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塵的臉色越來越沉,最後撲過來抓著希孟,將她抱到懷裏捧著她的小臉,一陣猛親。
炙熱的吻很快的帶動希孟的熱情,兩人由輕吻轉變到深吻,最後伴隨著衣服落地的聲音,滾到了幔帳深處。
激情完畢,容塵就跟牛皮糖一樣,就算是風行有事辦公,也不離開希孟。
希孟想想也是,折磨了他好一陣子,再折磨下去,萬一折磨跑了就得不償失了。
這樣的和諧關係維持了一個月後,一個夜晚,春桃悄悄將希孟拉了出來。
“少夫人,攬仙居那邊我已經安排妥當,今晚子時就可以潛進去。”
聽著春桃的話,希孟興奮地一把抱住春桃,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回到房裏,希孟最頭疼的是如何將容塵打發出去。不然按照他現在牛皮糖的特性,晚上的行動肯定曝光。
想了再想,希孟忽然想到一個辦法。
剛好容塵輕盈的腳步聲傳進耳中,希孟豎起耳朵仔細停了一下,在容塵即將拉開紗簾的時候,希孟把握好時間,對著臉盆幹嘔起來。
“嘔......”
希孟突然對電視裏演孕婦的那些演員肅然起敬,這個嘔看似簡單,殊不知沒事這樣幹嘔的結果就是惹得腸胃一陣反胃,竟然真的想吐。
上次假裝懷孕的事情,雖然閣老沒說也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嫁過來這麼久還沒有有點動靜,確實是說不過去。
看來她要抓緊時間專研繡品了,不然等真的有孕,就不好辦了。
這會兒容塵剛進屋,看到希孟對著臉盆幹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可又不太敢確定。
“你怎麼了?是吃壞了東西?”
希孟聽到容塵的聲音,急忙拿絲帕擦了擦嘴角:“沒事,就是覺得不太舒服,想吃東西又不想吃。對了,咱們府裏現在有酸棗嗎?”
“酸棗?”容塵徹底愣在,看著希孟的眼神怪怪的。
“你等著,我去給你淘弄!”刷的一下,容塵猶如腳底抹油了一樣,飛快的離開房間。
就知道這個效果最好。這個季節去哪裏找酸棗,找酸梅代替還成。隻是等他找來,自己也從攬仙居回來了。
支開容塵後,希孟立即將春桃喊來,將春桃事先準備好的衣服換上,梳了一個小丫頭發髻,又試著畫了濃妝,遮掩她原來的麵貌。
準備工作完畢,春桃帶著希孟小心翼翼的走到攬仙居附近的院子門邊。
“現在他們正在換班,會有極短的時間是無人看守狀態。不過這一個月我觀察好了,隻要是今晚這班人換班,肯定會拖延到小半柱香的,我們就利用這段時間翻進去。”說著,春桃從懷裏取出一個綾鍛,輕輕將希孟和她一起係在一起。
“緊嗎?”怕勒壞了希孟,春桃急忙小聲問著。
“不會。春桃做準備吧,看樣子是有人過來了。”希孟聽著遠處不算細小的腳步聲,猜算應該是接班的時間到了。
“好。”春桃緊盯著攬仙居的門口,在守衛們開始交班的瞬間,春桃帶著希孟移到攬仙居一邊的院牆。
這裏有顆楊樹,剛好可以做一下緩衝。
春桃帶著希孟一個縱身跳到楊樹上,看了看院子裏,見沒人這才跳了進去。
這會兒院子裏很安寂,沒有點燈,到處是黑漆漆的一片。
在院子裏七拐八拐就來到了一間房外,春桃再次確定四下沒人,這才試探著推開這間房的門。
解開係在腰間的綾鍛,春桃走了進去後,沒看到有埋伏的跡象,才對著站在外麵的希孟招招手。
收到信號,希孟立即走進屋裏,輕輕將門掩上。
“姐姐?姐姐?”
希孟小聲的走到床前,剛要拉開幔帳,豈料從裏麵飛快的伸出一隻小手,剛好掐住了她的脖子。
“希孟,你終於來了!”
春桃剛將蠟燭點上,回過頭發現希孟被希茜掐著脖子,一個箭步躥來:“放了我家少夫人!”
冰涼涼的劍貼在希茜的脖子上,可是希茜卻一點都不畏懼:“好啊,殺了我,我剛好和你們家少夫人同歸於盡。”
希孟不知道希茜又犯什麼瘋,但是不能讓春桃將她殺了:“春桃先把劍拿開,以你的功夫想救我很容易,這會兒還不用著急。”
“是嗎?你倒是沉得住氣啊,得知姐姐我被囚禁在這裏,你肯定很開心吧!”
“如果我很開心又怎麼會冒著生命危險進來見姐姐?”看著希茜癡癲的模樣,希孟懷疑她是在這裏呆久了,自己胡思亂想生病了,按照現代說法那是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