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真王情孽迷他婦 兵魔脫玉清受罰(3 / 3)

宓妃臉一紅,說:“帝君莫謙,真王……”

“你先把他藏起來,等黃巾力士過了,在做處理如何?”中皇帝君說道。宓妃點點頭,叫過兩個丫鬟把玉清真王攙扶起來,玉清真王剛要反抗便被中皇帝君施用法術禁住了言語。

宓妃剛把玉清真王藏起來,河伯便和黃巾力士趕到了。河伯見中皇帝君在府中,心裏便明白了一切,向黃巾力士施禮道:“兩位力士,真王必是叫帝君勸走了,二位請回複元始天王,小老兒受些冤屈便是了。”他說完見宓妃在邊上站著,氣不打一出來,力喝道。“你這婦人如何站在這裏,還不進去。”

“河伯,我前腳到後腳你們便到了,真王想必是離去了。我也告辭了!”中皇帝君說道。

黃巾力士聽完二人說話,相顧言語道:“不帶真王回去如何交差。”說話間隻見兩人憑空升起,手裏閃出一道金光,玉清真王便落在了兩個人的手裏,不顧中皇帝君的驚訝神色,駕雲回宮交旨。

河伯心裏一陣得意,扭頭見宓妃正盯著自己,不由的生氣道:“你這婦人,定是對這廝有了情義,如何叫他如此不舍?”

宓妃哼了一聲便向後堂走去。河伯對宓妃向來無計可施,討好人家不領情,不討好更是……

“河伯,我卻是有辦法叫你心裏出口惡氣!”

河伯聽的有人說話,低頭見是洛河老龜,當年獻圖後,便潛回河中修煉。算來千年有餘,仍舊未脫軀殼成人形。“去去,你修煉千年仍不能成人形,能有什麼好主意!”

“再有千年,定能成人形!”老龜說道。

“那你說是什麼主意?”

老龜在河伯的耳邊低語幾句,河伯笑的胡子一顫一顫的,豎起大拇指連連說好。

玉虛宮裏,元始天王震怒,至親身犯天條,且深不悔改。玉清真王看著父親,說:“父王當年能鎖我心智,鎮青紅鐵斧,如今我身犯天條,你將命也拿去罷了。”東王公等眾兄弟都暗自為他捏了一把汗,心道九弟如何這般倔強。

“你,你看你一身酒氣,難道你真的要為一個一麵之緣的女人……”

“情動是有心,無心那來情。若是在一個無情的世界裏,整日守著一塊爛鐵,我寧願死去。”

元始天王真和玉清真王較真兒,河伯從外麵跑進來,老淚縱橫的哭訴,說:“天王啊,你可要給小神做主啊。”

“河伯,我已將玉清真王帶回,定會重重責罰!”

“天王,小老兒回去了才知道,小妾她……她叫玉清真王非禮了!請天王給小神做主啊!”

玉清真王雖然酒喝多了,卻神智尚未完全昏迷,聽罷這話氣撞頂梁,說:“河伯,你血口汙蔑!我愛慕宓妃不假,卻從未……”

“短短數日,便男歡女愛……”天王震怒。

“愛,有的人千百年一起不一定有,有的人卻是刹那間便生千年愛戀。愛之生何論時間短長。”玉清真王說道。“河伯,我傾慕宓妃,卻未曾做絲毫越格之事。”

“你……你醉酒入我府邸,強行與宓妃男歡女愛,還……”河伯似乎證詞卻卻,言之鑿鑿。玉清真王卻是怒氣衝天,指著河伯的鼻子大聲嗬斥,欺身到河伯身邊。眾人都道玉清真王要打河伯,元始天王更是怒火心頭起,伸手一隻巨大的金色掌印蓋在玉清真王頭上壓住。就在這一瞬間,河伯突然一轉身,從懷裏掏出一柄匕首,青紅之色,朝著玉清真王腰中便刺。

事情發展的太快,眾人都沒有反映過來,玉清真王腰中便被結實的刺中,東王公大吃一驚,手中祭起一把利劍,朝河伯刺去。河伯本來是佝僂的身軀忽然隨風長大,化成一股紅色煙霧迅速的逃出玉虛宮,刹那間宮殿裏充滿了腥臭味兒,半空傳來一陣張狂的笑聲。

眾人顧不上追趕河伯,趕忙把玉清真王扶起來,元始天王也降下寶座,抱住玉清真王查看他的傷口,隻見玉清真王的要上一道傷口,四周發紅,不斷的漲開,血液流到口處便被吸收了進去。

“九弟,九弟,你感覺如何?”其他兄弟齊叫玉清真王。

“快把九轉還魂丹取來。”元始天王令人取來丹藥,喂下去,見絲毫不起作用。玉清真王的身體在不斷的膨大,元始天王趕忙用先天混元氣輸入玉清真王的體內。玉清真王睜開雙眼,看到元始天王吃力的說道:“父王,我的軀體必會消失在這塵世間,我的愛卻不會變,愛慕便是愛慕了,縱是輪回我的愛也不會遺落不會忘記。”

“大家快布陣列成真氣圈,一定要把九子的魂魄留住,不讓他去豐都墮入輪回。我這就想辦法救回。”元始天王說完用元氣把玉清真王包圍起來。東王公和眾兄弟紛紛用自己功力保護住了玉清真王的身體和靈魂。

玉虛宮裏,一時間亂了套!元始天王正束手無策,門外有人說話。“天王,還是放真王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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