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監控錄像過後,警方把相關人員留在監控室錄取口供。首先,是對受害者進行例行詢問。她說自己叫何書敏,是過來這邊出差的,本來過了今晚明早就回去了,但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她明顯還在受到的驚嚇中沒有恢複過來,說話偶爾會語無倫次,想到自己差點就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帶走,又控製不住流眼淚,身體輕微發抖。
薑妍是第三個,警察詢問完李致勳之後,開口詢問薑妍,薑妍老老實實的回到完警官的問題之後,側頭看著站在桌子旁邊穿著酒店安保人員服裝的人說:“警方難道不應該先調查,在酒店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並且全程都被監控拍下來,居然沒有任何酒店工作人員上來解救嗎?到底是監控室的人擅離職守還是本來就和嫌疑人蛇鼠一窩狼狽為奸呢?”
對於薑妍這種過於張狂的表現,對麵的警察明顯不悅,隻說道:“這些問題我們都會一一調查清楚的,現在你們可以暫時離開。有需要我們警方會再聯係的。”
薑妍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張名片說:“我和他今晚的飛機回北市,如果後麵還有什麼需要我們配合的,請按照上麵的聯係方式聯係就可以了。我們一定會好好配合的。”薑妍低頭安慰了幾句坐在自己身旁的何書敏,因為晚上的飛機回北市,所以薑妍和李致勳從監控室出來就回房間收拾行李。
在前往機場的出租車上,李致勳終於逮到機會,開始滔滔不絕的向薑妍發問:“薑醫生你明明是個醫生,居然那麼牛逼會打架,你學的是什麼,跆拳道還空手道還是別的什麼啊?你是跟誰學的啊?那麼厲害,回去我也要去找他學。”
薑妍打個哈欠斜睨他一眼說:“作為新時代的女性,這點基本的自我保護技能還是要學會的,不然指望你這種一拳就倒下的男人來解救嗎?”
李致勳不服氣的說:“剛才我也是出了力的,想想我剛才上前阻止那個男人的樣子,肯定帥呆了。”
“是是是,英勇無比。”薑妍敷衍的回答李致勳,本來以為他會看人眼色,沒想到還在不依不饒的問薑妍是跟誰學的。薑妍實在受不了就說:“跟警局裏的格鬥老師學的。”
“啊?警局的格鬥老師,薑醫生你為什麼認識警局的格鬥老師啊?”
“是和我爸一起在警局工作的朋友,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薑妍垂眸想要裝睡。
李致勳還在繼續發揮他那三歲智商滿腦子十萬個為什麼想象力發問,醫院裏幾乎很少人知道薑妍家人裏的事,除了院長就隻有方主任知道薑妍的爸爸是北市警局的局長以外,幾乎沒什麼人知道。
薑妍不說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她不想讓人覺得她是靠著關係才進的這家醫院,誠然她的確是靠自己的實力留在這家醫院的,但是總免不了會有八卦的人在知道之後會在背地裏嚼舌根。
見她閉眼小憩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李致勳聳聳肩自討沒趣,隻好拿出手機玩。
徐子墨和方恒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法醫部那邊的人吳程程的屍檢報告拿過來。上麵顯示在死者的胃裏發現了一些安眠藥的殘留物,並且經過血液檢測,在死者的血液當中發現了麻醉劑。另外,死者左邊麵部奇怪的傷痕是被小型帶有金屬和晶體的物體刮傷所導致的,傷口裏麵又部分殘留物,正在進行化驗。
“陳壁和吳瀟瀟的死雖然沒有直接聯係,但在某種程度上她也確實是間接導致其死亡的人。你說會不會是吳程程私下裏已經查到一些蛛絲馬跡,所以才被人滅口呢?”方恒看著徐子墨說道。
“不太可能,就算吳程程查到了些什麼,也並不能將陳壁怎麼樣,畢竟吳瀟瀟的確是自己跳樓身亡的,所以陳壁也沒必要殺人滅口。”徐子墨想了一下,又對方恒說:“找幾個精明點兒的人多盯著點兒陳壁。”
“這還用你說,早就派過去了。在錄口供時,她對於吳程程案件的回答就已經讓我起疑了,案發時的不在場證明很充足,案發前和案發後的每一個有疑問的時間點她都能拿出不在場證明,明顯是精心準備過的。也就是說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會被請到警局問話,所以提前就已經將所有的說辭都準備好了”方恒一臉誌在必得的看著徐子墨說道。
其實徐子墨和方恒心裏想的一樣,陳壁必然和案件有很大的關聯,之前的口供他不知道,但是對於陳壁後麵錄口供的表現他就已經覺得不太對勁了,特別是關於吳瀟瀟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