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阿姆斯特丹。
R公司總部別墅。
“開始了,再不去我們就看不到好戲了。”殺生丸理著臉上的胡渣道,旁邊的狼丸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平板看著什麼:“格爾奈那家夥也在啊,這麼久不見了,真該去打個招呼的。”
大蛇丸和狼丸對坐著,後邊的獨椅上坐著那個始終不出聲的少年。
“老板,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啊。”大蛇丸左眼上橫著一道刀疤,頭也不回的喊那個少年。
“還不到我們出場的時候。”少年聲音冰冷的回到,緊接著離開了座位,大蛇丸剛站起一半隻好悻悻的坐了回去。
“得了,還得等一陣子啊,不如我們賭一賭吧!黑皇和蛇岐八家的那些小家夥誰能贏呢?”殺生丸笑眯眯的放下剃須刀坐回沙發上。
山穀外。
空中閃過一絲紫光,墮主突然出現在山頂,輝月卻不知所蹤,墮主臉色並不算太好,胸口還插著輝月的半截刀尖沒拔出來。
“這就開始了?真快啊。”墮主出人意料的笑著抱臂:“上衫川康那老東西也該醒醒了,不知道這家夥發現一切事情完全超出他控製的時候該是什麼表情呢?真讓人暗爽。”
墮主再次無聲的消失,在他消失的地方上衫川康卻突然冒了出來,眼裏燃燒著火一樣的憤怒:“玩弄我?墮主你也背叛我?那就試試,你能不能承受背叛我的代價吧?”
上衫川康掏出衣袋裏的微型通訊器:“殺了葉依童。”
“是。”對講器那頭傳來毫無感情的聲音,聽到回應後上衫川康的憤怒反而更大了,又狠狠的回了句:“等等!在此之前我把那小妞賞給你們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然後把她最難堪最痛苦的樣子留下來,最後再殺掉她,把她的屍體放在監禁地的門口你們就可以撤離了。”
“墮主,你試試吧?能不能承受背叛我的代價!”上衫川康把通訊器放回口袋,看著山穀黑皇的方向,久久不動。
山穀內。
千伶羽和其他人進入山洞的一瞬間被莫名其妙的機關分開來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千伶羽也是無奈的搖頭,不過看起來離其他人不算遠,畢竟沒什麼機關能把人瞬移到幾千米外去。
“千伶羽。”千伶羽身處的小房間內突然打開了一扇門,門後走出一個有明顯歐美特征的男人,白色的肌膚,黃色短發,高挺的鼻梁和炯炯有神的藍色眼睛無處不在昭示著這是個典型的歐洲花季男子。
“我叫歐列芬那.斯沃特。”歐洲男人笑眯眯的道:“你們幾個被分成數股,負責接待你的是我。”
“你想阻止我們找到黑皇。”千伶羽說話一向直接幹脆:“目的是什麼?”
“這麼快就問我問題了,我還沒說要回答你啊?”歐列芬那雙手背在背後,大步走向千伶羽。
“我想明白了很多,唯一隻有這個想不明白,上衫川康設計我們來除去黑皇,卻又派人阻止我們,很矛盾。”千伶羽冷冷的抽出腰裏的**:“你也不怕子彈嗎?”
“哎呦,我可不像你們那樣有打不死的體格。”歐列芬那微笑著伸出雙手,赫然也是端著兩把銀色**:“看起來我們倆還是有相同的喜好的。”
“回答我,或者選擇死。”千伶羽雙手持槍,以他的能力相信可以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就一槍爆頭,更何況子彈這種武器對他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因為黑皇還沒徹底蘇醒,夠麼?我們偉大的主人還掌握不了自己的力量,已經陷入了沉睡,所以需要我們保護它。”歐列芬那忽然開槍,千伶羽瞬間反擊,歐列芬那連開幾槍後直接躲到了進來時的門後麵,連千伶羽以最快的反應反擊的致命一槍都躲了過去,歐列芬那一向自信,他明白千伶羽需要等著他的回答,絕對不會提前開槍,而他說出真相時正是千伶羽最鬆懈的時候,千伶羽自以為這幾槍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傷害絕對不會下意識的去閃躲,主動權一向是智者掌握,這次他又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