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從頭說起(1 / 2)

遠處傳來一陣駝鈴,蒼涼的黃沙在塵封的傳說中飄蕩著。厚大的腳掌在戈壁印下後,又被埋藏了起來,這塵封了千年的文化,如今也變得淡化了。

西域,一個充滿神秘而又令人向往的地方,那曾經的“孔雀河、雙聖山、三十六國、樓蘭女屍、小河公主、精絕古城……”如今成為了人們心目中,一個又一個的謎團,留下的隻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而又毛骨悚然的:羅布泊。

一九六零年,我出生在新疆的一個偏遠農戶家庭。我們這裏地處偏僻,人煙稀少,常有風沙彌漫,再加上革命剛解放不久,邊疆地區還沒得到健全的治理,所以很少有人來到此處,有時也不過是些支援邊疆的青年誌願者,或是碰到些迷失的路人。

我原本以為,等我長大了,能夠回到邊疆生活,像我爺爺那樣,常年隱居於此,不受外界的幹擾。可是二十年後發生的一件怪事,卻打破了這裏的平靜,改變了我的想法,也改變了這裏的一切,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我的爺爺是個盜墓人,懂得很多盜墓的技巧,還會很多法術,比如說觀星宿術、定風穴術、尋龍源術、逆天續命之術。

雖然這些法術在我看來,猶如天書那般的神秘,但它卻成為了我爺爺的神兵天將,左右護法。也正因為此,才使得我爺爺在早年的時候,盜下很多的墓。

可是自打革命解放後,中國的文物便像嬰兒般,得到了“嚴重”的保護:禁止盜取國家文物,禁止販賣國家古物。終於,我爺爺在經過這一係列的變革之後,做出了一個“偉大”而又堅決的決定,退出盜墓的行列,從此過上了神仙般的隱居生活。不過這神仙般的生活背後,還隱藏著另外一個秘密。

爺爺的祖上便是搬山派人,這支發源於孔雀河雙黑山流域,從秦朝開始、流傳了近千年的古文化,卻不知為什麼沒在我父親那兒繼續流傳下去。

我上學比較晚,我出生那年,正趕上中國的大好時光,全國鬧饑荒。俗話說“五八年治山,五九年治水,六零年鬧災”。比起那些偉大的夢想,人們的理想似乎變得更加現實了一些:能有一口飯吃。這個理想不管在哪裏,也都一樣。

雖然我出生的時候,正趕上全國鬧饑荒,但它並沒有影響我身體的正常發育,而且我小的時候,身體格外的胖。村裏的人見了我,不知是出於嫉妒心理,還是帶有諷刺的意味,都說我很有“福相”。父親聽了這話,似乎樂壞了,便叫我“後生”,取其“後生可畏”之意。

九歲生日那天,父親不知怎地,突然心血來潮,把我叫到身旁,說是開始教我讀書識字。我心想讀書識字豈是一個胖子內心的真實感受,這麼多年來都沒讀過書,不還照樣識得幾個大字,不還照樣活得很好?

可是在父親的一陣熏陶和嚴厲的家教之後,我最終還是喊出了“現在是革命的時代,讀書能有什麼用”的口號。父親聽了,心頭一急“你敢鬧革命,我先革了你的命。”

我被父親的這句話給鎮住了,沒多久,便讀了書、上了學。我讀書的地方名叫羌陰縣小學,雖然這所學校裏的教室大多是土堆壘建的,可它有一個極大的好處,那就是下雨天不用去上學,而且離我家也非常近。不過在新疆這樣的邊遠地區,能遇到個下雨天,也並非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