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第二章(2 / 3)

「應該可以。」張靜蕾點了點頭,作這種事情,應該遠比自己放出聖箭要容易得多,隻是沒有經驗罷了。

對於鬼魂,僵屍類的東西,道門應該是最拿手的。

右手的桃木劍從袖中滑落入手中,左手兩指成劍,朱沙在指尖一點,快速的畫了一個道符,在桃木劍上點了兩點,一道肉眼看不到的細線指向前麵的多達耶夫。

張靜蕾的眼前一亮,一絲黃線出現在眼前,她知道自己成功了,那條黃線就是某人的法線,由牠在控製著多達耶夫的所有行動,他正是順著這條線在行動的。

「跟我來。」張靜蕾輕聲說道,她知道,這條黃線隻有施法之人才可以看得到,就算擁有天眼也無法看到牠的存在,那是一條精神聯係的虛線,並不是真實存在的。

周潔點了點頭,沒想到因為張靜蕾的出現,事實容易了許多。自從發現僵屍的出現,周潔姐妹就很擔心,要知道這東西與她所知的驅術雖然相似卻並不相同。

七拐八轉,走出很遠的地方,張靜蕾在一間賓館前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看周家姐妹。

「在這裏?」周潔明白她心中的疑惑,操控僵屍之人,居然住在如此高級的賓館,連她也沒有想到。

「嗯,應該是吧。」張靜蕾有些不敢肯定的回答道,黃線的確進入了這裏,可怎麼會這樣?難道控製僵屍的人不應該住在陰暗的破房子裏嗎?慣性的思維讓她產生的懷疑。

「進去。」周潔沉著的說道,她知道,張靜蕾學道的時間很短,而且社會時代的不同,有很多事情,與她想象中的可能完全不同。

三人向賓館的服務台走去,隻有張靜蕾有些緊張,周家姐妹非常自然的走了過去。

「小姐,請給我們開一間三人房。」周淨表現的再自然不過了,讓張靜蕾有些臉紅,自己原來這麼差,隻是進間賓館居然都如此的緊張,又不是沒住過。

「好的。」服務小姐滿臉的笑容,要知道,現在可不是什麼旅遊季節,更何況前些天的天氣不好,空的房間太多了。

拿著房卡,三人在保安奇怪的目光中,順著樓梯上樓,放棄了舒適的電梯,沒辦法,按那條黃線的指示,張靜蕾隻能跟著牠的蹤跡走。

十八樓,三人氣喘籲籲的爬了上來,早知道就坐電梯了,張靜蕾後悔死了,並不經常運動的她,雖然學了幾個月的道術,可體質還是沒有改變多少,爬十八層樓,這可是她從沒作過的事情。

「噓。」周潔左手食指放在嘴唇邊,作了個禁聲的動作。

不用她提醒,連張靜蕾也感覺到靈力的存在,雖然在道家之中,並沒有靈力一說,可與馬超群經常在一起,對於這種力量,她並不陌生。

與周潔不同,張靜蕾學到的東西讓他對於靈力,有了另一種更加深刻的知識,她通過從門內散發出的些許靈力,已經有了熟悉的感覺。房間裏的人,自己一定見過,而且還曾經交過手。

一把拉過周潔,快步走到拐角處,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裏麵的人我知道,是個外國人。」

「你認識?」周潔驚訝的看了一眼張靜蕾,張靜蕾學道的經過她是知道的,時間不長,而且學的也不是術法。在隔著門的情況下,如果不是非常熟識的人,周潔也無法判斷對方的身份,而張靜蕾僅僅是站了片刻,居然能猜出裏麵的人是誰,這不能不讓她對張靜蕾另眼相看。

「見過一次,還打了一架。」張靜蕾輕聲說道,眼前浮現出古力安那沉穩的麵容。說實話,古力安並不醜陋,甚至還可以說與英俊沾些邊,可一想起他的表情,就讓張靜蕾有些作嘔。

「你確定那個僵屍就是他招出來的?」周潔再次問道,他無法想象,一個外國人可以製造並利用僵屍。

學術的人在中華大地上,大有人在,而且術法高深的也不在少數,可製造利用僵屍的門派太多了,隻是很少有門派會去製造這種東西。

術法高深之輩不屑為人,稍有正義感的人,也會認為僵屍是醜陋而邪惡的。隻有桑葉門與僵屍打的交道多些,可他們作的是趕屍的行業,並不是利用僵屍為自己所用。

「能查出那隻僵屍作了些什麼嗎?」周潔問道,既然對方是些外國人,周潔放鬆了很多,外國人對於中國的術法又能了解多少?她打心眼裏看不起這些人,特別是她與亡靈教的人接確之後。

張靜蕾搖了搖頭,她修習道術的時日太短,而且很多的道法還沒學會。想要查看僵屍的軌跡,這麼高難的事情還不是她能作到的,隻怕就是她的師父古風道長也很難作到。

周潔低頭想了一會,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個僵屍製造的相當的完美,在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是具僵屍,而且還可以在大街上自由的走動,雖然不是學驅術的,可周潔也知道,這樣的僵屍製作起來難度極高。

象田甜家所用的驅屍術,是要四周中的人知道他們所趕的是屍體,也不知道她家裏人是否可以製作得出來,這種讓人很難分辨得出的僵屍來。

僵屍的種類很多,從最簡單的跳屍,到最高明的人屍,有上百種之多,用處也各不相同。跳屍除了能動之外,是最沒用的一種,甚至一個普通人,輕輕一推,就可以讓他倒地不起。

而最高明的人屍,不但外表與常人無異,甚至還可以說些簡單的對話,而且動作迅速,沒有痛感,但非常可怕的戰士,殺手,間諜。

剛才她所見到的多達耶夫,雖然還算不上人屍,可已經很接近了,可供利用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靜蕾,那個多達耶夫上次死了嗎?」周潔努力的回憶著問道,因為鳳凰島之行她並不在場,隻是後來聽田甜轉訴的,中間有很多細節,她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