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嗯......?應給不到十塊錢吧!七塊來錢兒。”胖子的姥爺是銀行退休的老幹部了,他家裏各種外幣有的是。
“我操!才七塊估計還沒這瓶啤酒貴呢?”二爺又一次驚訝!
“瞅他們丫那幫一個個穿的挺洋氣的,哼!終歸是彈丸小國就是他媽的不大氣!”大飛鄙視。
“真他媽摳兒!”老五瞪了那桌一眼。
皇甫勳卓樂嗬嗬:“哎!五爺您還餓嗎?”
“氣都氣飽了!三哥我看那唱歌的跟你歲數差不多大,你說人家挨這兒唱一宿歌兒容易嗎?給他媽七塊?這錢還沒地兒花去!要我就把那錢拽他們丫臉上。”老五堵這火。
“走!老五咱倆過去捶他們丫一頓,為咱同胞出口氣去。”二爺擼袖子就要上。
“二位幹嘛呀這是?本來挺開心的,咱踏實喝咱的酒。沒看勳卓還穩穩的坐著呢嗎?咱先玩夠了再說。”胖子勸道。
兩人聽完與大飛、天睿、互通了一下眼神,都心領神會的笑了。
這幫子人再一起多少年了,誰不了解誰啊!尤其是對勳卓。皇甫勳卓是什麼人?就愛幹個打抱不平,愛出頭。關鍵還好鬥。就像一隻大公雞,遇到氣勢強的立馬兒就得架起膀子挺起胸脯,準備一決雌雄,誓把對方壓倒,不把你鬥敗不罷休的那種。
皇甫勳卓站起身走向吧台:“您好,我問一下啊,咱這點歌小費是一首一結啊還是可以最後一起算啊?”
“最後一起算也可以。”吧台的美女收銀員回答。
“好,我們這桌再加一打啤酒,我看您這兒還有果盤兒和幹果,您看著給我們上兩盤兒。”皇甫勳卓回到座位上:“咱們也點兩首歌,給台上的兄弟捧捧場,我先點一首《我的心太亂》”
“朋友您真有品味,這歌有點高,唱的不好您多擔待。”歌手捧起木吉他自彈自唱了起來。
皇甫勳卓隻是回以微微的一笑。
每個人都點了一首歌,最後還是二爺最給力,點了一首《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曲畢勳卓這桌一片喝彩。就連剛才收韓元的服務生和吧台收銀員也在一旁鼓掌。
“服務生買單。”勳卓招手示意。
“您好,您一共消費三百九十八元。”服務生報著賬。
皇甫勳卓掏出錢點出八百元放到了托盤中:“不用找了。”
服務生一愣:“不找了?”
“剩下的是他的小費。”皇甫勳卓轉頭點了一下舞台上的歌手。“還有,我用這其中的二十元換回剛才你們收的那兩千元韓幣成嗎?”
“反正這個都是他的錢,跟我們無關,隻要他同意就成。”服務員解釋說。
“好,麻煩幫我問問。”
一會兒服務生拿著錢回來了:“先生,您的韓幣。”
“老五,收著吧,一會你用的著。”應天睿說道。
“九號桌小費四百...”伴隨著服務員的吆喝,幾個人起身走出酒吧。在這一瞬間哥兒幾個臉上掛著誌得意滿的笑容,花錢當大爺的感覺真爽!但他們的心卻在滴血......!
應天睿:(真不應該把錢放勳卓那兒,以後一定長記性!)
胖子:(媽的!也不跟我們商量一聲!勳卓你小子也忒有主意了!)
大飛:(哎呦!我真笨,我應該藏起一百就好了。唉!啥也別說了,早知尿炕就睡篩子了!)
二爺:(一個月工資啊!老三啊老三你真能造!)
皇甫勳卓:(後兩個月連粥都喝不上了。)
五爺:(......?......?這韓元給我幹嘛呀?)
淩晨三點,四個韓國留學生搖搖晃晃走出酒吧,一個個還挺美,有說有笑的。
“嗨...!站住!”大飛從後邊喊道。
四個留學生一回頭,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問道:“你叫我們哪!你們誰啊?”
“我操?中文說的夠留的呀!你丫中國人吧?”應天睿問。
“不是?你們哪兒的呀?找茬兒是吧?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你們!哦...你不是剛才坐我們邊上那桌的嗎?幹嘛呀?有事嗎?”小眼鏡還挺橫。
“孫子,你丫更可氣!吃裏扒外的玩意兒,我還絕不欺負你們,咱們一對一。”皇甫勳卓拳頭攥得咯咯響。
“老三別跟丫廢話,幹他!”話到人道,二爺一個飛踹就蹬過去了。
要說二爺的身體素質那是真棒,滿族人就是不一樣,別看個兒不高蹦的是真高啊!想當初滿清剛入關時那都是能征善戰的,雖說晚清不成了吧,那也是清政府的腐敗和無能。與身體素質無關,這身體裏可流著他們祖先的血液呢!
這一腳正蹬在小眼鏡的麵門上,直接踹倒,還沒爬起來呢,二爺一腳跟上還是直奔麵門,眼鏡直接踢飛。與此同時天睿、大飛、老五也都衝上去了。這時你就聽到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的鳥語了。原來中國人就丫小眼鏡一個。
老五一邊戰著一邊還喊呢:“三爺,邊兒歇著吧,這夠使了。”
勳卓一看說好了四對四咱不能不局氣啊!得就自當看動作片了。胖子在這方麵本來就不靈,這種事一本不用他,他的強項就是心思縝密和分析判斷。
兩分鍾解決戰鬥,小眼鏡四人被全部放倒。
皇甫勳卓走上前來:“臭傻比!知道為什麼打你嗎?你說家人小夥子這一宿扯著嗓子給你唱歌,這錢掙得容易麼?你還拿韓幣在這濫竽充數!點得起就點,點不起就甭點,充什麼大頭啊你!真他媽給我們中國人丟份兒,回頭告訴那仨棒子,踏踏實實上學,上完學滾蛋,中國不歡迎他們這樣的!老五把錢給他們!”
老五這回知道為什麼讓他拿那錢了,他自己說的啊!老五把錢拽在那幾個留學生的臉上:“呸!什麼東西!”幾個人揚長而去。
目光不遠處,胖子和酒吧的青年歌手正等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