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地理學家推斷,“明亨”號的失蹤,是由於它航行在月牙形火山口地帶的某座活火山口上時,恰好遇上熔岩強烈噴發,水團急劇擾動,“明亨”號跌入波穀,霎時間被陡立的海浪打沉而陷落進火山口中,懸浮狀的熔岩漿覆蓋了沉船,於是,熔岩將“明亨”號吞沒了。至於那幾隻救生圈,原是掛在艙樓外壁上的,船沉時隨海水上浮,逃脫了被埋藏的厄運。

人們認為,隻有將來在北海西部的某一個直徑大於“明亨”號船體總長的火山口中,找到這艘沉船的殘體時,梅港海事法庭方能對這一案件作出正確的裁決。

來自海底的電視信號

據說在幾千年前隨著火山爆發而沉下海底的超級文明古國阿特蘭蒂斯,並沒有從這個世界消失,它目前仍然在大西洋深海某一處,而且還不斷發出電視信號,向世人說明它仍然存在!

一位居住在北歐挪威的婦人碧姬·法蘭克,就接收到了這麼一個神秘電波,在她的電視機上清楚見到這個文明古國的近貌。

碧姬的古怪遭遇最先發生在某年的8月11日,當時她正坐在電視機前,欣賞她最喜愛的電視劇。

忽然畫麵受到一陣電波幹擾,跟著出現的,便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海底景象。

這位33歲的婦人被電視上突然出現的神秘畫麵給驚呆了。她後來告訴筆者:

“我飼養的貓也無故尖叫和四處跑來跑去,而電視機內的畫麵。就仿佛出自一套科幻電影,那座城市的建築物是那麼新穎和光亮,就如未來世界一樣。”

“當我湊近看時,見到海水覆蓋在那座建築上。”

“我嚐試按動選台鍵,但每一個頻道都隻收到同樣的畫麵,我看了幾分鍾,它便突然消失了,而正常的電視節目也恢複過來。”

隨後的每一個晚上,這景象不停重複出現,到了最後,任職於一家科學院做秘書的碧姬決定找專家來看一究竟。

“我的上司是一位物理學家,於是我拿了幾張我拍下的照片給他看。”碧姬回憶著。

“他看了一會兒,便對我說,這個真的像‘阿特蘭蒂斯’。”

“接著他叫我去找華許斯博士,他也是全世界少數對‘阿特蘭蒂斯’有深入研究的專家之一。他一見到照片,整個人幾乎高興得跳起來。”

這位興奮莫名的考古學家,立即連同他的一位同事,曆史學家夏拿·拉幸博士到碧姬家裏觀看她的電視。

“它確是‘阿特蘭蒂斯’,這絕對錯不了。”拉幸博士說。

“我們並不知道為何會這樣,我們隻知道那些出現在碧姬女士電視上的畫麵,的確就是那個失蹤了千百年的古國。”華許斯博士說。

“從那些畫麵上所見,它似乎是一度繁華的大城市,地點就在大西洋海底某處。

“過去人們一直都認為阿特蘭蒂斯隻不過是個神話傳說,但現在有了這些畫像,便可以證明這個科技水準超越現在的文明古國,至今仍然存在。”

大海中的無人漂船

1983年夏天,有一天的下午,委內瑞拉一艘叫做“馬拉開寶”號的貨輪正在大西洋的海麵上航行著。忽然,一個船員發現前邊不遠處有一艘輪船,它在海麵上隨著海浪任意地漂蕩,好像不知道要航行到什麼地方去一樣。當船長得知這一情況後立刻命令向那艘輪船靠攏。船員們急忙加大馬力,朝著那艘輪船開了過去。等到他們來到那艘輪船的旁邊,發現它的船身上寫著“白雲”,原來它叫“白雲”號,也是一艘貨船。看樣子,“白雲”號的載重量大約有2300多噸。

船長讓船員們開著“馬拉開寶”號貨船圍著“白雲”號繞了一圈,發現它的上邊沒有掛旗子,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船隻,而巨船的甲板上看不見一個人影。船長的心裏更加納悶了。船上的情形讓他懷疑,這艘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想到這兒,船長和幾個船員爬上了“白雲”號。

他們爬上“白雲”號,仔細一看:船上的救生艇不見了,有亂七八糟好幾雙鞋子仍留在甲板上。船員們又在廚房、船艙、駕駛室各處搜尋,仍不見一個人影,隻有一絲發黴的衣物和500箱炮彈。

結果,船長在“白雲”號貨船上所有地方看了一遍,果然,那廚房裏的食物全都發了黴,變成了綠顏色;無線電室裏的無線電台轉鈕轉到了應急的頻道上;貨艙裏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幾百箱炮彈,那炮箱上貼著一些標記……

船長和船員們都對眼前的場景深感奇怪:無線電台的轉鈕轉到了應急的頻道上,這說明“白雲”號一定是碰到了什麼特別危險和緊急的情況;船上的救生艇不見了,甲板到處都是扔棄的鞋子,就是說船上的人們已經跑到救生艇逃命去了。可是,到底是什麼危險和緊急情況讓這些人慌張逃走呢?

後來,船長和他的船員們琢磨了半天,覺得:這艘“白雲”號貨船是一艘運送軍火的貨船,它一定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受到了損害,使得船上燒起了大火,後來,船上的大火又自己熄滅了。可是,船員們當時以為這場大火會很快地蔓延起來,大火要是引起炮彈爆炸,那整個船都會被炸得粉碎,船上的人也肯定會被炸得粉碎。所以,他們就急忙跳上救生艇逃走了。

船員們對“白雲”號搜尋了一遍,找到了一本航海日誌。船長打開仔細一看,隻見那上麵記錄著:“白雲”號最後停泊的地方是非洲西北部加利群島的拉斯帕馬斯港。等到“馬拉開寶”號的船員們發現它時,它已經在海麵上漂流了整整62天,大約漂流了18000海裏。

這麼一來,“馬拉開寶”號船長和船員們更加奇怪啦:“白雲”號漂流了整整62天,也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呀。那為什麼沒有人查問它的下落呢?

這件奇怪的事情很快就到處傳開了。人們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不禁想起了曆史上發生過的好幾件這樣的難解之謎。

公元1855年2月28日,英國一艘叫“馬拉頓”號的三桅帆船,正在北大西洋上航行,準備到美國去。他們碰到了美國的一艘三桅帆船,名字叫“杜瑞姆斯·切斯萊爾”號。隻見這艘船的風帆已經落下了,隨著風浪慢慢地飄蕩著。船內也沒有一個人,船上沒有一個地方受到損害,船上的貨物完好無損,船上的淡水和食物也特別充足,船上根本看不到一點兒擾亂的痕跡,但船上卻連一張航海圖和一個羅盤也找不到。人們懷疑,是船上的人們在逃走的時候把航海圖和羅盤全都拿走了。

那麼,美國的這艘三桅帆船碰到了什麼樣的危險呢?它的船員們為什麼一定要逃離呢?船員們又是怎麼逃走的呢?誰也弄不明白。

英國“馬拉頓”號的船長決定把美國的這艘“杜瑞姆斯·切斯萊爾”號三桅帆船拖到美國去,交給美國人。這樣,也許能搞清楚這裏邊的原因。

可是,當英國“馬拉頓”號的船員們把美國的那艘三桅船拖到紐約以後,向人們一打聽,那船上的船員們根本就沒有回來。而且,在世界的其他地方,人們也沒有發現這些船員。

公元1880年,人們在美國羅德文蘭州紐波特市附近的海麵上發現了一艘叫“西貝爾德”號的帆船。那船上的情景跟前邊說的那些船隻一樣,船上一切完好無損,船長室裏還擺放著豐盛的早餐,船上仍舊一個人影也沒有。

1881年12月12日,美國一艘叫“愛倫·奧斯汀”號的機帆船在北太平洋的海麵上也發現一艘隨風漂泊的帆船。船上有食物,有淡水,有水果,還有啤酒,就是沒有一個人。

人們回想起這些往事,再看看眼前的這艘“白雲”號貨船,不禁要問: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奇怪的沒有人駕駛的漂船呢?

有的認為,這些沒有人駕駛的漂船在航行當中,肯定是碰到了龍卷風或者海嘯。船員們在這些災難麵前嚇得不知所措,隻能離開船隻,坐著救生艇逃走了。可是,龍卷風和海嘯實在是太凶猛,把救生艇打翻了,船員們全都被掀進了波濤洶湧的大海裏,最後沒有了性命。

看起來,這種說法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有的人也反對這種說法。他們覺得,在廣闊的海洋裏邊,不管是龍卷風,還是海嘯,都沒有那麼大的破壞力。有的時候,甚至感覺不到海麵上正在刮著龍卷風或者什麼海嘯。所以,這些船上的船員們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害怕,更不用說有什麼驚慌失措,下船逃命了。再說,海麵上產生龍卷風,要有一定的條件。那些沒有人駕駛的漂泊船所處的海麵上不太可能產生龍卷風。

有的懷疑,這些沒有人駕駛的漂船也許是遇到了次聲波。次聲波是由於風暴和強風作用,在波浪表麵上發生波峰部的被斷裂的一種現象。次聲波是一種人們的耳朵聽不到的聲波。可是,次聲波的頻率低於20赫茲,在傳播的過程中能量衰減得很小,所以傳播得比較遠。科學家們認為,強大的次聲波會使人們驚慌失措,特別難受。船員們如果碰到次聲波,也許忍受不了這種折磨,最後就跳船逃命去了。

不過,人們的種種說法隻是一種猜想,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發現由於次聲波造成沒有人駕駛的漂船的確切例證。

還有的人說,這些沒有人駕駛的漂船是不是碰到海洋怪獸了呢?海洋怪獸把船上的人們嚇得慌慌張張地逃走了。隻是這種說法沒有什麼科學依據,所以不太能說服人。

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才造成了沒有人駕駛的漂船呢?一直到如今也沒有找到正確答案,也就成了一個難解之謎。

神秘的肇事者

在遼闊的大西洋上,兩艘裝有當時最先進導航儀器的優質海輪相向駛近。彼此早在十幾英裏以外便通過雷達裝置看到了對方。可是,一路小心避讓的結果,卻偏偏撞個正著。

事情發生在1956年7月25日,時為星期三。兩艘不幸相撞的船,一艘叫“陀裏亞”號,屬於意大利航業公司所有。另一艘是瑞典瑞美公司的“斯德哥爾摩”號。前者於1951年6月在熱那亞下水,裝備著當時最先進的全套儀器與裝置,“無論天氣如何惡劣,都可以平穩航行”。後者的設備在那時也是第一流的,而且它還有著一個特別堅硬的船頭,以便可以在北極圈的海區內破冰前進。

兩艘船的船員也是無可挑剔的,可謂個個精兵強將,既有豐富的航海經驗,又極富責任心與紀律性。至於兩船的船長,更是毋庸置疑。“陀裏亞”號的船長卡拉美,時年58歲,擁有40年航海的輝煌紀錄,戰時曾任海軍司令,自1953年1月起即擔任該船船長。他忠於職守但對部下卻很親近,管理嚴格卻作風民主。而該船自首航以來連這次已是第五次航行了,5年間從未發生過任何大小事故。“斯德哥爾摩”號的船長拿騰遜,時年63歲,僅替該船所屬的瑞美公司服務即達40年。在他那斯堪的納維亞人的長型臉上,顯露出的是飽經風霜和與海浪搏鬥的堅韌及老練。他那嚴謹的神色,則表示出他慣守紀律,一絲不苟。

星期三那天下午1時許,“陀裏亞”號與“斯德哥爾摩”號在大西洋上相向航行。前者自意大利熱那亞出發,朝紐約行駛,距紐約已不到一晝夜的航程了,其時位置在南塔角東264千米處。後者則自紐約出海,目的地是丹麥哥本哈根,其時位置在南塔角西352千米處。這也就是說,兩船距離當晚12時相撞時,其直線距離為616千米,每船平均還需走308千米的航程。在南塔島南64千米處有一條燈塔船,它是紐約港設在大西洋近海岸的一個浮動界標:西行的船隻可以由它導向紐約港,東行的船隻則在它的指引下穿行大西洋。

在大西洋的這一帶,每年夏天的氣候變幻無常,但對大半輩子都在與大海打交道的卡拉美船長(“陀裏亞”號)與拿騰遜船長(“斯德哥爾摩”號)來說,則是司空見慣的事。因此,這天下午3時光景,當海上突生濃霧,“陀裏亞”號進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水域時,卡拉美仍舊鎮定自若,但是卻非常謹慎小心。每當碰到有霧或大風大浪的壞天氣,他都要親自出現在船橋上指揮。這天他也不例外。

卡拉美命令把航速由原來的每小時43千米降至每小時39千米,同時要求“陀裏亞”號上的專用霧角每隔一段時間就鳴叫一次。船長還命令要特別注意雷達屏幕上的動靜。

但此時“斯德哥爾摩”號所處水域還沒有起霧,天氣雖然昏暗有雲,然而陽光卻不時撥開雲層照射在海麵。在船橋上當值的是三副喬安生,這是一個極有責任心、工作也很細致的青年職員。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前麵的航程上的動靜,船長拿騰遜就守在身旁,也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進入當夜9時,喬安生約摸估計了一下:離南塔角燈塔船還有80千米的航程。於是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雷達熒屏。10時30分,突然屏幕左角出現一個小小光點。他知道,這表示在距離19千米的前方正有一條海輪駛來。

再說“陀裏亞”號,在晚上11時20分鍾多一點,卡拉美船長也看到熒屏上出現的一個小光點,也同樣知道有一條船正向著自己駛來。他同二副佛蘭齊尼算了一下,此時兩船的距離約為27千米。於是,在大約相近的時間裏,兩條相向駛近的船上的指揮員們都密切地注意著熒屏上對方光點的漸漸明亮與擴大。

兩條船中,“斯德哥爾摩”號比較靠近海岸,南塔島在其左舷方向。“陀裏亞”號則離岸較遠,它的左舷方向是廣闊的洋麵。當然,按常理,這兩條船的安全交會是毫無問題的。可是,為了增強安全係數,卡拉美船長仍命“陀裏亞”號把航線再往左調節4度。不過,令卡拉美疑惑的是,當熒屏上的亮點越發明顯時,卻聽不見對方來船的霧角聲,而在這樣的霧夜之中,漆黑如磐,卻不響霧角,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他自己的船,則一直響著霧角。

在“斯德哥爾摩”號上,也存在著同樣的疑惑;咱們的霧角尖銳響亮,可傳至很遠的洋麵,可對方卻何以悶聲悶氣,一聲不發地朝咱們駛來?更令人不解的是,當雙方通過熒屏發現隻有8千米的距離時,卻都尋不見對方的燈光。其實雙方此時都是大開著指示燈的,按照常理8千米的距離,完全可以發現,卻怎麼也發現不了,依然是開初的霧漫漫,夜沉沉……當時,“斯德哥爾摩”號左舷上的紅燈大開著。他們也多麼希望看到來船左舷的紅燈啊,因為隻有這樣,兩條很快就交會的海船才會按照國際航行守則的規定:以左舷相向而過,以避免碰撞。

過了一會兒,船橋上的電話響了,呆在“斯德哥爾摩”號船頂上守望觀察的船員向三副喬安生報告:“左前方200發現燈光。”這時,喬安生用肉眼也觀察到了一個暗紅色的亮點,在左前方不到32千米處。喬安生立即下令舵轉右方。這樣好使來船可以清晰地看到本船左舷的紅燈。可是,就在這時,來船的紅色燈光忽然消失,隨即代之而起的是一片綠色……這是怎麼一回事?喬安生心裏頓感不妙。因為這顯示出本船麵對的是來船的右舷。換言之,就是來船正撥轉船頭向著本船船首衝來。這情形,就好像是在高速公路上西側行駛的車輛突然橫到東行車麵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