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來一看,裏麵有張紙條,打開一看:瓶子是假的沒錯,七月十八日森林公園,有場好戲你們一定喜歡。
倆人大眼瞪小眼,現在我們不明白的,這字條到底是欠張東錢的那個人的,還是那人就是個中介,字條是給張東的,我趕緊讓死胖子給那人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這下倆人腦子嗡的一聲,果然是個托。
七月八號,今天七月六號,森林公園也不遠,但是隻有一小片在管轄範圍內,其中一大片原始森林都不歸工作人員管轄,每年都有走失的人,字條上也沒有什麼準確地點,奶奶的,讓我們上哪找他?
“我覺得剩下的東西也不用拆了,沒什麼意思。”張東別過臉去,“不,”我跟他說,“要拆開,現在就拆。”一邊說著,我一邊就開始動手,“那行吧。”張東也開始拆包裝。拆到最後,發現一件玉佩,上麵的字,他們也根本就不認識,但能看的出來,這肯定是一件真東西。張東看見樂的兩眼冒金光,“阿仁,這個要是出手肯定能有好價錢!”我看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搶過玉佩,說:“現在還不能出手,這些破壇子爛罐子再仔細看看,沒準你能找著個夜壺賣個好價錢。”“真他媽懶的理你,現在撒尿還有使夜壺的麼。”說完他就拉著我從倉庫出去,讓我帶著玉佩。
出了倉庫的門,我就一屁股坐在他的真皮沙發上,拿著玉佩看了又看,這玉佩不說別的什麼,花紋很奇怪,也是特別的對稱,但說不出來刻的是什麼具體的形象。
“我認識一個大學教授,曆史係的,過幾天讓他給看看吧。”我還是在看玉佩,“不行,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然真的沒法出手了。”張東滿眼都是錢錢錢,要錢不要命。
我想了想事情經過,這他娘的不清真,我又沒多顯山露水,找我幹什麼?還有這個死胖子,要不是他顯擺顯擺那都怪了。
想到這,我問張東:“你最近很什麼奇怪的人聯係過?還是你這個不省油的燈又燎著別人了?”“你他娘的才不省油,我哪知道!我……哎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我聽他說完,他就開始回憶這幾天。
“那天我在古董店裏,有人找我看畫,哎阿仁,你還記不記得故宮失竊清明上河圖?那天那人給我看的畫,就是清明上河圖,問我是不是真品,我看這人很奇怪,黑衣黑褲黑帽子,我一摸畫,材質是宋代的羅絹,我好歹混了這麼些年黑市,材質朝代還能蒙一蒙,我說八九不離十了,那人一笑,什麼也沒說就走了,沒幾天我就把這事忘了,也沒和你說。”
是,那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