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痛苦的回憶啊。微弱的雨水衝刷著G弦的臉,渴望衝洗掉的罪孽。不可能的吧,如此自嘲的想到。總之,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離開吧。在水中倒影著的影子,離開了。G弦的家在商業區的一棟寫字樓裏,那是他獨自一人來這個鎮子唯一的居所,因為父母早早的離婚了,自己也沒有多少關於父母的回憶,僅僅隻是父親給自己每個月定時寄來充裕的生活費用。相比同齡人也許他是受人羨慕的,大把大把的自由和不見底的錢包。不過也僅僅如此了,一邊開門,一邊在門口施展著基礎魔術。這是那天之後,被巴紮爾特賦予了代行人的身份後傳授的簡單魔術,說起代行人......G弦不禁笑了起來,明明自己也是可能改變世界的一人,卻和狗一樣圍著別人做事,主要原因還在於別人給自己套上沉重的身份。不過那都是無所謂的。畢竟自己活到了現在。回到家後才發現自己的疲憊早已滿上幾點,幾乎躺下就不能站起來。閉著眼,默默回憶著,這些天發生的事,先是被得到所謂第六人的天選者身份,然後作為代行者為巴紮爾特家四處奔波,不過也就是今天,事情發生了極大改變,本來巴紮爾特為了最後一個天選者身份製作了一具人偶。那種魔術師的東西,G弦一點都不懂,於是就寄存在G弦家中,一個巨大的容器中,一具胚胎漂浮著。本來在最後的期限今晚為人偶注入魔術回路,第七人身份就會理所應當地到人偶身上,然後巴紮爾特就會以打敗其他六人成為神。但是,戲劇性的是,作為戰爭開始的號令在今天下午就開始了,這就意味著第七人身份選定了。一個不穩定因素產生了啊。暫且不論首次的夏日雨早了幾個小時的事,就是第七人選定後,戰爭開始的事,也確實能讓巴紮爾特忙上一陣,向其他人解釋什麼的還是其次,主要是要扼殺他們叛變投靠第七人的心態。不過目前來看第七人算是非正規的存在吧。無力地思考著,因為外麵設置好了結界,所以疲憊的感覺襲上大腦。漸漸的,思考在夢中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