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度尼西亞蘇門答臘的森林中,有一種花的直徑為1米到1.5米,花瓣厚度有1.4厘米左右,每朵花重達5~8公斤,花裏能坐一個大胖子。會泌鹽的草
從錦西一直到廣東省電白的沿海灘,不少地方都長著茂密的大米草,好像一條綠色的綢帶。
大米草屬禾本科多年生草本,叢生,是一種喜水耐鹽的植物。它的稈直立,根狀莖粗,能迅速蔓延,葉片線狀,再生能力強。大米草原產於英國沿海地區,我國引種後生長良好,經過天然雜交,比歐洲海岸的大米草和美洲互生大米草的植株高大。
海灘地帶土壤中,含有大量的鹽分,其他的植物都不能生長,隻有大米草還可以生長呢。
為了避免鹽分過多的傷害,大米草的體內不累積鹽分,而是通過葉子背麵的鹽腺分泌鹽,把體內多餘的鹽分排出體外。含氯化鈉的液體分泌到葉子的表麵,待水分蒸發掉後,分泌液中含的氯化鈉慢慢地變成鹽類的結晶,遺留在葉的表麵。這些遺留在葉子表麵的鹽分,經風一吹、雨一洗,就紛紛掉下來了;或者到了秋天葉子黃時,隨著脫落的葉子而脫離植株體。人們把這種能分泌鹽的植物,稱為泌鹽植物。
具有分泌鹽這種特殊功能的植物,不僅僅隻有大米草一種,像生長在我國甘肅、新疆等地的瓣鱗花,生長在海濱的馬牙頭,紅樹林中的白骨壤(海攬雌),以及怪柳、胡楊等,都屬於泌鹽植物。會捕獵的草
捕蠅草是北南卡羅來納州的土產,屬許多食肉植物中的一種。它靠把動物的蛋白質消化成簡單的可溶氨基酸為生。它的葉子長在中間,它那像絲一樣的葉子平時是伸展著的,露出鮮紅的葉心,當昆蟲落在它的上麵時,那伸展的葉子立刻就會合起來,緊緊地夾住昆蟲,而後這種植物的消化液便在小昆蟲身上起作用。
捕蠅草從捕捉昆蟲到把它消化這一過程通常要10天,爾後再次張開,把不能消化的部分(如翅膀和鱗片)排除掉。
豬籠草是維納斯捕蠅草的近親,生長在美國北方,有一個不大、形如水罐子的囊袋從它的葉間長出。當小昆蟲被它的氣味誘入圈套、爬過光滑的罐口時,往往失足掉進罐底。袋內生長的濃密硬毛使得這個犧牲品無法爬出罐外,並且很快死於有毒的消化液中。
最高明的殺手或許是狸藻了。狸藻通常生長在熱帶地區的池塘,或流動緩慢的小溪流裏,或紮根於淤泥,或逐風而飄。它的葉細長,有多個葉麵,每葉上都長有一打左右的小袋囊。這些小袋都是捕捉器,入口是一個隻能從外麵推進而無法從裏麵推開的門,昆蟲從這裏被吸進去。
不是所有捕捉昆蟲的植物都有機械裝置,比如毛氈苔便是用“捕蠅紙”捕捉蟲子的。北美澳大利亞和南非的毛氈苔是一種有甜味的植物,它的花能殺死粗心大意的昆蟲。它的針墊中部有粘性很強的膠,昆蟲一旦飛在上麵就會被緊緊粘住。然後,閃閃發光的針頭彎下來把昆蟲纏住——毛氈苔就開始它的美餐了。
捕蠅薰通常生長在北半球,是一種多葉植物。它平直地躺在潮濕多苔的地上,等待著昆蟲的到來。當飛蛾和蜜蜂飛到它上麵覓食時,捕蠅薰就分泌出一種粘液把昆蟲粘住,再卷起葉子縛住昆蟲,隨後再分泌出消化酶來消化昆蟲的蛋白質。榕樹傳授花粉的絕技
榕樹在我國南部地區生長得鬱鬱蔥蔥,姿態萬千,構成了自然界的一大奇觀盛景,而它傳授花粉的“絕技”則更為奇妙有趣。
榕樹沒有豔麗多姿的花朵,甚至像無花果一樣,人們根本就看不到它開花,但它卻又是靠昆蟲來傳授花粉繁殖後代的。那麼,它是靠什麼“絕技”讓昆蟲來為其傳授花粉的呢?
榕樹有和無花果一樣的特殊花序構造。它的花朵被包在肉質的花序托內,屬於隱頭花序。剖開花序才能見到很小的花,有雌花、雄花、癭花3種。雌花有一個雌蕊,花柱細長;雄花往往有1~2個雄蕊;癭花是一個特殊化了的不孕雌花,專門供昆蟲寄居,它的花柱短、柱頭寬呈漏鬥狀,可供昆蟲在裏邊產卵。有的花序托內同時生長著3種花,也有的隻生長雄花和癭花,雌花則生長在另一個花序托果內。果頂口由許多密生的苞片封住,蝴蝶、蜜蜂都無法進入傳粉,風也無法吹進去傳粉。那榕樹以誰為媒介來授粉呢?它是專靠一種寄生於癭花內的榕小蜂來為其做媒,傳授花粉的。這種蜂很小,可以在2~3毫米的層花中藏身。當雌、雄花開放時,榕小蜂已成熟,雄蜂從櫻花子房壁上咬開一個小洞爬出來,到處尋找雌蜂寄生的癭花。雄蜂在雌蜂寄生的癭花上咬開一個小洞,與雌蜂交尾。雌蜂交尾後,擴大雄蜂咬開的小孔,鑽出癭花。雌蜂有完好的翅膀和觸角,可以飛向其他花序,產卵繁殖。雌蜂在產卵過程中,就為榕樹做了“紅娘”,為它傳授了花粉。
榕樹傳授花粉,方法之奇特絕妙,是一般植物所不及的。為了“媒人”,榕樹特設了癭花這個“客房”作為容小蜂休養生殖的棲身之所,正是由於它們的相依為命,因而達到了共同繁榮的生殖目的。接受太空信號的植物
1971年10月的一天,美國一位電子工程師喬治·勞倫斯和他的一位助手來到加利福尼亞州南方特梅庫拉村附近的橡樹林公園,這是一個類似沙漠一樣荒涼的地方,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記錄野生橡樹、仙人掌和絲蘭發出的信號。
他們選好了位置,放好了儀器,便坐在離儀器約9米遠的地方休息,吃點東西。當勞倫斯咬了一口肉腸後,發現儀器上那種穩定的哨音聲被一係列清晰的脈衝幹擾了。起初他以為,這信號可能是由於他殺死了香腸中的某些細胞而引起的,可馬上又想到,肉腸中的細胞早已死了。勞倫斯對此感到非常驚奇,這種聲音信號繼續發出清晰的、連續不斷地脈衝,長達一個半小時以上,一直到機器原來的哨音恢複,表明再沒有收到什麼才停下來。信號肯定來自什麼地方,因為他的儀器始終向著天空。他懷疑這可能是某種東西或某人從外層空間發出的信號。
勞倫斯為想到這一問題而激動不已,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裏,他改進了他的儀器,名之曰“用於接收星際間信號生物動力站”。1972年4月,他把他那台精良的儀器,又對準了那次嚼香腸時對準的方向——大熊星座,做進一步的試驗。打開發聲信號幾分鍾以後,儀器開始收到一種雖短促但可找到規律的信號。勞倫斯說,在他監測天空的一個單一的地方時,大約每隔3-10分鍾就可收到一次一係列迅速的脈衝,一直延續好幾個小時。他不明白這種信號是從什麼地方發來的,又是誰發出的。但是他認為極有可能是星際間的飄流物,為它們原來的星體執行什麼任務。他說:“這些信號可能是在天體赤道上繞行,這個赤道上有稠密的星球。我們可以從這一星域獲得某些東西,而不是從大熊星座。”
勞倫斯在莫洽維沙漠證實了他的第一次觀測之後,又繼續在他的實驗室裏做試驗,將他的儀器指向同一坐標,讓它日夜不停地監測。勞倫斯一等就是幾個星期,有時幾個月。終於收到了一種地球上發不出來的信號。
勞倫斯相信,總有一天人們能用電腦分析出錄下的信號,可為它的性質提供更多的線索。因為信號發出極快,人手無法摘引其數據。但即使是使用電腦分析,也未必能獲得什麼樂觀的結果,因為“這些信息具有某種屬於個人的性質,當代電腦技術不能破譯它們。”就連利用熱能、環境壓力、靜電場以及重力變化的機械裝置也不能承擔截取來自外層空間信號的任務。勞倫斯設想,根據植物的特有屬性,也許能承擔這項任務。因此,勞倫斯正在努力研製一種生物型的監測器,與外層空間進行聯絡。
勞倫斯認為,從長遠的觀點看,與外層星係的生命進行接觸是十分重要的,如果這一目標能夠實現,那麼,植物王國裏的許多謎團都會被解開。
勞倫斯的研究逐漸得到了社會的承認。1973年6月5日,聖貝納迪諾一家學院的研究部宣稱,在勞倫斯的指導下,創辦了世界上第一個生物體星際溝通聯絡的觀察所。勞倫斯製定了他稱之為“天體學”的新的信號接收聯絡係統。這個學院的院長愛德華·約翰遜說,由於無線電天文學不能察知來自空間的信號,學院支持勞倫斯的主張。無線電聯絡已經過時,以生物信號聯係聯絡的方法應予以試驗。
勞倫斯認為,也許植物是真正的與外星生物聯絡的媒介,因為是它們將早期的礦物世界轉變為適於人類生存的棲息地。我們現在所要做的是消除任何神秘主義,要使植物作出反應,包括溝通聯係,不應死抱著保守的物理學不放。我們的儀器製造應反應出這方麵的行動。
如果勞倫斯的路子是對的,那麼人們熱情向往的製造出金屬運載工具邀遊廣袤太空的設想,也將像哥倫布的“聖瑪麗亞”號一樣成為曆史陳跡。勞倫斯指出,有智能的生物能夠在頃刻間超過數百萬光年的距離進行聯絡,我們可以不用太空船,而是用專門的“電話號碼”去接觸它們。盡管這項工作仍處於探索階段,但它的生物動力野外站已經邁出了第一步。植物將作為美好、愉快和有效的合作者,去接通通向宇宙的電源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