包下了山。
可是,風暴的速度比他們要快得多,在短短兩個小時之內,狂風大作,大雪紛飛。雪越積越深,漸漸沒過了他們的腳踝,又沒過了他們的膝蓋……
現在,他們每走一步都覺得異常艱難,他們身上的衣服又都那麼單薄,不得不時常停下來用力搓揉同伴的肩膀,來加快血液循環。對於他們來說,家,似乎成了永遠也無法企及的地方。
兩人輪流在前麵開路,一個人沒有力氣了,另一個就過來接替他。走在前麵的羅伯特似乎氣都喘不過來了,其實,他不過是剛剛才換到前麵。
“羅伯特,你歇一會兒,讓我來吧。”本知道他的好朋友已經筋疲力盡了,大聲地說。他吃力地走到前麵,拍了拍好朋友的肩膀,似乎是給他鼓勁兒。
“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羅伯特氣喘籲籲地說。
“我們必須挺住!”本說,“家裏人全指望我們呢!”
大約6時左右,兩人抵達了營地。帳篷早就坍塌了,上麵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積雪,要不是那塊巨大的花崗岩,它早就被風吹得無影無蹤了。羅伯特覺得,他們此刻正處在風暴的中心,要是能在帳篷裏避一夜,說不定明天暴風雪就會停止。
“天氣根本沒有好轉的跡象,”本說,“如果我們在帳篷裏過夜,肯定會被凍死。我們得趕快下山,一分鍾都不能耽擱!”
羅伯特知道本說得有道理。於是,兩人找了僅有的幾件厚點的衣服穿上,離開了帳篷。
夜降臨了。
“本!那是什麼?”羅伯特指著一個跟石頭差不多的東西喊。
本走過去,跪下來,把那東西上的積雪扒開,又拍了拍它,上帝啊,那竟是一個人!而且還活著!
本和羅伯特想方設法要把那人弄醒,可他卻依然靜靜地躺著,一動也不動。
“我們得把他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本自言自語道。
他們在這場致命的暴風雪中苦苦掙紮,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他們甚至連自救都做不到,又如何去幫助這個陌生人呢?
“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幫助他。” 羅伯特說。
“我們不能扔下他不管,他會死在這兒!”本說。
“聽著!本!讓我們找人來幫他吧,這是我們,也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機會。” 羅伯特說。
“不!我們一起把他背下山去!”本盯著他說。
“該死!”羅伯特吼道,“那我走!你走或者不走,我都要走!”
本一言不發。他們的目光相遇了,又倏地分開。羅伯特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他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便沿著小路往前走,走了不遠又停下來,轉過身,希望他的朋友跟在後麵,可是,本沒有跟來。
求生的本能以及與家人團聚的願望促使羅伯特繼續往前走,他要回去!回去找人幫助和他相處了近20年的好友以及那個陌生人。
本使出了渾身力氣,背起了那個神誌不清的人,吃力地往山下走,那人的腳在他身後的雪地上拖著……
“我們能行的!”本一邊走,一邊大聲地喊著,既像是安慰那個神誌不清的人,又像是對自己作出保證。
背上的那個人越來越重了,本知道,他必須鼓足勇氣,否則,他就堅持不下去了。他努力去想那些高興的事,回憶那些快樂的時光。
“牆上有99瓶啤酒,99瓶啤酒,拿走一瓶,少了一瓶;牆上有98瓶啤酒,98瓶啤酒……”他想起與大學時的密友第一次唱這首歌時的情景,禁不住笑出聲來。
剛開始,他覺得背上的人冷得像冰塊,現在,他倒覺得他像一件溫暖的皮襖,有了這種新感覺,他開始琢磨起背上的人來:他是誰?他的家人正在為他擔心嗎?他結婚了嗎?有孩子嗎?他設法把他想象成他深愛著的某個人,他的妻子、兒子、父親、兄弟、他的好朋友羅伯特。
本弓著身子在雪地裏艱難地走著,他竭力擺脫想停下來喘口氣的想法,雖然他非常非常需要休息,但他知道,隻要一停下來,他就再也沒有力氣把那人放到背上了。
“牆上有31瓶啤酒,31瓶啤酒,拿走一瓶,少了一瓶;牆上有30瓶啤酒,30瓶啤酒……”本已經精疲力竭,一步也走不動了。
想到有可能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他陡然覺得一陣心慌:“我會不會死在這兒?如果我躺下睡一小會兒,會不會就再也爬不起來了?”本開始想那人在倒下的一瞬間,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想到有可能再也見不到貝斯和孩子們,再也不能和她一起為孩子們過生日,不能和貝斯一起相守到老,看彼此的頭發慢慢變白……本的心裏就隱隱作痛。“我不能死在這兒!牆上有16瓶啤酒,16瓶啤酒……”
忽然,他停了下來,他想不起這是第五十次還是第六十次唱這首歌了,隻好又重新開始……天邊出現了淡淡的曙光,透過紛飛的雪花,他看到遠處有幾點紅光在閃爍—那是救援隊來了!
救援隊越來越近,本分辨出,那不斷閃爍的是警車和救護車的燈光,他活下來了!他得救了!他背著的那個人也得救了!
兩個救護隊員向他跑了過來,本再也支持不住了,一下癱倒在救護人員的肩上。但是,他沒有忘記告訴救護隊員,他身後的那個人情況更危險,需要首先得到照顧……
當他們來到山腳下的時候,本看見另一隊救護隊員圍在路中間,他立刻認出了那頂熟悉的帽子和外套,是羅伯特!
“他會好起來嗎?”本發狂地喊。他身邊的兩個人沉默著,互相對視了一下。本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很抱歉!”他左邊的救護隊員說,“他穿得太少了,根本抵禦不了這樣的寒冷。”說著,他看了看本,他吃驚地發現,本也隻是穿了一條牛仔褲和一件皮外套。
“你能活下來完全是一種幸運,”他指著本先前背的那個男人說,“如果不是你背他所產生的熱量,你很可能也會遭遇和你朋友一樣的命運。”
心靈感悟
人生是短暫的,更要敬畏人生,敬畏生命,尊重生命。生命的意義在於遵循自然本質,實現人生價值。
隻要我們能夠以自己的能力在這世界上生存著,繁衍著,這就體現了生命最本質的意義,在你整個生命過程中,隻要做出了你的努力,讓你自己的生命還有他人的生命能夠健康地生存下去,你的生命就有了最基本的價值。
活在當下
在語言學上,人們往往用”昨天”、“今天”“明天”對時間進行劃分。“昨天”代表過去,“今天”是現在,“明天”則代表將來。人們往往在緬懷“昨天”的同時,卻擔憂著自己的“明天”,而對美好的“今天”熟視無睹,一點兒也不知道珍惜。
從前有個年輕英俊的國王,他既有權勢,又很富有,但卻為兩個問題所困擾,他經常不斷地問自己,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光是什麼時候?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誰?
他對全世界的哲學家宣布,凡是能圓滿地回答出這兩個問題的人,將分享他的財富。哲學家們從世界各個角落趕來了,但他們的答案沒有一個能讓國王滿意。
這時有人告訴國王說,在很遠的山裏住著一位非常有智慧的老人,也許老人能幫他找到答案。
國王到達那個智慧老人居住的山腳下時,他裝扮成了一個農民。他來到智慧老人住的簡陋的小屋前,發現老人盤腿坐在地上,正在挖著什麼。
“聽說你是個很有智慧的人,能回答所有問題,”國王說,“你能告訴我誰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何時是最重要的時刻嗎?”
“幫我挖點土豆,”老人說,“把它們拿到河邊洗幹淨。我燒些水,你可以和我一起喝一點湯。”國王以為這是對他的考驗,就照他說的做了。他和老人一起待了幾天,希望他的問題能得到解答,但老人卻沒有回答。
最後,國王對自己和這個人一起浪費了好幾天時間感到非常氣憤。他表明了自己的國王身份,宣布老人是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