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社會我們來了(2 / 3)

“嗨…殺雞焉用宰牛刀,飛哥、捷哥,這種事我就辦了,還用我三哥?”柳新玉接口說道。(本書後敘嚴尚飛、趙裕捷、柳新玉簡稱為大飛、胖子、老五。)

“得嘞,那我就可著勁兒抖咱的威風啦!胖子…打今兒起你就沾你飛爺的光吧!”大飛拍著胖子的肩膀說道。

“嘿...我賽!那敢情好啊,我就怕你有多大臉現多大眼!”

“哈哈哈哈……”眾人一陣開懷大笑,看得出是發自心底的快樂,不摻雜一絲雜念的、爽朗的笑。這樣的笑聲能持續多久?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社會的閱曆......眾小哥們兒會變成什麼樣呢?

“嗬!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這是趕上什麼好事了,一個個笑的這麼燦爛?”說話這人腳步輕快,隻幾個健步就到了眾人跟前。一看這兩步走就知道是練家子,健步如飛啊,最起碼的身體素質相當好。

“二哥”勳卓很恭敬的稱呼此人。眾人隨叫。

趙超,滿族,82年生人,生肖:狗。勳卓的把兄弟,排行老二,一米七的個頭,膚色黝黑,精瘦精瘦的不帶一點贅肉,別看身材不高,絕對的短小精悍,瞅著就結實。濃眉,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放著精光,透著威嚴。本書後敘中這位爺會幹出很多神事來,絕對的大腕兒級人物。

“沒什麼事,這不胖子跟大飛逗貧呢嗎。”

“敢跟大飛鬥嘴,這真得需要點勇氣!”

“二哥抬舉了。”大飛抱拳說道。

“這人都到齊了,二位哥哥咱去哪啊?”老五問道。

“二哥,聽你的,你說吧。”勳卓恭敬地說。

“三兒,你知道的地比我多,還是跟著你走吧!”

“老五,現在幾點了?”勳卓問道。

老五掏出手機看了看:“四點半了,怎麼著三哥,這麼快就想好去哪啦?”

勳卓帶著一臉壞笑盯著蹲在花壇上的大飛:“這還用想嗎?跟著飛爺走,大魚大肉頓頓有。跟著飛爺混,一天七八頓。”

“靠,你一看我,我就知道你又饞這口了,不是,你丫就吃不膩啊!我現在打哪一過都得捂嘴,我都快吃吐了。”

“沒事兒,你可以不吃,找一上風口看著我們胡吃海塞。但是買個酒啊,加個菜什麼的。就得勞動您奔波一下了。”

“操,我真賤。拿他媽我當催了。”

“籲……,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可擔不起。”勳卓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

宣武區,灣子,一個人氣十足的大排檔,那叫一個熱鬧。偌大的一片空地擺滿了桌子,桌桌爆滿。喝的麵紅耳赤的,行酒令劃拳的,大喊大叫吹牛比的,袒胸露乳彰顯紋身的(男同誌)。無論男女,酒後德行,人生百態,盡顯無疑。燒烤的煙氣像迷霧一般繚繞其間,久不消散。

這就是北京城從五月初到九月底,老少皆宜,消遣納涼,麵向工薪的大排檔。各色涼菜應有盡有,南北小吃一應俱全。烤串的濃香,鐵板的味道,炒田螺、麻小、花生、毛豆。在悶熱的夜晚,就這幾樣,就著兩杯紮啤,嘿…!甭提有多痛快了。叫過往的路人不得不饞涎欲滴,觀光入座。

“嗯…香。”皇甫勳卓站在飄過來的燒烤煙氣中深深的吸了一口。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滿足和享受。再看那位飛爺,捂著嘴躲的老遠。勳卓一回頭找不著人了?

“哎?大飛呢!”

“那不,牆根蹲著的那個,瞧丫那邪乎勁兒!”胖子指道。

“大飛,別他媽裝蒜了,快給我們找個地,這到你地麵兒上了你還不盡盡地主之宜,麻利兒的,叫人支桌子。胖子,你別瞅丫那樣,一會兒比你不少吃,你信不信?”

“我還不了解他?吃少了對不起他這張嘴!丫這嘴真是物盡其用,吃比誰不少吃,說比誰都能說。我是真他媽服了。哎!飛爺,你把桌子擱那邊幹嘛啊?這邊多好啊,有個燈還亮堂。”

在看大飛,正招呼著兩小夥計搬桌子呢,“這邊這邊,這放一個,那仨放那。好,挺好。去,拿單子,點菜。順手搬兩箱啤酒來。”轉頭對胖子喊道:“你身材跟豬是的,腦子也跟豬是的。你那煙熏火燎的多嗆啊。熏一身味兒第二天都散不了。這邊!知道嗎?上風口。嫌黑我叫老板拉個燈過來不就成了嗎!真他媽笨。這人傻吃什麼都不管用。”說完,搬個馬紮一坐,啟開一瓶啤酒喝上了。

“成,說不過你,我還真就不信我吃不過你。”邊說邊拍了拍大鍋一般的肚子:“走,兄弟們,今兒飛爺地麵兒飛爺請,我帶頭,吃他!”

“噗……”大飛剛喝到嘴裏的一大口啤酒,一滴沒剩噴了個幹淨。兩條水箭般的酒柱由鼻孔急射而出,嗆的他咳聲連連。

眾人坐定,老板殷勤的跑了過來:“飛哥,您可有日子沒來啦!今兒吃點什麼?”

“把菜單給那三桌,哎!你們隨便點啊!別說來我大飛這不管飽,這要傳出去我就甭混了。我們這桌,花生毛豆、螺絲麻小各一盤兒,量大點兒啊!肉串肉筋一樣二十,肥腰五個,十個雞翅。二哥、老五咱陪勳卓喝點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