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樂觀對待現實
在荷蘭阿姆斯特丹,有一座15世紀的寺院,寺院的廢墟裏有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既已成為事實,隻能如此。”
在人生漫長的歲月中,你一定會遇到一些令自己心痛的情況。但無論什麼不幸降臨到你身上,你都可以照著哲學家威廉.詹姆斯說過的話去做:“要樂於承認事情就是這樣的情況。能夠接受已發生的事實,就是能克服任何不幸的第一步。”
大學時代,我認識了一個年輕人,他臉上有一塊巨大的胎記。紫紅色的胎記從他的左側眼角一直延伸到嘴唇邊,看上去就好像是有人在他的臉上豎著劃了一刀。他那英俊的臉由於胎記而變得猙獰嚇人。
但是,外表的缺陷絲毫掩蓋不了這個年輕人友善、幽默和積極向上的性格,凡是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他。他還經常參加演講。剛開始時,觀眾們的表情總是驚訝、恐懼,但等到他講完,人人的心裏又都心悅誠服,場下掌聲雷動。
每到此刻,我都暗暗歎服他的勇氣。那塊胎記一定曾帶給他深深的自卑,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克服這麼嚴重的心理障礙,而在眾人遲疑的目光裏談笑自如的。
我們成為最好的朋友後,有一天,我向他提出了這個藏在心裏很久的疑問:“你是怎麼應付那塊胎記的呢?”我言下之意是:你是怎麼克服那塊胎記帶給你的痛苦的呢?
他的回答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說:“應付?我向來都以它為榮呢。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就告訴我:‘兒子,你出生前,我向上帝禱告,請他賜給我一個與眾不同的孩子,於是上帝給了你才能,還讓天使給你做了一個記號。你臉上的標記是天使吻過的痕跡,他這樣做是為了讓我在人群中一下子就能找到你。當看到你和別的嬰兒一起睡在嬰孩室裏時,我立刻知道,你是我的!’”
他接著說:“小時候,父親一有機會就給我講這個故事,於是我以後對自己的好運氣便深信不疑。我甚至會為那些臉上沒有紅色‘吻痕’的孩子難過。我當時以為,陌生人的驚訝是出於羨慕。於是我就更加積極努力,生怕浪費了上帝給我的才能。”
“長大以後,我仍然覺得父親當年沒有騙我:每個人都從上帝那兒得到了才能,每個人對父母來說都是與眾不同的。而正因為有了這塊胎記,我才會不斷地奮鬥,取得了今天的成績,它何嚐不是天使的吻痕、幸運的標記呢!”
大多數人身上有缺陷時,都會從小就產生一種不如別人的自卑感。不少從生理上的殘疾,發展到心理上的殘疾,這是非常悲哀的事情。
事實上,無論上天給我們身上帶來了什麼缺陷,我們都可以把它看作是上帝送給我們的禮物。
笑對人生殘局
上天給你的人生一個殘局,很多時候是希望你贏得更加精彩的勝利。正如法國大文豪羅曼.羅蘭曾說:“累累的心靈創傷,就是生命給你的最好的東西,因為,每個創傷上麵都標誌著邁向成功之路的記號。”
人若以命運來劃分,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一種人生來就走運,一種人生來就倒黴。台灣殘疾畫家謝坤山顯然屬於後一種。他似乎生來就和好運無緣,卻總是與黴運結伴,倒黴了一次又一次,也倒黴得一塌糊塗,簡直可以稱為“倒黴家”。
由於家境貧寒,謝坤山很早就輟了學。生活的貧困使他很小就懂得父母的勞苦與艱辛。因而從12歲起,他就到工地上打工,用他那稚嫩的肩頭支撐著這個家。
然而命運偏不垂青這個懂事的孩子,將災難一次又一次地降臨到謝坤山的頭上。16歲那年,他因誤觸高壓電,失去了雙臂和一條腿。23歲時,一場意外事故,又使他失去了一隻眼睛。隨後,心愛的女友也悄然離他而去……
麵對人生接踵而來的打擊,謝坤山並不抱怨,也沒有因此沉淪。為了不拖累可憐的父母,也為了不拖垮這個特困的家庭,他毅然選擇了流浪。帶著一身殘疾上路,獨自一人與命運展開了搏鬥。
在流浪的日子裏,謝坤山一邊忙於打工,掙錢糊口;一邊忙於公益,救助社會。後來,他漸漸地迷上了繪畫,他想重新給自己灰色的人生著色。
起初,謝坤山對繪畫一無所知,他就去藝術學校旁聽,學習繪畫技巧。沒有手,他就用嘴作畫。先用牙齒咬住畫筆,再用舌頭攪動,嘴角時常滲出鮮血。少條腿,他就“金雞獨立”作畫,通常一站就是幾個小時。他尤其愛在風雨中作畫,捕捉那烏雲密布、寒風吹襲的感覺……
就在他人生最困頓的時候,一個名叫也真的漂亮女孩,不顧父母的強烈反對,毅然走進了他的生活。
有了一個支點後,謝坤山更加勤奮作畫,到處舉辦畫展,作品也不斷地在繪畫大賽中獲獎。苦心人,天不負。後來,他終於贏了人生的殘局。
謝坤山不僅贏得了愛情,有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而且贏得了事業,成為很有名的畫家,同時也贏得了社會的尊重。他的傳奇故事,在台灣早已家喻戶曉,他本人也成為無數青年的楷模。曾有人問他:“假如你有一雙健全的手,你最想用它做什麼?”
謝坤山笑著說:“我會左手牽著太太,右手牽著兩個女兒,一起走好人生的路。”
其實,人生就是一盤棋,而與你對弈的是命運。即便命運在棋盤上占盡了優勢,即使你剩下一盤殘局,你也不要推盤認輸,而要笑著麵對,堅持與命運對弈下去,因為,人生往往就在堅持中獲得轉機!
一位老奶奶畫家
她出生在美國紐約州鄉下的一個農民家庭,一生下來就沒有見過父親。
上小學四年級時,母親和一個相愛已久的黑人青年離家出走,從此杳無音訊。為了生計,她隻得輟學到一家農場當雇工。她每天5點起床,要做30多人的早飯,然後去割幹草、照料牲畜、熬奶油,一直到晚上10點才能上床睡覺。
這樣的勞作一幹就是16年。27歲時,她與在另外的農場幹活的一個青年雇工托馬斯結婚,先後生育了11個孩子。婚後的幾十年裏,她幾乎沒離開過家,日子都是在照料孩子的忙碌生活中度過的。
40年過去了,她67歲時,丈夫被馬踢傷,不久便不治身亡,她就和小兒子夫妻一起生活。從這時起,她患風濕症的手指開始麻木,失去了勞動能力。時間一長,連小兒子也開始嫌棄她了,覺得她是一個多餘的人。
為了恢複手指功能,70歲時,她用自己過去使用農具和織針的手拿起了畫筆。說是畫筆,其實不過是一把現成的刷漆用的板刷。她用這把板刷蘸著刷門廊和廚房地板用的油漆開始畫起畫來。
小兒子一家人完全漠視她的存在,任由她每天在自己的房間裏四處塗鴉。
直到她創作的第一幅作品《農場.秋》裝飾在托馬斯.德拉格斯特亞的商品陳列窗時,小兒子才大聲驚呼:“天哪,原來我媽媽是個畫家!”此時,她已經75歲了,人們從《農場.秋》的署名上,第一次知道了她的名字:安娜.麥阿利.莫澤斯。
很快,“莫澤斯老奶奶畫家”稱號傳到紐約,紐約的各大報刊相繼刊載了莫澤斯的作品,人們被她古稀之年學畫畫的精神所感動,更被她作品中所表現出來的原始而古樸的氣息所震撼。
不久,莫澤斯的作品又傳到了國外,法國羅浮宮近代美術館收購了她的一幅作品,出價高達100萬美元。在普希金美術館舉辦莫澤斯的作品展時,排隊參觀的人達1l萬之多。“莫澤斯老奶奶聖誕賀片”年銷售量多達2500萬張。
莫澤斯是個幸福的人。在她從70歲拿起畫筆到101歲去世前的30多年裏,她一共創作出了近300幅作品,其中有100多幅作品被世界各地的美術館收藏。她去世時,成千上萬的美國人自發地為她送葬。
尋找生命的意義
一位老太太正帶著家人在伊豆山溫泉旅行。
有個名叫喬治的17歲少年在伊豆山投海自殺,被警察救起。他是個美國黑人與日本人的混血兒,憤世嫉俗,末路窮途。老太太到警察局要求和青年見麵。警察知道老太太的為人,同意她和青年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