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平日,張濤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像旁邊迅速快步離去的那些學生一樣,但今天不一樣了,獲得“神功”的張濤自然要打抱不平,就算不為蒼天不為正義,也要為不遠處小心地看著這邊的那群女生嘛。
打定主意,張濤快步上前,用盡可能威嚴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吼道:“呔,快放開那個女。。。男孩,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六個流氓愣了一下,其中一個掛了兩個耳環加一個鼻環的人上下打量了張濤幾秒,手中彈出一把彈簧刀,惡狠狠地說:“喲,哪來的小子,冤有頭債有主,哥幾個今天隻找這小子算賬,識相的話趕快滾,不然,哼哼!”
廢話是沒有必要的,估計就算自己苦口婆心,這六個流氓也不會放過那個少年,並且,如果自己不動手,憑什麼在那些同學麵前表現出自己的英雄氣概?張濤再不說話,一個箭步上前,揮拳直擊離他最近的一個流氓。但張濤作為學生,打架經驗畢竟有限,揮出的拳頭被流氓閃過,同時那個鼻環男早已近身,用彈簧刀劃破了羽絨服,在張濤的左臂上開了個口子。
“擦!”吃痛的張濤也不管什麼技巧了,右腿蹬出,直接踹在鼻環男的膝蓋上,話說張濤吃痛下一腳也沒多少力氣,卻聽得“哢吧”一響,鼻環男直接撲倒在地,摔得鼻血四濺,慘叫連連。張濤略微吃驚之餘又接住了另外一個混混的拳頭,輕輕一扭,混混的手臂就脫臼了,這個混混抱著一隻手跑到一邊大呼小叫。張濤乘機一腳把彈簧刀踢得老遠。
一看張濤一出手就廢了兩人,剩下四個混混遲疑了一會,叫了聲:“你小子等著!”然後架起鼻環男和脫臼男就迅速跑掉了。“不堪一擊!”張濤拍拍了手,卻扯到了傷口,痛的“嘶”了一聲。再一看,那個被圍的少年目光呆滯的站在那裏。
張濤上前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小朋友,沒事了!”目光不時回掃一下那些女生,看一下反應,沒辦法,張濤還沒女朋友呢!
“看你幹了些什麼!”少年回過神來,竟然失心瘋般地向張濤吼道:“打傷了他們幾個,我會被他們老大報複的!你倒是逞了英雄,我可慘了!”
張濤被吼得一愣,轉而吃驚於少年的怯懦的反應,剛欲甩少年一個耳光,又想打了他也無益,張濤隻好丟下一句:“瞎了勞資狗眼!”後揚長而去。
懷著一腔忿怒,張濤又回到了自己的家門口,頓了頓,抬起自己的右手,把左臂上的口子掩了掩,手指在門上輕輕地碰了一下後又停下來,想想早上父母訓斥自己的時候,張濤又把手縮了回去,但一天沒吃飯喝水的饑渴感湧上心頭,加上左臂傷口的疼痛,都在催促著張濤回到溫暖的家中。“家裏有水有飯,有消毒酒精,還有。。。。。。”張濤腦中如是想。
門突然開了,張濤的父親的頭探了出來,看到兒子的張夫臉上先是露出一絲喜色,轉而又大怒地吼道:“臭小子。還懂得回來啊,年紀輕輕就學會離家出走了!翅膀長硬了是吧,可以不要我這個老東西了是吧!”劈頭蓋臉一陣臭罵,把張濤胸中的苦痛,喜悅,不平都罵了出來,攪成了一鍋粥。
沒等張濤回答,就聽見了張母的聲音:“小兔崽子還敢回來!”然後就看到張母氣衝衝地衝出門口,但張母一眼就看到了兒子胳膊上的那極力掩蓋但掩蓋不住的傷口,頓時滿腔怒火化作烏有:“在哪受的傷,快進屋看看!”
距離張宅一百米處,四個身穿深色夾克衫的男子坐在一輛麵包車裏,其中一個抬起左手看了一下上麵的“手表”看了一下,然後說:“已經確定位置,五分鍾後第一小隊跟我進入樓內,見到“Z”攜帶者和任何阻攔行動者均格殺勿論,但Z一定要保護好,,第二三四小隊在外留守監視,空中支援也已經到位,最後一次檢查提取器材,帝國光榮在此一舉,諸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