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勳卓玩的確實是夠次的,別人是一邊衝一邊就把武器買好了,那手上的功夫相當溜。你再看勳卓,站在那一個一個按,等武器買完對方也殺到了。剛一抬頭就被人一梭子放倒,一槍沒開就光榮了。
“我靠!太快了吧?兄弟們替我報仇!”勳卓大喊。
眾人相當無語,異口同聲:“你能再慢點嗎。”
“老三你聊會QQ吧。”二爺勸道。
“聊QQ?就勳卓那打字?一陽指!再把對方急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多少人聊著呢?你湊活看會兒電影吧。”胖子說道。
“這地兒我就不該來!你們玩兒,哥們兒我撤了。”皇甫勳卓相當鬱悶,可這又是事實,他在這兒確實沒得幹。
“唉...別走啊?我們馬上就完,再等會兒一塊兒。”大飛抬手示意勳卓在坐會兒。
出了網吧,幾個人在馬路上閑逛。
“咱別老這麼溜達啊,你們都不餓嗎?”老五說。
“你是餓死鬼投上來的嗎?怎麼老餓啊。我們這上一天班了也沒像你似的啊,你是溜兒溜兒在我這坐了一天。”二爺有點不耐煩。
“哥哥們,我現在可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老五辯解。
“你拉倒吧,多大了你還長身體的時候,我看你是應該長腦子的時候。”大飛回道。
“哎,三裏屯去不去?”皇甫勳卓提議。
“沒去過啊,咱去哪兒不是露怯嗎?”老二說。
“就因為沒去過才去嘛?什麼都得嚐試,露一會下回就知道了。怎麼樣去不去?”勳卓詢問。
“這有什麼呀!走著。”應天睿第一個讚同。
“我聽說那兒消費不便宜,咱先湊湊看有多少錢?”胖子提出建議。
“我這有二百多,你們呢?”大飛從兜裏掏出錢來。
六個人除了二爺趙超現在掙點錢,但也是隨掙隨花。老五還上學呢,剩下那四個都在實習沒工資,都是伸手從家裏要錢的。幾個人湊了湊一千來元。
北京三裏屯聞名遐邇的是它的酒吧街。每當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這裏便車水馬龍,人流熙攘。
六個小兄弟眼睛有點不夠使了,燈紅酒綠啊,時尚、潮流在這裏展現的淋漓盡致。說實話哥兒幾個還真有點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以前也就是大排檔下館子,晚上在網吧包個宿或是打打台球,這種夜生活真是沒嚐試過。
要說現在最興奮的就是應天睿了,美女如雲啊!一個個捯飭的按現在的話說那全是“白富美”。
“這有什麼呀?幹嘛跟沒見過世麵似的?咱不是裝著錢呢嗎,有錢就是上帝就是爺,走著,趟趟道去。”皇甫勳卓最大的“優點”就是膽子大有魄力,敢想敢幹,無限自信!
他也沒看,隨便找了一個酒吧就鑽進去了,其實看不看都一樣,他也不知道哪兒好哪兒賴。
幾個人進去後看舞台上有歌手在唱歌,就坐了一個離舞台很近的地方。
服務生走過來:“您好,請問幾位點點兒什麼?”邊說邊遞過酒水單。
胖子接過來草草翻了兩眼,就傳給了應天睿:“你看著來吧,我隨便。”
“得了,我也甭看了,咱這有啤酒嗎?”應天睿詢問。
“有,您和什麼牌子?”服務員麵帶微笑。
“燕...”老五剛要說話腳底下就被大飛踢了一腳。
“你這都有什麼牌子?”大飛點上一根煙。
“哦,咱這有嘉士伯、科羅娜、百威。您喝那個?”
“來六瓶科羅娜吧。”皇甫勳卓也不知道這都有什麼區別,就覺得這名挺洋。
“好的,半打科羅娜您稍等。”不一會兒服務員拎著一個小酒籃將啤酒擺上了桌。
“這一瓶兒怎麼這麼小啊,這不兩口就沒啦?捷哥你看單子了,這多少錢一瓶啊?”老五問胖子。
“我假裝翻了翻哪兒正經看了。”胖子回應。
“還說呢,我說五爺!你怎麼回事。整個兒一混拙猛楞,還燕京!要不是大飛反應快咱是真露怯了,甭說沒有就是有咱幹嘛來這兒喝啊!以後你少說話啊,不說話以還為你端著呢,一說話就露了底兒了。你看二哥表現就很好!”皇甫勳卓數落著老五。
“哎呦...我說三爺!你想的也太多了吧?這次我不懂,下次再來我把丫這的酒喝一個遍。但還是你們請客啊!哈哈哈...”老五發出爽朗的笑。
“隻要你舍得命喝,我們就管夠。來吧!哥幾個走一個吧。”二哥舉起酒招呼著。
哥兒幾個在這種小情調下有說有聊很是開心。這時音樂響起,舞台上的一位男性歌手深情地唱起了張宇的《雨一直下》,動聽的旋律與酒吧內的燈光配合的恰到好處。使整體氛圍又有了一個升華。在場的所有人無不陶醉其中。皇甫勳卓默默的看著舞台若有所思。
曲畢現場響起掌聲。“來,點一首《阿裏郎》”旁邊的一桌客人點到。
“呀!還可以點歌?”應天睿驚異。在坐的小兄弟們同是如此想法。
“服務生。”皇甫勳卓打了個響指。
“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生的態度相當好。
“那個,你們這兒點歌要錢嗎?”皇甫勳卓詢問。
“哦,這個是算作歌手的小費。”
“那點一首歌小費多少。”
“這個您隨意,您給多少都行。”
“好的謝謝。”
一首《阿裏郎》唱完,點歌的那桌掏出兩張不認識的錢,放到了服務員的托盤中。
“您這是...?”服務員詢問。
“小費,韓元。”那位客人回答。
“哦哦...十一號桌小費,兩千韓元。”服務員走向吧台。
“我靠,給這麼多?”二爺驚訝。
“原來是高麗棒子,我說怎麼聽阿裏郎呢!胖子兩千韓幣合咱們人民幣多少?”應天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