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明天我穿什麼?綠色的連衣裙還是旅行服好呢?”羅米莉比量著衣櫃裏麵掛著的各式衣服。她實在不知該穿哪件好了,就大聲問正在隔壁房間裏的媽媽。
“喜歡哪件就穿哪件。”母親笑著回答她。
羅米莉與善良、溫柔的姐姐已分別很久,分別後的生活也已經習慣。隻是一母同胞的骨肉之情,令她非常想念姐姐,見了麵,該有很多話講。還是第一次去姐姐家,姐夫會歡迎他們嗎?
飛機起飛是在明天中午。羅米莉感到這次旅行一定會很愉快。
她一邊浮想聯翩,一邊繼續試著一件件衣服,當她對著穿衣鏡試衣服時,忽然發現鏡中出現了一個不知名地區的遠景。
安放鏡子的這個房間光線很暗。這時鏡子裏出現的,既不是羅米莉的身影,也沒有身後牆壁上的畫和飾物架。而是一架客機在空曠的草原上空飛翔的情景。
她凝視鏡中,十分驚異。原來在鏡子裏出現的客機上,自己也坐在雙親中間,客機迅猛地升高,好像是在向費城方向飛行。“為什麼這架客機上隻載我們三位乘客?”羅米莉心中納悶。不一會兒,客機劇烈晃動,高度不斷降低,眼看接近山腰,甚至連山上的樹木都看得很清楚。“危險!”她剛想到這裏,就眼看著飛機衝撞到山腰上。接著,一場熊熊大火燃燒起來。她從這架飛機裏被拋到外麵。兩位老人和飛機都被紅彤彤的火焰包圍著。
這一瞬間,羅米莉在鏡中看到的這些事情真切極了。可一轉眼,鏡中出現的又是她現在這副穿著白色旅行裝的形象了。
剛才偶然出現的幻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爸爸,媽,不得了啦!”
她跑進雙親的房中,講述了剛才鏡中見到的可怕的事。
“你做夢了吧,這種事還映照在鏡子裏,還沒聽說過,是不是房子有什麼地方壞了?”
雙親擔心地望著她,不大相信這是真的。
“不,我確實看見了,這一定是發生倒黴事的預兆,延期出發吧。”她反複要求雙親改變原來的探親計劃。
“票都買了,而且奧妮亞也等得發急,如果再延期……”母親挺遺憾地說。
羅米莉說的事,二老當成譫語和一時心情浮躁冒出來的話。
可是,她死乞白賴地央求一定要推遲出發。二老也覺得心裏沒底了。
“那麼中午的飛機不坐了,延期一下,改坐晚上的班機可以嗎?這回你該放心了吧。”
“好吧,謝謝爸爸、媽媽。”她撲到雙親身邊表示感謝。
第二天中午飛到馬塞的班機果然撞到山上,失事燒毀了。
大文豪夢中預示兄弟慘死
麥克·托威因是美國的大文豪。年輕的時候,他曾在航行在密西西比河的汽船上做工。
當時,這位小名叫薩姆的青年經過一番努力,當上了所憧憬的領航員。在本希爾巴尼亞號上往返於聖路易和新奧爾良之間。
薩姆的弟弟罕裏,也作為一名見習航員在同一船上工作。在兄弟倆下船後回聖路易的家中睡覺的時候,薩姆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他夢見弟弟死了,躺在金屬棺材裏。罕裏穿著薩姆的服裝,胸前放著一個大花圈,花圈中間是紅薔薇,周圍一圈是白薔薇。
他醒來後,很久不能忘掉這場夢。早飯時,當他看到弟弟罕裏和往常一樣,精神飽滿地坐在那裏大口大口吃飯時,才鬆了口氣:
“僅僅是一場夢。”
這回,兄弟倆是趕乘自密西西比河順流而下到新奧爾良去的船。當他們離家時,母親和往常一樣,與兒子們道別。母親叫了一聲:
“罕裏!”
母親把小兒子再一次叫回到大門旁,依依不舍地緊握著他的雙手。薩姆見到這種惜別之情,內心又泛起一陣奇特的感覺。這天,兄弟倆不像往日那樣有說有笑,他們默默無言地向碼頭走去。
數日後,罕裏乘坐的本希爾巴尼亞號,由於鍋爐爆炸,失火沉沒了。當時,薩姆由於偶然的原因,臨時沒乘這條船。弟弟罕裏被從船上崩到河裏,受了嚴重的燒傷。但是,他又返回到即將沉沒的冒著熊熊大火的遇難船上,營救婦女兒童。
在這場事故中,本希爾巴尼亞號上的船員和乘客共150人遇難。當薩姆趕到現場時,罕裏和其他傷員們一起,被收容到孟菲斯城的醫院裏治療。他昏迷不醒,處於生死關頭。整整6天,薩姆徹夜不眠地護理罕裏。
第7天罕裏因病情急劇惡化死去了。
在靈堂,薩姆麵對著安息的罕裏。罕裏已被裝進金屬製的棺材裏。他穿著薩姆的衣服,這是剛從包袱中拿出來給他穿上的。城鎮的婦女們來這裏吊唁,把拿來的花束——用白嗇薇把一圈紅薔薇包在中間,放在這位勇敢的年輕人胸前。
這一切和薩姆夢見的完全一樣。
薩姆回憶起和罕裏在一起時,曾嚴格地教誨弟弟,要有一個船員的思想品德。萬一船發生事故,首先要搶救婦女、兒童和病人。
罕裏是聽了我的話才遇難的……
薩姆為此內心十分痛苦。他感到是自己把弟弟送給了死神。這種內心痛苦,一生中都在折磨著麥克·托威因先生。
夫婦在夢中心靈相遇
在美國加裏福尼亞的一個婦女,也有一段與上麵瑪娜的故事很相似的經曆。當時,她在得克薩斯州,收到在路易斯安娜服役的丈夫的來信,說他即將休假回家,尚缺25元路費。她彙款後又收到同一個電報,要她再彙5元錢到得克薩斯州的一個小鎮上。在她丈夫到達的前一天晚上,她幾乎做了一夜惡夢,她夢到她丈夫在沒膝的雪地裏艱難跋涉,又看到他坐在卡車後麵,風雪交迫。事實正是如此。由於郵局出了差錯,隻給了他20元,而不是彙去的25元,當他趕到小鎮去取第二次寄來的5元時,郵局已經關門,他隻得步行了,途中搭上了卡車。
山口百惠的夢幻
日本影視明星山口百惠在她的自傳《蒼茫的時刻》裏,說到她有一次茫然地坐在床上,什麼也沒想,忽然像踩空了樓梯似的受到一次衝擊,然後就“靈魂出竅”了。她竟看到自己的肉體坐在床上,並看見母親和妹妹坐在樓下談話——這個幻覺產生的描述,實際上便是極度疲勞產生的“極點”性幻覺的真實寫照。山口百惠在走上影壇之後,由於工作的勞累、嚴酷的競爭和某些人的惡意中傷,往往處於心力交瘁的極度疲勞狀態。於是她在回到自己的房間時,才會感到頭腦空虛和茫然,由此也就產生了“靈魂出竅”的幻覺。人在極度疲勞或極度饑餓、極度寒冷時都有可能產生“極點”幻覺。著名作家安徒生在《賣火柴的小女孩》中,生動地描述了小女孩在極度寒冷、極度饑餓的境況中產生的“極點”性幻覺:在火柴的激光中看到插著刀叉的燒雞向她走來,看到老祖母伸開溫暖的雙臂向她擁抱……
在沙漠中長途跋涉而焦渴異常的人,當他被熱浪熏得發昏時,往往會看到清洌的泉水,這除了有些是“海市蜃樓”現象以外,有的則是由於求生欲望而產生的欲望性幻覺。
人在極度孤獨的情況下會產生異常的心理從而發生幻覺。著名女探險家格·莉達夫人有一回獨自一個人在冰原探險時曾遇到這樣的怪事:她正在工作時,突然看見一隻怪獸向她走來,那怪物踏在雪地上的沙沙聲響也清晰可聞,且越來越近,仿佛向她撲來,莉達夫人嚇得閉上眼睛大叫,片刻後聽不到任何動睜,睜開眼睛一瞧,冰原依然平靜,雪地上也沒有任何痕跡……
在極度恐懼或生死攸關之際,人會有恐懼性幻覺。一位險遭溺斃的人說:“我不會遊泳,掉到深水裏後拚命想抓什麼東西,可是隻有一個一個浪頭向我襲來,我嗆了好幾口水,思想就麻木了,隻覺得自己仿佛已經死了,像一根木頭似的沿河漂流,而母親和親人則在岸上看著我漂過……”
夢中的情敵是真的
喬伊與一位男青年吉爾邂逅,彼此很談得來,當夜她做了一個特別生動的夢。在夢中,她看到一所布滿爬藤、年久失修的房屋坐落在小山上,門前有葡萄掩映。門口站著一位姑娘,她滿臉怒容地叫喬伊離開吉爾,因為吉爾是屬於她的。
喬伊醒後滿身大汗,確信這不是一個尋常的夢,吉爾肯定是結過婚的,還是避開為好。喬伊好幾次在電話裏拒絕了吉爾的約請,後來她又當麵告訴他夢中見到的事,他顯得非常詫異,但說這純屬子虛烏有,她也就釋懷了。
他們終於走上了歡度蜜月的旅程,在離家300英裏之外,他說要給她看一件東西。他帶她到小山上,來到她夢中曾見過的房子,他告訴喬伊,6年前他曾與這所房子裏的姑娘訂婚,但就在遇到喬伊的當晚,他寫信給這位姑娘解除了婚約。他說,他本來不想證實她所做夢的正確性。因為怕對她有不良影響,所以一直等到結婚後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