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元:“師傅,你這是狡辯,明明是你自己不想修煉,跑出來作詩逗這些傻嗬嗬的士子玩,還要說是為可可好,哼,師傅壞蛋。”
“哈哈,看你小丫頭可憐兮兮的份上,算是為師不對吧。來,喂為師吃酒。”豫園也不跟身邊翹著小嘴的丫頭爭辯。
“什麼叫算是啊,本來就是嘛。”可可一邊說,一邊伸手為餘元倒酒夾菜。
邊上的士子們見到餘元在這邊躺下,紛紛前來打招呼,其中一位剛吟了詩的士子也跑來。
“餘兄好雅興啊,小可剛剛看周圍事物,突然靈感突發,得了一手詩作,餘兄是此行大家,還望餘兄賞鑒。”士子說完,又把剛做的詩吟了一遍: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周圍有些剛剛沒有聽到的文人士子們聽到此人吟出的詩句,無不稱讚,有賞析之人稱讚:“好濕啊好濕。”
那士子卻似沒用聽到,一直看著餘元,等餘元對此事的評價。
狴貅鼎的事情已經過去一年,近幾個月來,餘元無心修煉,忽然想到大周國文風鼎盛,餘元想找點樂子,很是裝逼的剽竊了後世十幾首名作,使的餘元之名在大周文壇迅速崛起,得了個詩聖的稱號。
餘元道:“李兄這首詩意境十分優美,此詩沒有采用直接敘寫眼前春景的一般手法,而是通過“春曉”自己一覺醒來後瞬間的聽覺感受和聯想,捕捉典型的春天氣息,表達自己喜愛春天和憐惜春光的情感。詩的前兩句寫詩人因春宵夢酣,天已大亮了還不知道,一覺醒來,聽到的是屋外處處鳥兒的歡鳴。僅以一句“處處聞啼鳥”來表現充滿活力的春曉景象。但人們由此可以知道就是這些鳥兒的歡鳴把懶睡中的詩人喚醒,可以想見此時屋外已是一片明媚的春光,可以體味到詩人對春天的讚美。正是這可愛的春曉景象,使詩人很自然地轉入詩的第三、四句的聯想:昨夜我在朦朧中曾聽到一陣風雨聲,現在庭院裏盛開的花兒到底被搖落了多少呢?聯係詩的前兩句,夜裏這一陣風雨不是疾風暴雨,而當是輕風細雨,它把詩人送入香甜的夢鄉,把清晨清洗得更加明麗,並不可恨。但是它畢竟要搖落春花,帶走春光,因此一句“花落知多少”,又隱含著詩人對春光流逝的淡淡哀怨以及無限遐想。李兄僅憑此詩,當為此間大家啊。”
餘元嘴上讚揚,心中暗罵:尼瑪,這不是老孟的詩嗎,難道這人也是傳說中的穿越黨?
那位李姓士子得了餘元的稱讚,大喜,道:“餘興過譽了,偶得一首拙作,如何能與餘兄比,餘兄號稱詩聖,今日來此遊玩的文人士子多是幕餘兄之名而來,不知餘兄今日可有佳作傳世?”
周圍的文人士子早就聚集在此,聽這李姓男子一說,相互起哄,要餘元作詩一首。
餘元聽著周圍文人士子的熱烈,心中罵著尼瑪,麵上卻做出沉吟之色。
“好,既然諸位這麼熱情,餘某就勉強做得一首,還望諸位點評。”說完,餘元站起身來,向先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聳立在人群中的可可,緩緩道: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願:一願郎君千歲,二願妾身長健,三願如同梁上燕,時時常相見。
(新的一周到了,哲子在這裏厚著臉皮弱弱的問諸位道友:可有票票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