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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恐怖哇,老人到底跟小夥說了什麼?”嬌嬌輕聲問。
“也許他告訴小夥說他老爹被他們給殺了,就藏在棺材裏,如果你要是把我們送葬的是說出去你就和你爹一個下場。鬼故事不都這麼編的麼?”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半夜聽他們講鬼故事真煎熬,我承認自已不屬於夜貓子一類,隻要天一黑我就再也管不住我沉重的眼皮。今天要不是嬌嬌硬拉著我一起來聽河左講故事,小爺我早就跟周公約會去了,困死了。
“不對不對不對”河左極力爭辯道:“你又不是當事人又豈能瞎猜結果?又怎能知道後麵的內容?”
“那老頭到底跟他說了什麼呢?”一啃手指的同誌問。
河左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我的眼皮越來越沉,就在我將要睡過去時,嬌嬌忽然把我掐醒“文拓別睡了,到高朝部份了。”嬌嬌小聲道。
“你們知道老人最後跟小夥說了什麼嗎?”
眾人搖了搖頭,目不轉睛盯著那同誌。
“他說……”河左故做神秘低聲道:“都靠近點……”
我急了“快說!”
“他說……很感謝你讓我們搭船……”
眾人切了一聲。“就這樣?”的確是讓人猜不到啊。
“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河左道:“他說……很感謝你讓我們搭船……你是唯一一個能看見我們的人……”
啃手的同誌嚇得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頭,慌慌張張的說:“他……他們是……是鬼?”
河左定定的點了點頭。
眾人麵麵相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老漢呢?老漢去哪了?”有同誌問。
“不知道,你們聽我講吧……”河左咽了口唾沫又繼續滔滔不絕講了起來。“……自從那事發生以後,大家再也沒有見過老漢,而且還有一件奇怪的事,送葬隊伍來過後,村子裏失蹤小孩的事就不再發生了。隻是……”河左一時不知道如何講解下去。“說出來你們信不信?”
我們睜大眼睛看著他:“說!”
河左看了看墨色的夜空道:“剛才我給你們講洖河村的布局還記著嗎?”
“洖河村被洖河分為兩個部分,左岸的叫洖左村,右岸叫洖右村”一同誌回答。
“對”河左定了定神“送葬隊伍是從左岸乘船去右岸的……送葬隊伍經過後左岸的蘆葦蕩不再‘吃小孩’,而右岸,洖右村自那群送葬隊伍經過洖右村後,洖右村裏的人都消失不見了,就像人間蒸發一般。故事裏的小夥就住在洖右村,洖右村裏隻有小夥沒有消失,小夥也一直守候著這個秘密……”
眾人麵麵相覷,期待河左繼續講下去。但河左沒在講下去,隻是默默望著墨色的夜空。
“那照你這麼說,除了小夥以外,沒人知道這事嘍?”我伸了伸懶腰。
“差不多。”河左回過頭來看著我。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這隻是你想象出來的虛構的故事?”出於記者的天性,我總喜刨根問底。
“我說這個故事是真的你們信不信?”河左認真的看著我們。
眾人不解其意的望著他,不知道河左想要表達什麼。
河左沉聲說“我就是那小夥。”
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一個個都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我說:“你別瞎掰了,老河,小夥怎們會是你?年代都不對,故事裏有地主階級,故事應該發生在土地改革之前,土地改革是1927至1937,年現在是2014年就算你當年十五歲吧,那你最少有九十多歲了,你有這麼大嗎?”
各位同誌點了點頭。大家都不相信這故事是真的。鬼故事,可以聽,但若是強加上什麼什麼這個故事是真的或是那是我真實經曆雲雲,那這個世界該多可怕,在世上除了人類還隱藏著一群比人類更恐怖更陰險的生物,想想就覺得恐怖。再說二十一世紀,科技大爆發的世紀,還有幾人會相信這世上有鬼?
“再說”我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繼續說道:“就算你是那個小夥,你能找到別的證人嗎?憑借你一己之詞如何有證明得了故事的真實性?而且……”教教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角,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河左。發現他臉色非常難看,才意識到自己話說多了,於是尷尬的撓撓頭對河左說:“其實……其實也沒什麼了……”
“河左同誌,你別太在意,我家這二鍋頭就是個書呆子,沒見過什麼大世麵。而且啊……”嬌嬌看了我一眼“他的膽子還特別小。若果是他啊,他早就嚇暈過去了。”
“我?!”我很驚訝於嬌嬌竟會說我膽子小。但想一想嬌嬌這是在給我打圓場,就知趣的撲了一句:“哦~我啊……”
“想起來了吧?實不相瞞大家,這二鍋頭連我們小時候玩的遊戲都害怕。”嬌嬌巧妙的見話題一轉。轉是轉了,但轉到了是我最不想提及的的話題。不由得暗歎呐,嬌嬌你這是在救我還是在把我往火坑裏踢。有人拋炸彈不說,更可氣的是竟有人點炸彈!
“呀!記者同誌,沒看出來啊~~剛才聽你講的似乎挺有理的嘛,那能不能說說你最怕什麼?也讓同誌們樂嗬樂嗬啊。”我一看,我靠是公雞!我狠狠地瞪他一眼,老同學了還來點我的炮。公雞笑嘻嘻的看著我。
河左麵無表情望了望墨色的天空“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大家陸陸續續的散了,我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的朝宿舍走去。
“許文拓同誌是長沙人吧?”河左叫住我。
我一驚,猛一回頭。看見河左正笑眯眯的看著我。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我從來沒有向這裏任何人交代過我的真實身份,除了嬌嬌和‘公雞’,嬌嬌是絕對不會出賣我的,難道是那隻‘公雞’……
“別見外,我是從隊長那裏知道的,許公子要不要和我談談”
就是‘公雞’,可惡的‘公雞’!他居然把我身份泄露出去,就知道他不可靠。
我幹笑了幾聲“怎麼,河左同誌有什麼事嗎?”
“別這麼見外,我不會把你的身份泄露給別人的。”河左笑著遞給我一個凳子,客氣的說“來,許公子您坐。”他望了望四周,確定沒有人,搓了搓手把聲音壓得極低“您也是衝著古墓來的吧?”
我心中生起一種無名的怒火,從凳子站了起來,意振言辭的說:“我是我!是個正常人好不好!請不要把我和我父輩混在一起!我來這不是為了古墓!是為了工作!”
河左眯起眼睛,笑這點了點頭,悠悠走到我身邊,把我按坐了下去,說:“明白,明白,你們許家也不是缺錢的,許公子自然也不會是衝著古墓來的。為了工作,為了工作……”河左的眼睛眯得更細了,附在我耳邊,悄聲道:“你的工作是尋找那個女孩的下落吧。”
我一愣“尋找那個女孩的下落?哪個女孩?我是一名記者好不好!不是搜救隊員!那個女孩是誰,在哪,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真不知道他說的女孩是誰,更不知道她在哪。
他嘿嘿一笑,說:“許公子,您就不要騙我了,你是從長沙來的您還不知道他是誰嗎?那我就提醒您一下,二十年前被送葬隊伍送進鬼塚的小女孩,也就是我故事裏說的那位小小姐。”
我糊塗了,什麼二十年前?什麼送葬隊伍?什麼鬼塚?這些我以前聽都沒聽過。
“你忘了?就是姓魏的那個女孩,叫,叫什什麼,……魏……魏穎!”
“你等等,讓我理清一下思路,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你說二十年前送葬隊伍把一個姓魏的叫魏穎的女孩送進山……哎?不對啊,這與你的故事不符啊?”
河左嘿嘿一笑。“我是騙他們的,真正的情報我怎能告訴別人。”
真正的情報?不能告訴別人?女孩在哪?二十年前?送葬隊伍?鬼塚?這是什麼意思?在跟我玩解謎嗎?二十年前送葬隊伍把一個女孩送進鬼塚,隻有河左知道,他要把真正的情報告訴一個人,不能被別人知道,而他所要知道的是那個女孩在哪兒。我想了想,看來這個河左不簡單呐。
“想起來沒有?”
我眯起眼睛,假裝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那個女孩,其實那個女孩我已經找了很久,一點線索也沒有。後來我長沙的一個朋友給我提供了關於她的情報,我才來到這裏。剛才之所以裝作不懂也是怕走漏了風聲,這一點你是明白的。沒想到你也在尋找那個女孩的下落,幸會啊。”
河左嗬嗬笑了笑,說:“我看許公子您也精明人,人手又多,隻是想尋找到那個女孩的下落,關靠精明和人手是不夠的,還得有準確的情報,而我的情報一定最準確的,沒有我想找到她是不可能的。我們合作你看如何?”
我心想,果然不簡單。這個河左一定知道什麼,既然人家都主動邀請合作,那我就陪他玩玩,但也不能表現的太過積極,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對待這種人我自然有方法。“照你這麼說好像你,我們就不可能找到她嘍?”
“也不是,隻是找起來有些困難。二十年前就有人在尋找她,二十年了也沒有找著。許公子難道也想找上二十年?”
我故意笑了笑“你在引誘我。”
河左很自然的聳了聳肩。
我心裏暗笑,他中計了。於是表麵上裝作特無奈的樣子,說:“那好吧,看來我非和你合做不可,我可不想花費大半生去找個不知死活的人。”
“那我們就說定了,找到女孩後,我隻想要她的小拇指,剩下的全給你。”
我頓感疑惑,什麼叫‘我隻想要她的小拇指,剩下的全給你’搞的我像販賣兒童器官的販子一樣。還搞不懂他為什麼非要女孩的小拇指?
“我可說了,我隻想要她的小拇指,剩下的全給你。你不可以背叛我。”
我心說我哪敢背叛你,你不戳穿我就行。於是點頭答應了。
“你能告訴我,嗯,為什麼你就認為我就一定知道那個女孩在哪兒?”
“因為你們都來自長沙,都有複雜的社會背景。”河左神秘的笑了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拍了拍河左的肩膀道:“河左同誌你……幼兒園畢業的吧?”
“嗯?”河左不解。
“河左同誌我問你喬布斯和奧巴馬他們都來自美國對吧?”
河左點了點頭。
“他們是不是都啃麵包?”
河左有點了點頭。
“他們身份一樣嗎?他們做的事一樣嗎?他們彼此了解嗎?明白了嗎?”
河左愣愣的點了點頭,然後猛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你不是……”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我不是什麼?”我悠悠走到他是邊,把他按坐了下去“不要見外啊,河左同誌,隻要你不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我就不會泄露你的秘密,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合作,合作,我是輕易不會背叛別人的。不過呢,在此之前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
第二天鬧鍾在六點準時敲響,新的一天又要開始。拉開窗簾,看著第一縷朝陽射進窗來,我在想如果我是一個平凡的人該多好,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擔心別人知道我的身份,可惜這一切卻是無法改變的,就像太陽每天會照射大地一樣無法改變。我默然的拉上窗簾。
吃早飯的時我發現每位同誌的黑眼圈都大如鬥,恬似國寶熊貓。便問嬌嬌“你們昨夜集體失眠了嗎?怎麼都變熊貓了?”
嬌嬌打了個哈欠道:“你還說,昨晚上麵發話,說發現幾十裏處的山區有一片古墓,據說是群葬墓。所以讓我們連夜整理資料。知道你貪睡所以沒叫裏,你的資料都是我幫你整理的。”
“噢!謝謝,謝謝,謝謝,謝謝。還是我的女友最疼我。”我感激不盡。
嬌嬌笑了笑“行了,就會耍賤,快點吃,待會上麵還要來檢閱呢”
“又要檢閱?”我皺了皺眉,看來上麵對這片古墓很是重視。
先介紹一下自我。我叫許文拓,是一名科技社的記者,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狗仔隊,嗬嗬,不過與別的狗仔隊不同,咱不是搞八卦的,咱是搞科技的youknow。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吳嬌嬌,也是我的大學同學,她也是一名記者。再介紹介紹‘公雞’吧,他也是我大學同學,是我們的班長,現在在這隻考古隊裏當任考古隊長一職。這是一隻國家級的考古隊。關聽這名字就讓人感到這支考古隊不一般,其實考隊上上下下,打雜的、做飯的、看家的、工作的等等不超過二十人。隊裏大部分是考古學員,還有幾個元老級的老師。總而言之,嗯,很一般,一般般。
想到我還有些小事要去處理,便幾口把飯刨完了,匆匆的跑到了隊長辦公室。一推門就喊道:“公雞我找你有事!”
“噓,先等會兒!”他小聲斥道。理也不理我就轉身繼續接電話:“哎,領導您說……我們一切準備OK……好好……隨是恭候……好好好……領導再見……”他了嗬嗬了半天,才注意到我,很是漫不經心的問我:“許文拓,你有什麼事嗎?”
我早就等的不賴煩了,加上他對我說話的態度,是在太讓人生氣。“我問你,你是不是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河左了?”
“怎麼地?怎麼地?是我告訴的,你想怎麼地?”他的態度很蠻橫,好像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別人是理所應當的。
我輕輕的笑了笑:“沒怎麼,不過你就等著吧,待會就讓你知道怎麼地。”我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隊長辦公室。
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看我怎麼教訓你。
我找到了河左“一切準備如何?”
“OK”河左向我打了個手勢。
我暗暗的笑了……
檢閱的時候,我們從小到大站成一排,站的都是軍姿,一個個昂首挺胸的。‘公雞’很滿意地在我們麵跺著方步,活像一隻打了激素的公雞。
“許文拓!”‘公雞’用他那高分貝的公雞嗓音喊道。
我早就知道他會來找我的茬,就高聲答道:“到!公雞隊長有何吩咐?”大家哄笑一堂。
他扯著公雞嗓子喊道:“嚴肅!嚴肅!嚴肅!”他越喊,大家笑得越厲害。我朝河左使了個眼色。河左會意點了點頭。
“額,公雞,額,不不不隊長。你後麵”
‘公雞’憤怒的看著我“是你安排的?”
我背著手,學著他的聲音道:“怎麼地?怎麼地?是我安排的,你想怎麼地?”大家咯咯笑得更大聲。
“你!你!你居然學我!”‘公雞’氣的直跳“許文拓你太過分了!我剛次那是,那是……”
“那是什麼?”我幸災樂禍。大家笑嘻嘻的等著‘公雞’的下句話。
“有這麼好笑嗎?”一個沉穩的聲音從我們後麵響起。我們回頭一看笑容馬上就凝固了。Mygad!領導什麼時候在我們後麵的,完了,這回秀大了。
我們低著頭轉過身去,活像一群犯了錯的小孩子,不敢正視領導。領導是一個五十多歲肥胖者。領導手背在生後,挺著大肚皮,踱著方步,漫不經心一群‘犯錯的小孩’,問:“你們知錯了嗎?”
“知錯了。”我們齊聲答道。
“錯在哪裏?”
“行禮不莊重,言辭放蕩。”我們幾乎是齊聲背出來的,這樣的訓詞也不知‘公雞’訓我們訓了多少遍。
“以後該怎麼做?”
“尊法,守法,依法規範自身行為”我們齊聲背道。
“很好,知錯能改就是好黨員……”然後就是一大長篇的大道理,內容涉及到社會主義建設、生態文明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經濟建設、外交政策、航天航空……。內容太多,道理太深,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聽得我們是昏天花地,不辨東南西北。我想,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綜合型人才吧。
約計是到了正午,領導才完成了他內容豐富多彩的演講。
“剛才叫許文拓的小同誌留下來,其他人解散。”
我就知道像我這樣領頭起哄的人沒有啥好下場,又要被訓,悲哉!
領導的目光像掃描儀一樣在我的身上從上至下從下至上的反複掃描。“許文拓,對吧?哪兒的人呐?”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我。
我故意操著一口重慶話道:“重慶地”
“什麼?哪兒的人?”領導沒聽明白。
“報告領導我是重慶地!”
領導一把抓住我的脖領問:“你,你真的是重慶地?”我被嚇得背後冒了一身冷汗,難道‘公雞’也把我的身份告訴了領導?我抿了抿唇,弱弱的說“是……”。領導忽然揮一拳打在我的胸上,差點把我的膽汁打了出來。欣喜的說:“我也是重慶地!老鄉啊!你重慶哪的?”我無語,唉,重慶人,傷不起啊!
“領導他是酉陽的”‘公雞’替我回答道。
我朝‘公雞’暗暗豎起大指母,想到還是老同學最照顧我啊。他朝我狡黠的笑了笑,我一愣,他這是要報複我啊!
“領導啊,您千萬別生氣,千萬別和這種人計較,您看他。”‘公雞’指了指我“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我很生氣,將要開口卻被‘公雞’威脅的眼神瞪了回去。好,我忍了,要不是把柄在你手裏,小爺我早就把你叱下去了。我知道是他嫉妒我比他長得帥,才這麼說,沒事我不跟他計較。
“哎,這話說的不對了,許文拓同誌是我的老鄉,你要是這麼說,那不就是在說我也是賊眉鼠眼的人嗎?”領導把手背在後麵。
“呃……這個……這個……我不是那個意思……”‘公雞’一時語塞。我暗笑活該,誰叫你亂拍馬屁,被馬踢了吧。
“你應該這麼說,他的父母長的賊眉鼠眼,所有他長得也賊眉鼠眼”
“哦!”‘公雞’會意的點了點頭“領導您還不知道吧……他就和他父親一樣,不務正業”
聽到這我當時就火了,抓住他的衣領,怒道:“我爸怎麼不務正業了?你憑什麼這麼說!”
“你爸坐過大牢!說他不務正業不對嗎?你想怎麼地?想打架?!我告訴你領導可在這,你想當著領導的麵打架,那可是記大過!”
“記你個頭!若不是老同學一場,你早就被打的趴地上了!我勸你們收回剛才的話!不然我然真你們好看!”是,我是有個坐過大牢的父親,這也是我不想向大家袒露自己真實身份的原因之一,我不想讓別知道我是一個牢犯的兒子。可他不是不務正業的人,盡管我多麼抱怨他,但他還是我的父親,是不允許被別人辱罵的!
“你……”‘公雞’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憤然得走開了,管你什麼隊長,管你什麼領導。誰要再敢說我父親的壞話我就要誰好看!
我獨自一人跑到河邊,也許這裏沒有任何閑言碎語吧。
風從耳邊吹過,帶走了讓人心煩的瑣事,卻帶不走曾經有過的悲傷與痛楚。
此刻,我感到我是十分孤獨的,那是一種一隻魚擁有廣闊的江河湖泊而卻看不見另外任何一隻魚的孤獨。這隻魚在無邊的大海中傲遊,隻能聽見鰭劃過水流時發出的寂寞聲。它會偶爾躍出水麵,但這一躍卻把天地襯得更加空闊,它的心更加的孤寂。
“想要搭船嗎?”我的思路被一人的聲音打斷。尋聲望去,看見河左正撐著小船向我劃來。
“哦?你怎麼在這兒?”我問。
他笑了笑,又問“想要搭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