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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麼這麼清楚？難道老人家也是軍方的人？最高參謀本部下達於各分區的作戰命令超過二級都是絕密。既然是一級密令，那麼外人根本不可見。看得出來，您老人家位高輩尊，可別告訴我這些消息都是您道聽途說而來。”夏子明語帶諷刺的冷笑道。
他已經信了八成，但還有兩成沒信。明麵聽著很荒謬，很想嗤之一笑，可理智卻告訴他是真的。
對於夏子明言語上明顯的諷刺意味，小老頭布果不以為然，眼神沒有絲毫波瀾，醇和平靜，甚至還有些欣賞。冰冷許久的心燃起了一絲蓬發著暖意的火苗。多少年了。都沒有人敢在他麵前用這種語氣說話。
命數原理這些東西原以為繆不可及。多是一些荒誕邪說，是滋擾修行，騷擾本心的魔障。可在臨出門的時候，被天樞院那個老家夥摸到自己的潛居之所，連寒暄都省了，劈頭蓋臉的就吐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的廢話。
還預言此次能碰到一個變數，是日後破局的關鍵。
再見到夏子明之前，他一直以為這個變數會是蕭家的小九。因為當時恰好是蕭老頭持著當年的信物，親自登門拜求。一定要將蕭九帶回去。否則不會那麼巧。天樞院那個老家夥前腳剛走，他就到了。
可現在不那麼認為了。在見到夏子明第一眼的時候。神念大師布果就否定了之前的判斷。
這小子衝動，血性，做事不顧後果，膽大包天。
難道會是他嗎？
否則，今天自己的耐性怎麼會如此之好，竟然跟他羅嗦了這麼久？
“小子，你聽好了。本人身份在不在軍方不重要。從什麼途徑得到的消息也不重要，但是，我老人家可以明確告訴你，指證你們是凶手的證據現在就掌握在軍監局的手裏。”
夏子明眉毛禁不住猛跳。脫口道：“什麼證據？”
“你們作案的過程，極為詳細的過程！”白衣小老頭布果眯縫著眼睛，嘿嘿笑著道。
“不可能！”夏子明被這句話驚得原地跳起三尺高。指著笑得賊兮兮的小老頭布果，嘶聲吼道：“胡扯！”
餓了兩天兩夜，自己和蕭雨癟著肚子，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一直忙於核對那些死去士兵的身份。除了這些，其他的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幹過。何來作案過程？還極為詳細？這不純粹扯他媽蛋嘛！
小老頭布果調整了下坐姿，盤著兩條小腿兒，胡須抖動了兩下。估計是在撇嘴，通過他那不屑的眼神就能瞧出來。
“哼，我也知道那是胡扯，因為就憑你和蕭家小九這不入流的魔法修為，瓊斯布南家族那個小子一個指頭就能碾死你們。更不用提他身邊還有個常年不離的狂獸魔鋼了。
可是我信，你信，最高參謀本部，執法總隊那幫家夥信嗎？
況且，指證你們的證據就是事發當日，由奧爾基地直接傳送至軍監局情報總署的即時監控。如果你說凶案不是你們做下的，那傳過去的那份同步影像資料及作案過程，你又怎麼解釋？”
“這……”夏子明被問得啞口無言。確實沒法解釋。而且那份所謂的即時影像他又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