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幹嗎起這麼早。”納斯佳迷迷糊糊的說道。
聽著納斯佳迷迷糊糊的聲音,唐龍愛惜的親了親納斯佳的額頭。唐龍其實最喜歡聽納斯佳睡的迷迷糊糊的聲音,非常的輕柔,非常的動聽,以至於曾經唐龍總是在早上去喊納斯佳起床,隻是為了那動聽的聲音。
“我去黑市幫你換些水果,你睡吧,不過要記得吃飯,再不吃飯我可不客氣了。”學著納斯佳全齊胳膊的樣子,唐龍威脅的說道。
“討厭。別去了,水果現在那麼貴。”
“沒事,還是你的身體金貴。放心,一切有我那!”
執拗不過唐龍的納斯佳隻好說道,“小心,聽說那裏不安全。”
“放心吧。”
背起一個背包,唐龍趕往了去黑市的路上。黑市建立在曾經的大市場切爾基佐夫斯基大市場,這是一個曾經無比繁華的地方,但是在2009年的打擊灰色清關的時刻被俄羅斯政府強製關閉,直接導致這曾經繁華一時的地方逐漸的衰敗。沒想到,這個曾經的切爾基佐夫斯基如今依然以市場的形式出現,隻是已經變成了黑市。
這個黑市由盤踞在當地的幾個大型社團占據,包括瓦德魯集團,這是個以吉爾吉斯人為主力的社團,但是也包含一部分曾經蘇聯解體國家成員的社團。他們以曾經蘇聯國家一份子的優勢,穩穩的占據著切爾基佐夫斯基一部分江山。
還有越南幫,這個在曾經的切爾基佐夫斯基勢力非常弱小的勢力。越南幫的崛起是在2000年以後,曾經的中國倒包客在那時很多已經大富大貴。已經不會冒著曾經的風險去做一些冒險的事了,這就給了越南幫很多的發展機會,慢慢的把觸角深入到了各個黑色的行業,開始慢慢的擠壓中國商人的生存空間。越南幫在當地的各種外國團體中十分窮凶極惡,曾經數次的製造了針對外國人群體的綁架、勒索、殺人等惡性,並用賺取到的黑錢行賄政府官員,以充當其在當地的保護傘。勢力一步步擴大,慢慢的發展到可以與瓦德魯集團,以及中國的商會並駕齊驅的地步。
中國的商會是非常自由散漫的組織,但是在中國人口龐大的基數下,以及曾經的世界工廠全力的配合下,還是穩穩的占據了切爾基佐夫斯基一部分的天下。在俄羅斯賺到錢的很多中國人都沒有真正的融入俄羅斯的社會,他們把賺到的每一分錢,都攢起來帶回國內,以至於很多俄羅斯都認為中國人是來賺錢的,是來搶占我們的就業空間的,他們除了能給我們帶來廉價的物資意外,他們什麼都給不了,所以才發生200年,人們謠傳的驅逐外國人的傳言。在那次首當其衝的就是中國商人,很多中國商人在那時廉價的拋售商鋪、貨物,而抱著回國也是窮死、就在這靠了思想的越南人、吉爾吉斯人在當時大量的購買中國商人的鋪子,以至於之後的數年,吉爾吉斯人可以與中國商人並駕齊驅。另一部分在俄羅斯賺到錢的商人卻是把國籍轉移到了俄羅斯,以俄國人的身份慢慢的滲入到了當地的各個行業,乃至於各個階層。形成了一股龐大的力量,使得始終想擠死中國商會的越南幫,不敢太為所欲為。
另一部分則是本地黑幫,他們依仗著本地人的身份、法律的熟識、複雜的社會關係、以及生下來就擁有的社會資源,與越南幫、瓦德魯集團、中國商會共同控製了這個曾經的切爾基佐夫斯基大市場,現在的黑市。
由於幾方勢力共同控製著這個市場,所以利益相互交錯,不時的有些小型的械鬥發生,但是大家都努力克製,以防失態失控。數次的小規模械鬥之後,幾個社團的話事人聚到一起,最終意見達成了一致。所有在這裏出售商品的人在進入市場的時候都需要交一定數額的保護費。利益按約定好的分成。但是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誰也沒辦法保證交了保護費就是安全的,因為在暗處,始終有著一顆不安定的眼睛,在注視這快充滿奶油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