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考間,就聽到耳邊傳來巨大的嘶吼聲,緊接著“砰”一聲好像有什麼巨大的物體落地一般,空氣中也蕩起一陣灰塵。
隻聽到身邊的郝明發出喃喃聲“好大”
就在不遠處,落下了一隻腋生雙翅的吊睛白額猛虎,不光長相凶惡,而且體型巨大,站在那裏好似一座小山。其背上站著十來名身著烈火宗服飾的男女,一個個遠遠看去好似一團烈火,隻見這弟子服通體火紅,還有霞光流轉其上,真似火焰跳動般,分外晃眼。
感受到四周或羨慕或嫉妒的眼神,烈火宗的弟子一個個滿臉驕傲的神色,有些看著三宮六洞那相比之下相形見絀的服飾,暗自流露出些許鄙夷的目光。
“你們烈火宗就是喜歡現,有啥好現的,一個個紅不拉幾,難看的要命還不自知”人未到聲先鳴,好一個大嗓門,不遠處的山坳間如電光火石般忽左忽右的劃來一艘船。
“這就是路上行舟,好厲害”
“速度好快啊”
“那是,路上行舟,那是傳說中神仙的法寶能不快嗎”
“茲茲,你又不是天劍宗的弟子,你自豪個屁勁兒”
“欸,你怎麼說話呢?”
.........
“葛師兄說的好,有些人就是醜而不自知”一陣天籟之音傳來,隨後一頂整體掛著晶瑩剔透的白紗的大轎子從天而降,不似烈火宗妖虎落地般暴虐,輕飄飄的好似渾不受力一般安安穩穩的落了下來。
“可是紫霞峰的花千樹花師妹”
“正是小女子”
隻見從路上行舟和白紗轎中各自走出數名弟子,為首的一個是滿臉絡腮胡的粗枝大漢,披著一件下擺沒及腳腕的紫色的大衣,裏麵穿著精悍的短打勁裝,小腿處綁著綁腿,兩條紫繩分別紮著兩條小辮,從耳旁垂下。彪悍與另類並存,卻更顯其特立獨行,此人就是天劍宗內門首席弟子葛燎。回過神來瞧向另一邊花千樹,好有氣質的女子,雖說沒有閉月羞花之貌,卻有一股子巾幗女將之風。炯炯有神的雙眼柔媚的線條中帶著剛強,凹凸有致的身材,纖弱卻又筆挺。一身流彩暗花雲錦端是讓人心動卻又不敢小覷。
“抱歉來遲一步”緩步從小道上走來一人。
本來被葛燎,花千樹擠兌的麵色陰沉的烈火宗鮑剛看到來人,頓時喜上眉梢。
鮑剛拱手道“肖兄”本就嘴舌笨拙的鮑剛如何敵得過葛燎,花千樹二人,正暗自叫苦間,不想飛沙堡的肖刃出現,頓時覺得自己有了盟友,眾所周知葛燎和肖刃的關係可不好。
果不其然,還未等肖刃走進,一直都看肖刃不順眼的葛燎出口諷刺道“哼,小白臉,你也來了”
不得不說這肖刃的確配的上小白臉這三個字,隻看他身材欣長,身著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鏤空雕花的白玉冠束著頭發。直叫許多門派的女弟子都看呆了。
聽到葛燎如此稱呼肖刃,四周看熱鬧的其他門派的人,有些噗嗤就笑了出來。
緊跟在肖刃身後的一名臉色陰沉的飛沙堡弟子怒道“放肆,你這麼敢如此和肖師兄說話”
葛燎好似發現什麼有趣的玩意兒似得,嬉笑道“小白臉,什麼時候你養狗了”
葛燎指桑罵槐的話頓時讓那人滿臉怒容“你…..”未等其說完話,肖刃揮了揮手,本還是火冒三丈的樣子一下子就換上了諂笑,躬身退了開來。
“果然是條狗”
肖刃不禁苦笑的說道“葛兄,我可沒得罪你,何必如此呢”
眼見肖刃已經退讓,葛燎也不好咄咄逼人,甩了記白眼,小聲嘀咕道“假惺惺,呸”
花千樹和鮑剛一旁冷眼旁觀,沒有插一腳的想法。
突然花千樹在人群的縫隙中看到那張熟悉的麵龐,麵露喜色,快步走了過去,中間的人群也自動給花千樹讓開了一條路。
“玉師兄,自三年前一別,許久未見,小妹甚是想念”
“花師妹,有禮”微微抬了抬手就算是行禮了。
“一向可好,沒想到這回貴派會讓師兄前來,有玉師兄在相信這次一定順利”看著眼前的玉煙嵐,花千樹情不自禁就想多說說話。
“過獎”
話音剛落,花千樹背後響起了鮑剛的陰陽怪氣的腔調“一個瞎子,別死在裏麵就該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