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又如約而至,一個倩影悄悄溜進戴桓的房間,隻見她躡手躡腳的走進,悄悄地來到床邊。
“嗯,生活作風不行啊,被子這麼亂,現在還不醒,昨天還要我帶他去傳功房,那麼著急迫切,現在卻跟個死豬一樣,真不知道怎麼想的。”劉夢韻心裏想著,手裏也不閑著,向著熟睡的戴桓的耳朵扭去。
隻聽見戴桓一聲慘叫,從床上坐起,手撫著耳朵,口中應急道:“師姐,你怎麼那麼壞啊!我的耳朵啊,那麼早還讓人活不?”
“哼。昨天哪個人讓我帶他去傳功房的,還淚眼汪汪的,現在就忘了。”旁邊姑娘應聲。
“嗷嗷,我想起來了,師姐!我們走吧。”戴桓頓時恍然大悟。
“那你還不起來?我們待會兒就走,我還要修煉呢!”劉夢韻看著坐在床上的戴桓問道。
“你看,這...”
劉夢韻好像突然想到什麼,嬌羞道:“哦哦,知道了啦。這就出去。”隨之出門。
而戴桓立即穿衣穿褲,起來洗漱,不到十分鍾,走下樓梯就見到了坐在椅上照鏡子的師姐。
“師姐走吧。”
劉夢韻把鏡子放進一個袋子,就起身走出門,“走吧,我帶你去傳功房,順便領你需要的用品。”
“是,師姐。”戴桓隨後緊緊跟上,生怕跟不上師姐,畢竟他也是不識路,而且也不認識這裏的人。
就這樣跟著師姐繞了好幾條路,一路上倒是有很多身穿藍衣的的弟子向著師姐打招呼,不過也對跟在她身後的自己投來異樣的眼光,好像一個平民進了皇宮一樣。還有幾個身穿藍衣但花紋稍顯複雜的人問師姐自己是誰,師姐倒是如實回答,周圍的人眼神不僅有原先的好奇,更是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嫉妒,戴桓啞然,默默地跟在師姐後麵。
在經過一個坊市時,看到了很多人在那交易,有飛劍有靈藥,還有一些他也說不出來的東西,更是有些會走路的木頭人在販賣,還有一些靈獸等等。
路上也有不少女弟子在行走,她們都跟師姐打招呼,難怪,師姐乃是門主的弟子,而且人也漂亮,怪不得他們都愛跟師姐打招呼。
“姐妹們,快看那凡人小哥,生的好生俊俏。”
“我剛聽他們說他是門主收的弟子呢!”
“是嗎,是嗎?你從哪裏看到的,我也去看看。”隻見一些女弟子暗地裏討論著,手中還拿出類似一塊小板的東西,紛紛望著小板討論著些什麼。臉上或驚或喜。
過了好幾條街,終於來到一座九層高的閣樓,走進閣樓大門,裏麵倒也沒什麼客人,三三兩兩的,左邊是一處一個穿綠衣的老人,坐在蒲團打坐,閣內人都在那排著隊,好像發放著什麼,每個人都是拿著一塊令牌遞給前麵的綠衣人檢查,之後就有東西從後麵飄出,落在那令牌的主人麵前,戴桓仔細看了一下,好像有的人有丹藥,有的卻隻有幾塊材料,更有的隻是幾塊靈石,而右邊卻是一個房間,緊接著師姐把他帶入其內。
房間內有一塊方丈大小的石頭,而旁邊卻又一個穿紫衣的中年人,見到來者是劉夢韻,開口道:“新入門的?”
“嗯。師弟過去吧,測一下靈根。”劉夢韻微笑道。
戴桓來到中年人麵前,中年人麵無表情的說道:“伸出手來,放在那石頭上。”
戴桓照做,把手伸向了石頭,渾身一陣觸感,不由得後退縮了一下。站到了師姐後麵。看向中年人那裏。
那中年人見此情景,眼中精光一閃,問道:“是門主弟子嗎?”
劉夢韻點了點頭,中年人低頭沉思一會兒,提筆寫了一張字條。走出遞給劉夢韻,做完這些又回原位打坐。不再理會。
劉夢韻拉著戴桓向前一拜,又出了房間,走向了方才左邊的綠衣人麵前,隻見前麵排隊的人好似認出了來者是劉夢韻,讓出了位子給她,這時那綠袍老者抬了抬頭,望著劉夢韻幹笑了兩聲,而劉夢韻也把方才那張紙遞給老者,同時臉上也伴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