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雪咬了咬唇,她有些害怕。
賀鈞廷表現得越平靜,江輕雪越是害怕……
賀鈞廷見她沒有動靜,抬眼看她,“怎麼了?還不快過來?”
她慢慢走過去,剛走到屏風邊上,便被賀鈞廷一把帶進懷裏,他熟稔的給她解了衣裳。
——江輕雪的臉紅撲撲的,細白的皮膚被蒸汽熏得水滑粉嫩,賀鈞廷把她抱進浴桶,自己則坐在一邊給她拆解發辮。
賀鈞廷經常給她洗浴,他們夫妻二人也會時不時一起洗浴,這種事次數雖然多,江輕雪仍然止不住羞澀。
賀鈞廷拿著浴巾在她的肌膚上擦洗,一分一寸,一厘一毫,就連手指也要一根一根細細的擦過,江輕雪覺得很別扭,她自己能洗,但是她不想激怒鈞廷,隻好暗自忍耐,直到賀鈞廷的手掌來到她的桃源****,溫熱的水中,略顯粗糙的手掌輕輕磨擦半合半張中的那一粒粉珠,江輕雪猶遭電擊,小臉漲得通紅,她有些委屈,細聲細語:“鈞廷,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嗯?”
他的手指滑過蕊珠,徑直伸了進去,像是在探路一般。
“是這樣嗎?……還是……這樣?”
賀鈞廷一麵低聲問她,探入的手指變著方向在身體裏抽動。
江輕雪咬著唇,淚水慢慢迷蒙了眼眶。
她像一隻洗涮幹淨的羔羊,隻等著餓狼大快朵頤。
“唰”的一聲,水花濺了一大片,她整個人被賀鈞廷抱起來,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隻覺得一瞬間騰空,又猛地失重,下一刻已經落進楠木垂花拔步床裏。
江輕雪掙起身回頭看,隻見賀鈞廷站在床邊解開衣袍,他額上青筋暴跳,好像正在極力隱忍內心的暴怒。
——沒有任何前戲,猛烈的進入使得江輕雪的身體在一瞬間緊繃,然而隨著對方越來越重的力度,她不得不努力放鬆自己,迎合這種肆虐的節奏……
江輕雪的腿被賀鈞廷大大拉開,又高高架起,這種姿勢讓她感到羞忿與無助,隨著猛烈的動作,她能看到自己胸前的粉乳不斷起伏,賀鈞廷便曲起她的腿,將頭埋在她胸前吮吸,他毫不避諱的在兩團誘人玉兔間來回大口吞吐,發出水澤的砸吧聲,江輕雪在他瘋狂的攻擊下潰不成軍,遍體肌膚泛出迷離的紅粉。
身下的鈍痛讓她難以忍受,伴隨著熟悉的戰栗感。
“鈞廷、鈞廷……唔,輕一些,我好痛……”
賀鈞廷聽了,眸光深沉,語氣裏帶著冷笑:“痛?你可知我要比你更痛?!”
他說完,身下越發不要命的動作起來!
“雪兒,你知道我哪裏痛嗎?!你知道嗎?”
賀鈞廷的汗水滴落到了她的身體上,燙得驚人。
“你可知我知道你不在家裏有多著急?啊?……你知道嗎?我恨不得招來所有人找你,但是我又害怕引來盜匪對你起心思!於是我隻能忍著,不能大張旗鼓的找,我便隻能托人暗訪!還要封了所有人的嘴,唯恐消息走漏,讓雞鳴狗盜之輩鑽了空子!”
江輕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撞擊得破碎,卻連一句抗議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知道我求了多少人找你嗎?你知道我為了找你幾天幾夜沒合眼了嗎?……”
“若不是今天收到你在繡坊的消息,我此刻已經去五百裏外的涼水鎮尋你了!”
江輕雪咬著唇,聲音嗚咽,淚水泉湧,她很想說聲對不起,然而身體的敏感使得她隻能哭著喘息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