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洋哥,你看我采了好多草藥呢!”沐菀芸興匆匆地從一旁的樹叢中跑了出來,“山下還有好多病人需要醫治呢,我們快點回去吧!”
“嗯,走吧。”張子洋接過簍筐背了起來,“喂,大...怎麼不見了...”就在說話的功夫黑熊已經不見蹤影了。
“不管了,我們先走吧。”張子洋和沐菀芸一同下山了,張子洋不時地回望著山上,心裏在打著算盤。
“芸兒,我就先送你到這吧。”張子洋和沐菀芸站在鄲溪村的村口,“我還有事再回去找找線索,你救病人要緊。”
“那好吧,你要小心喔。”沐菀芸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頭看著杵在村口微笑的張子洋,終於沒入了人海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一縷黑煙悄然尾隨著張子洋轉身,回到了鄲溪山的山上,“上一次在這裏發現了鏡架的一段,那就是說我很可能是從山上滾落的咯?”
仰望著蒼翠欲滴的樹林,奇怪的鳥類時不時地駐足觀望,張子洋深吸了口氣,“似乎空氣比廈門還要清新呢。”
“啊,我的書包!”張子洋見到自己那黑色的書包懸掛在樹幹上,跳了幾下始終夠不到,“它是怎麼上去的...”
“不管了,爬上去吧。”張子洋摸著粗糙的樹皮,應該可以爬上去的,隻是不懂如何下來,“額...就差一點了。”張子洋伸手去夠書包的拉鏈,‘撲哧’一聲拉鏈的頭竟然扯斷了,書包依舊在那緘默著,“哎呦我去,再試一次。”
“喝——”奮力伸手終於抓住了書包帶,隻是右手抱不住書了,整個人蕩了出去,“昂...”書包帶吊著樹幹將抓在下方的張子洋掛在了空中,“哦天,我這是做了什麼孽...”
“轟——”樹枝再也承受不住了直截斷裂,張子洋跌落在地,滾下了小山坡。
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昏迷多久了,“次奧...痛死勞資了...”
躺在地上稍作休息的時候伸手去摸著書包裏還有什麼東西一起帶來了,“移動電源!這下可以開機了!但是...不對啊,我的數據線哪去了!”張子洋哭笑不得歎了口氣,“算了算了,我還是...先回去吧,這天眼見快要黑了啊。”
拍拍褲子上的灰塵,站起來發現一點事兒都沒有,“不對啊,我既然是在遛狗的時候過來的,為何書包會在這裏,不對,我是下課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的時候穿越過來的?”張子洋腦海中的記憶片段瞬間糾結在了一起,撕裂般的疼痛湧上腦中,“嘶...”張子洋踉踉蹌蹌地扶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喘著粗氣,“我...”
“那是什麼...?!”張子洋看到山下的方向火光接天,“不好,芸兒和沐老先生!”
張子洋由不得多想了,抱起書包朝著山下跑去,趕到鄲溪村村口的時候,頓時發現手中的書包竟然不見了,“怎麼回事...”張子洋瞪大了眼看著空空的兩手,火勢大得逼人張子洋往前跑去的時候,地上血流成河,慘死的村民兩眼空洞而唇口大張。
“這...這...為什麼...是誰幹的...”張子洋來到德淩藥廬的一刹那,整座房屋都坍塌與火海之中,“不...芸兒!”
“嘶嘶...”耳畔傳來隱隱作響的詭聲,餘光中有兩個人跑向了自己,張子洋以為是村民,欣喜地忘了過去,誰料兩個村民鮮血從被刀劈著的前額不停地往下流,張牙舞爪地朝自己追來,“僵、僵屍嗎!”張子洋嚇得調頭就跑,“不要過來....”
經過石橋的時候一不留神被台階絆倒了腳尖整個人飛撲在地,“離我遠點!”張子洋歇斯裏地地大吼著絲毫沒法讓屍體止步,“不要!”
‘霍—霍—’仿佛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停滯在了跟前,張子洋睜開眼看到屍體裂成兩半,回頭望去一個偉岸的身影矗立在自己的身後,“你是...”
“小兄弟,先別說這麼多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這邊恐怕已經沒有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