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藍又掙了一下,他忍受著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感覺從下腹升起,在他暈迷的時候就已經躥遍了他的全身。?
“果綠,拎桶水來……純銀,要冰水……來人……”?
一個赤裸的男子將一桶還混雜著雪和冰塊的水迎頭澆下,以澆滅在多處清心寡欲中仍要時而燒起的欲火。?
冰塊和雪水一直在赤裸的皮膚上熾燒,天星老魁湖藍在痛苦和激靈中大叫:“女人算個?屍〖KG-*2/3〗〖HT7,7〗求〖HT〗?!”湖藍在手術台上掙紮,他身上的火是用藥催出來的,水也澆不滅。“水呀!……”湖藍掙紮著,然後他感到自己正在被觸摸,從他的假腿摸到有真骨實肉的部分,湖藍在暈沉中猛掙,打算去摸槍,他掙不開,槍也並不存在。他連脖子也是被縛住的,盡全力也隻能抬起一點點的頭顱,在燒得一片模糊的視野裏,他隻是看見一頭覆蓋在他身上的長發。?
女人說:“我是你的水。”?
“滾!”那個聲音讓湖藍覺得羞恥。可是沒有用,他仍在觸摸中戰栗。?
那個妖冶女人的每一下動作都能直觸到湖藍最敏感的神經中樞,她像蛇一樣從湖藍的腳跟漸漸蔓延到湖藍的全身,她覆蓋在湖藍的胸前,吮吸和撫摸讓湖藍快要融化,連撓在臉上的頭發都讓湖藍快要發瘋。?
“滾……滾。”湖藍在微弱無力的抗議中呻吟和歎氣。?
女人說:“你什麼都沒有,你現在有了我,我愛你。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不要再想你的家人了,我是你唯一的家人。你一直在等我,我一直在等你,現在我們什麼都不缺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湖藍在斷續的呢喃和觸摸中發抖,女人冰冷的手伸進他的衣服摸索,呢喃和呼氣騷擾著他的耳垂,湖藍時如熱鐵時如被吸幹的海綿:“是的是的……我有了你。”長發覆蓋了湖藍的臉,湖藍在那個長長的熱吻中掙紮和喘息,什麼自尊和自控全滾他媽蛋吧,湖藍喘息著哀求和要求:“快……快一點……”?
“你愛我嗎?”女人問。?
“我愛你!快一點!”?
燈忽然全亮了,慘白的強光足以讓一個情欲熾熱的人無地自容。湖藍的眼睛被晃得再睜不開,而他的頭發被揪住,一個、兩個……很多個耳光扇在他的臉上。?
湖藍在涕淚橫流中強睜開眼睛,一桶冰水潑在他的身上,裏邊夾雜的冰塊在地上撞出清脆的聲音。湖藍看著他的夢侶,那女人在強光下漂亮而並不動人,衣不遮體倒顯得凶神惡煞。?
“蛆一樣的男人!都說你是個太監!你愛殺人是因為你不會用自己帶的槍!”女人輕蔑地說,膝蓋狠頂上湖藍襠間。湖藍被這一下陰毒的襲擊撞得蜷成了一團。而那女人從他身上跳到了地上,靈活得像是妖精:“軟的!你不光是蛆蟲,還是蚯蚓!”?
“我殺了你!”湖藍發現他的綁縛不知在什麼時候鬆開了,實際在燈光大亮時就已經鬆開了,湖藍搖搖欲墜地掙下床,然後摔倒在床前。然後他看見在幾分鍾之內讓他愛極又恨極的女人手上揮舞著他的假腿:“斷的!你平常看不看你的那截肉樁子?你看到它會不會吐?”?
湖藍抓著床站起來,然後被自己的假腿狠狠打倒在地上,藥瓶、器械、棄物桶,劈頭蓋臉地砸在他的身上。?
“廢物!瘸子!殘廢!軟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