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第181章 陛下的決心(2 / 3)

雅羅爾:……她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她還不至於要若有若無地挑逗情人達成目的呢,她要是真有要親熱一下的意思,才不會……好吧,其實也會,這才叫情趣嘛。可是她剛才真的隻是下意識地想親近一點而且,沒有求吻的意思好嗎?

不過女王陛下顯然很有容人的雅量,明知時放會錯意,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煞風景,還很有從善如流的品質,非常樂意配合心上人——即使她知道,時放這貨向來是得寸進尺,不會滿足於隻是親吻。

但是在這樣的時刻,誰在乎呢。現在離晚飯時間,還有好幾個加薩時呢,也不會有沒眼色的人來打擾她們,大可以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女王陛下還是相當地了解自家二貨的,就是個蹬鼻子上臉得寸就想進尺的家夥。原來隻是蹭蹭臉親親嘴,總而言之,像是得了皮膚饑渴症一樣,隻要能和心上人肌膚相親就感覺特別幸福,漸漸的,就覺得這樣不太夠了,於是……

“啪”的一聲,被二貨迷得七葷八素吻得渾身發軟的女王陛下,在某個得寸就想進尺的家夥的毛手摸到不可說的部位時,果斷地給了一巴掌,呃,是打在某人的手上,而不是打在臉上。

就這樣,時放都一臉委屈地看著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久別勝新婚的時刻,會求歡被拒。

雅羅爾不怎麼有威懾力地“哼”了一聲,嗔道:“急色鬼!”雖然離晚飯還有好幾個加薩時,可以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總得有一個浪漫的過程才行,必須要先談談情說說愛,才能進展到動手動腳啊,那麼猴急多沒格調?

時放臉上的委屈瞬間就消散了,摟著美人兒,嬉皮笑臉地蹭來蹭去,理直氣壯地:“我隻對你色!”

雅羅爾瞥了她一眼,時放立馬就乖了,眨眨眼,直接就一個公主抱,將女王陛下抱起來。雅羅爾“呀”地小小驚呼了一聲,便從善如流地將雙手環住時放脖子,微閉著眼,嘴角微翹,顯然是對這一服務還算滿意。

當時放抱著她選擇坐在小會客廳裏的沙發上,而不是直接抱回房間的床上,又多滿意了幾分。一個體貼溫柔的情人,當然比隻顧自己高興不顧對方意願的,要更讓人愉快。

即使是坐在沙發上,時放也堅決地要將雅羅爾鎖在懷裏,既然不讓急色,她也不介意慢慢來,虔誠地執起雅羅爾的左手,一根一根手指地吻了過去。

被時放吻得心裏像是羽毛滑過般微微發癢,雅羅爾曲起手指,用兩根手指托起時放的下巴,含笑問道:“聽說,你在法蘭尼斯那邊很受歡迎?”

嗯,至於聽誰說,就不需要特別說明了。

這個紈絝少爺調戲良家婦女的架勢……

時放應對得非常色/情,舌尖輕輕滑過雅羅爾的手指,剛剛才擺出紈絝姿勢的雅羅爾頓時被打敗了,猛地將手縮了回來。

反調戲成功的時放挑挑眉:“我隻想受一個人的歡迎。”緊接著像是想起什麼,迅速地將雅羅爾壓在沙發上,惡狠狠地道:“可惜這個人總是狠心地將我一個人扔在其它地方,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狠狠地懲罰一下她?!”

雅羅爾咬了咬唇,眼波流轉,似是帶了無限情意,壓低了的聲音沙啞中略帶了一些誘惑:“那你想怎麼懲罰她呢?”

早就蠢蠢欲動的時放哪裏抗得住這麼高電壓的攻擊,自然是立即以實際行動來對這個問題進行了回答,以抵死纏綿的架勢吻了上去。

雅羅爾微閉著眼,感受著身上的人迫切卻仍然溫柔的攻城掠地,手指滑過的地方,指腹給予的力度,柔軟的唇舌吻過的地方,都能輕而易舉點燃了她體內的火焰,誠實地一一給予回應。

時放顯然不願意被貼上“急色”的標簽,勾起了她身體內的火熱,卻又遲遲不肯深入,直到她被輾磨得不堪忍受,主動發出邀請,才用力地貫穿了她的身體。激得她無法自抑地繃緊了身體,發出歡/愉呻/吟的聲音。

“時,時放……太,太快了,慢,慢一點,嗯!……”

時放急促地喘息,輕咬著雅羅爾的耳垂:“我隻想天天都能跟你在一起。”

雅羅爾的回答是更加用力地抱緊她。似乎這樣緊緊的擁抱,就可以永不分離。

彼此都明白,這個,隻能是“想”而已。

至少,在費倫與法蘭尼斯之間的戰爭結束之前,那隻是個夢想。而想要達到,中間可能是幾年,幾十年,甚至可能會是糾纏上百年。

而這還是在費倫戰勝的情況下。如果戰敗,那就意味著永遠不會有實現的一天。當然,即使是戰勝,中間也會存在許許多多的變數,譬如說,費倫贏了,但她們兩個,或者是其中一個,敗了,死在了勝利前夕。

每一場戰爭,無論輸贏,其中都會葬送掉數以萬計的家庭,會有數以萬計的人失去她/他們的情人,或者親人。

明明是久別重逢後的親熱歡/愛,生生地多了些許將這當成是可能是訣別,抵死纏綿的悲壯意味。

這一場纏綿,直到房間裏提醒兩人晚餐時間將到的鈴聲響起,才意猶未盡地結束。簡單洗漱整理下,兩人衣冠楚楚容光煥發手牽手地出現在餐廳。

狄亞閣下瞥過來一眼,就覺得特別傷眼睛,默默地將視線調轉開來。簡直閃瞎人了的秀恩愛啊,你們都粘乎了好幾個加薩時了,就不能正常一點麼?在這裏,裏裏外外的,別說人了,就連魔獸都知道你倆是情侶了好嘛,不需要再這麼時刻強調,標記地盤貼標簽了。

這一頓飯雖說是接風,但也隻有三個人,勉強算是家常聚餐,除了菜色上稍微豐盛了些,多了些時放愛吃的,也沒什麼特別。大家的用餐禮儀都保持得極好,間或聊了幾句,也都是說些生活日常,並沒有提起任何與戰爭相關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