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眼睛死死的看著前方,手指用力的向前伸,死力掙紮描寫的正是我此時的舉動。這幕就好像是仙人指路,不過指的是不歸路。

眼前轉角處,好像是徐詩來了,模裏模糊,手觸摸到一點溫柔。下一刻,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砸開,響聲在熔窟中回響。嘴上的大手被拿開,順便把我的胡須給扯了幾根。我呼呼呼呼的咳嗽起來,好似那風箱被風一吹就不止。半天我平複不下來,心肝被扯得,一口氣沒順過去。完了,好像是沒有呼吸了。

我被平坦在地,意識模糊的回來,嘴唇上還有餘溫,我眼睛掙開了一條細縫,下一刻,她的嘴唇又靠了過來。一口氣吹得我好生不爽。

呼啊,呼啊。幾個來回下去,見我還沒醒,她流出一點眼淚。

那一滴眼淚落在我的嘴唇,我的舌頭舔了舔,還鹹鹹的,她發現這情況,止住了眼淚,怕是我要醒過來了,不想讓我看到這幕。臉色由焦慮變回冷峻。

我也不在做作,配合著她。手動了動,慢吞吞的摸著自己的頭,說這是怎麼了?說完這句,腦袋裏劃過那個狼搭肩的故事。整個人就跳了起來?口中狂叫著:“在哪,在哪?

我失常的叫喚一陣,發現地上一堆如石膏一樣的固體碎片,才發現自己原來是被液體石膏給襲擊了。這東西從石壁中滑落正好落在從中入過的我身上。它的真名並非叫做:液體石膏,是另外的一種溶洞特有的物質。也有化名叫做:“石蠟燭。

我看著她,忽然口無遮攔的說了一句:你是幫我換過衣服的哦!

什麼?她聽我這樣一問。莫名其妙之下,又好似另有所悟。我感覺到她臉一下肯定刷的粉紅。雖然我看不到,因為在我的眼前,她是黑白景象。

走不走了。

走,怎麼不走。

我故作堅強,反而要走到前麵。如何,我走前麵。也不等她說些啥,我扯開了步子往前就走。這次我把招子使了個清亮,把那些類似的玩意避開。半個小時後走出了溶洞,一條天橋立在眼前。

天橋下邊是無底深淵,我投石問路,石子往下拋出,掉下去一段時間也沒聽到回聲。她站在我後麵等我前進,似乎想看我出糗。我心一橫,哼我怕什麼?這讓我想起了上廣州塔的時候。

橋頭陰風陣陣,我把一腳踏下去,去留英明在人間。戰戰兢兢的走向前,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似的。

這刻,她竟然沒催我。我不由放輕鬆許多,也就那麼一會兒,渡了過去。

這頭是個礦洞口,是屬古井,裏麵的結構還算單調,隻有一條礦道。也不知道是開采些什麼礦場。井壁上的開鑿樣貌有些奇怪,像是用釘子鑽的,一個一個小口。

往裏走了一陣,發現裏麵有種蠕蟲,有個鑽頭般的頭,拳頭那麼大。掉下來一隻在我的肩膀上,而我這次沒丟臉,把這蠕蟲用布條捏起來,在徐詩麵前炫耀。

女孩子家對蟲之類的東西是比較害怕的,一晃之下,她退了幾步摔倒在地,罵了我幾句,你個壞蛋。我拉起了她,耍了個白眼,繼續走我的,她在後麵跟著我。

這礦道的一路,她說:“以前的這條礦道開采了的礦場通過溶洞,在從地下河中運過去,

聽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這條礦道好像挺深的。

她告訴我,這條礦道有十幾裏長。我們走了差不多四十幾分鍾才走到了盡頭,頭頂上一個口子被植被給遮掩,星星閃閃的露出幾點月光。一把梯子靠著牆壁。

我倆爬了上去,瀑布的聲音帶著水珠向我們襲來,震耳欲聾。

這地方很麵熟,就是天棺穀。

她看向我,問我怎麼想。

她的心思我自然知道。這徐福墓在不在天棺穀我不知道。你在這裏這麼多年難道也沒探查個蛛絲馬跡的?

她搖頭顯示一些無奈。

我要去打探一番,饒到瀑布低。說完,倆人立馬就行動起來。這瀑布之中有千年的樹根,我們拉扯著樹根以及一些樹藤,花了一些手段到了低端。沒想到這徐詩也還有倆手,這身板像是練過一段時間。

一番觀察,我說這下邊也沒什麼特殊之處吧。唯獨就這水裏?

我想也沒想整個人跳進了水裏,瀑布落下帶來的巨大水流把我往裏扯去。再順著下去,我捂住了耳朵,怕被水壓撐破了。觀察這水中的情形,水底裏水麵大概二十米左右,在這之中有了個異樣的水流,我定睛看好了,是一個洞口。

我被水流自然分配一邊,到了水流力稍微弱小的地方,我開了馬力往岸上遊去。徐詩等著我。而我告訴了她這個情況,猜測到或許那裏就是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