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隻覺得自己大哥冷戰,忙屏息斂神抵製蚩尤,心中道:“怪不得道天下將有大禍,看來這蚩尤身首分離,卻是精魄未死,這千餘年來修為又是增進不少,在我等之上啊。”
神兵山莊的眾位弟子見這等奇景,在常雲山的帶領下,忙上前施禮。蚩尤看著腳下匍匐的弟子莊客,不由的笑道:“弟子們,你們都起來吧!”
常雲山等人起身站在一側,聽蚩尤吩咐。“常雲山,你去吧你師弟扶過來。”蚩尤向躺在地上的野人說道。常雲山吩咐兩個人將野人扶起來,蚩尤望著點點頭,道:“你在這山中修煉了三千五百年,我未曾給予你半分,卻叫你今日舍身護我,著實令我感動。”他說著臉色大熾,常雲山不知師父又將如何心中惴惴不安。隻見蚩尤張嘴從口中吐出半塊紅色的東西,喝令野人張嘴,野人見師父從腹中吐將出來的紅色之物,有幾分猶豫,便是這猶豫令蚩尤不快,伸手點中他的咽喉,將那紅色之物丟進嘴裏。
野人背上頓時如火燒般疼痛,不由的嘴裏呀呀怪叫,不消半刻,覺得一股火從小腹升起,沿著被利劍傷處運行一周,頓覺好轉。野人推開扶著自己的兩個人,向前兩步,便覺得與以前無異,同時自己圖內似乎多了一股精魄,向蚩尤望去,隻見他正眯著眼望著自己,頓時明白其中緣由,忙上前撲到便拜。
“眾位徒弟,你們且到一邊去,帶為師來解決今日之事!”蚩尤說著話,袖子一揮,廳中的懸浮頭顱和紅霧頓時消失的無影蹤,明月複現。“三官大帝、五方佛祖、慈航元君、元天姥主……”他眼睛環視廳中眾位,將所認識的名字全部念叨了一遍,其中亦有不識得的修道者。“眾位都到了,便是好!可惜那元始天王和聖母未到,不過他的幾個兒子來了,那邊也是好的!”
“你這潑魔,若是元始天王到此,豈能容你這等猖狂!便是他老人家不來,便是玉清真王在此,你也不敢如此猖狂!”眾仙裏,乾坤至人說道。在角落裏,一個小道人的臉色變了變,卻未吱聲。
蚩尤聽得乾坤至人說,假裝恐懼之狀,說道:“元始天王、玉清真王,我真的很怕啊!可惜一個沒有來,一個不能來了。”說罷哈哈大笑,得意的向眾仙說。“你們難道不知道,當年我下界之時,那玉清真王早已中了我的青紅之毒,煙消雲散了,我還聽說他迷上了宓妃,期望一朝雲雨呢!”
神兵山眾弟子哄堂大笑。常雲山扭頭望了望後麵,隻見師妹沒有到,心中恨恨道:這個賤人,如此緊要關頭,必是帶著那小雜種躲了起來。自從那日他未能得到師妹李阿禪,十月之後師妹生了一個小子,恰自從師妹山下被偷襲之後,七師弟料理好師妹和師父,便也不知去向,莊中人便有的猜這孩子是七師弟的,有的猜八師妹是在山下叫一個精怪所玷汙。常雲山時時聽到這些話,不由的火向上走,勒令眾人不許再提起八師妹和那小雜種。從那日起,便借口師妹不潔,驅到後山下,看守著山莊中的練兵爐。
今日,常雲山見李阿嬋未到,心中便有忿忿之意。他心中正琢磨如何過了今日,去尋那八師妹的事,聽得蚩尤向他叫到,他才回過神來,見蚩尤直勾勾的盯著他,忙提起笑臉問:“師父,你……”
蚩尤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你帶著眾人退到大廳外,待我收拾了這幫上仙。”此話聽來,卻是輕鬆卻信心十足,帶著調侃。常雲山應諾一聲,便向外走去。此時聽得在衛兵中,有人說道不如趁著這等仙人受製,叫眾人練練手也好。他的聲音不大,卻真真的傳到了蚩尤的耳朵裏,猛地回頭,眼光如劍,刺向那個衛兵。那個衛兵如被蠍子蜇了一般,向上跳起,用手撫摸了一下額頭,見蚩尤的神色,臉色大懼。蚩尤略停了片刻,說道:“這樣便也是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丁火。”
“在山莊中做什麼?”
血魔插嘴說道:“師父,他在山莊中是門口衛士統領,功夫很是不錯!”蚩尤嗯了一聲,向丁火招手,道:“你到我近前來!”
丁火向前兩步,走到蚩尤近前,隻見蚩尤眼中精光大盛,陡然出手,將丁火舉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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