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忽然抽搐,江輕雪整個人仿佛再無法承受一般蜷起了羊脂玉趾,不斷的掙動,嘴裏溢出一聲輕叫。
賀鈞廷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極快的抽出巨物,扳過江輕雪的身體,讓她轉身背對他。
方才那一波餘韻還未散去,身後猶如利斧劈鑿繼續猛烈的進攻。
“啊!……鈞廷,太深了,不行……”江輕雪尖叫著想要起身。
賀鈞廷卻絲毫不理會她的哭叫,他的雙手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臀瓣,直直頂入,又快速抽出,直撞得江輕雪香腮透赤,連連哭啼,幾乎失聲。
等到賀鈞廷徹底發泄之後,江輕雪整個人淚眼朦朧的癱軟在他的身下,細細芳草間黏黏嗒嗒、延綿不絕的流下白色的灼液,將那錦繡床單上粘得濕成的一片。
賀鈞廷見這白嫩嫩的嬌人身上一片狼藉,一番被狠愛過後的模樣,他的眼眸深了又深。
“……雪兒,再不要離開我了……”
“再不要離開我了……”
他在她耳邊柔聲細語的說著,挨著她的唇輕輕啃咬,巨物毫不留情的送回到那嫩處,江輕雪無力掙脫,嘶啞著聲音哭喊到了半夜,隻覺得那裏要被搗碎了一般……
……
這天之後,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以前。
對於江輕雪離家出走之事,賀鈞廷避而不談,江輕雪心中內疚,也不願去提。
賀鈞廷還是一如既往的寵她愛她,那一次離家出走,就像從未發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歲月靜好,日光明媚,賀家大爺為了討夫人開心,重金移植了一批南方花草,當江輕雪看著那一園子絢爛多姿,不禁一陣恍惚。
她隻是最近睡不好,所以整個人怏怏的沒有精神,鈞廷卻大費周章請了工匠來布置園子……僅僅是為了給自己解悶,做到這地步,江輕雪的心口暖暖的,隻覺得自己能嫁給他實在是三生有幸。
“夫人。”
江輕雪抬頭,看到管家柳叔端著案幾。
“夫人喝茶。”柳叔畢恭畢敬的將茶水端到一邊的石桌上。
這位柳姓管家,很得賀鈞廷敬重,江輕雪本人也是非常敬重這位老者,聽說此人早年考取秀才,還有幾次聽賀鈞廷提過柳叔當年若是繼續下場,考個進士也不在話下。
江輕雪一直覺得很奇怪,這樣的人,怎麼會屈尊給賀家當管家?雖然賀家如今家大業大錢運亨通,但是做人奴仆哪裏有自己當官來得光鮮?隻是賀鈞廷很少提起這事,偶有聊起,也隻是含糊的說柳叔誌不在此。
“夫人臉色似乎不太好,不如我喚人將晚間茶水換成百合棗仁茶,以助睡眠,夫人您看可行?”
江輕雪笑,“柳叔真是明察秋毫,這都被您瞧出來了。”
柳叔溫和的笑,“都是我們分內之事,夫人好了,大爺才會好,大爺好了,整個賀家都好,賀家好了,我們這些下人想不好也難啊。”
江輕雪被他這一番言論引得發笑,“我自然是好得很,隻是最近幾日多夢,所以睡不太安省,等我喝了你準備的百合棗仁茶,想必就會大好了。”
柳叔聽了,臉上卻是一怔,“……多夢嗎……”
江輕雪看著滿園花色,笑意不減,“是呀,不過都荒誕可笑得很,你也不用跟大爺提了,本不是什麼大事,免得他擔心。”
柳叔沉默了片刻,回道:“大爺說過,夫人的事……不拘大小,都是咱們賀家的頭等大事。”
江輕雪的臉微紅,這種話,竟然也明晃晃的對下人說,難道他就不怕別人說他懼內嗎……
半晌,柳叔又開了口,“夫人可知,我會留在咱們賀家,是因為大爺曾救我一命?”
江輕雪微愣,不明白為什麼柳叔會忽然跟她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