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菀繼續安慰著我說:“小樊,事情還沒弄清楚,先別下結論,我之所以給你看這些,就是想問問你和易晉之間怎麼一回事,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說:“我不知道。”
譚菀有些沒聽明白,又問了句:“你說什麼?”
我搖著頭說:“我生病了,被他帶去了國外治療,等我醒來後,他人就不見了,他把自己所有的財產全都給拋了,到現在我都找不到他,我回國就是為了找他。”
譚菀把手放在了我肩膀上,她說:“自從我醒來後,也很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但是小樊,你要相信,易晉從來都不會是這種人,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一定是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譚菀忽然想起了什麼,又立馬拿過那份報紙,趕忙翻開在裏麵翻找著什麼,她聲音頓時提高幾個度說:“七月二十號,不就是後天嗎?”
就連石傑都感覺到意外了,從譚菀手上抽過報紙,問了句:“這麼快?”
他低頭看了一眼,報紙上的日期,確實是後天無疑。
譚菀皺眉說:“不管是真是假,我們明天一起去看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譚菀又對石傑問:“嶸富集團後麵的老板是誰,你真不知道嗎?”
石傑說:“我沒接過他們企業的案子,今天如果不是報道出來,我都不知道嶸富集團背後的老板竟然是個女人。”
譚菀滿是奇怪的說:“可易晉不是那種會輕易結婚的人,是不是這其中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譚菀又推了推我問,問:“小樊,你認識嗎?你有沒有從易晉那裏聽說過此人?你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不會一點消息也沒有吧?”
我沒有回答譚菀,而是望著桌上那些基本上沒吃幾口的早餐發著呆,石傑見我情緒不對,便立馬我朝譚菀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問下去。
譚菀怕我受刺激,之後一直在和我說著開心的事情,試圖轉移這個話題。
我在她家待到下午,我沒有在她家停留下去,譚菀多次挽留我,讓我在這裏陪她,我都拒絕了,我回到酒店後,我給安妮打了一通電話,我在電話內問她,易晉要結婚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安妮很慌張,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她在支支吾吾,可是她卻沒有否認掉,原來她早就知道了,這就是她們不讓我回國的原因。
安妮還想解釋什麼,我平靜說了句:“我知道了。”然後便將電話掛斷了。
第二天一早,譚菀便來看我,我把門給打開後,她見我很平靜的站在那裏,便立馬提著早餐竄了進來。
屋內亂糟糟的,反而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剛想收拾,譚菀走了上來便製止,讓我不要這麼麻煩,聽她如此說,正好我也懶得動,便把沙發上的衣服挪了挪,給了她一個位置坐。
譚菀坐下後,便看了我一眼問:“你還好吧?”
我倒了一杯水遞給她,笑著問:“我現在不是很好嘛?”
反而是譚菀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譚菀從包內拿出了一樣東西,是兩張請帖,她放在了我麵前說:“這是石傑弄到的,我們明天可以去看看,聽說那裏請的人並不多,門禁森嚴。”
我從譚菀手上拿起請帖看了一眼,上麵結婚照,沒有名字,隻是一張普通的請帖。
譚菀現在看你意識到,這件事情百分之六十是真的,所以她猶猶豫豫的說:“要不,明天我和石傑去吧?到時候什麼情況,我們再來告訴你,你覺得怎麼樣?”
我將請帖放了下來,對譚菀說:“不用,明天我們一起就好。”
譚菀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好半晌,她說:“好吧。”’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這場被報紙大寫特寫的婚事,卻在婚禮顯得有些銷聲匿跡的錯覺,仿佛所有報社全都在同一時間失憶了一般,沒有誰在今天提起婚禮的事情。
可這不影響我和譚菀,我和譚菀起了個大早,兩人在約定好的地方碰了麵後,我上了譚菀的車,譚菀的心情似乎也有些複雜,她手放在手刹上好幾次,最終還是發動了車,車子到達報紙內所描述的酒店時,那整棟酒店全都被人給包場了,明明是一場婚禮,可是門口卻很冷清,停的車也林林總總,我和譚菀拿著請帖朝大門走去時,門口兩個保安攔住了我們,查看了我們的請柬。
那兩個保安確認了無誤後,便把我們放了進去,裏麵和外麵一樣安靜,根本不像是一場婚禮。直到我們順著婚禮進行曲走到一處教堂時,裏麵卻一個人沒有,空曠的大廳隻有音樂在來回回蕩著,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的婚禮竟然讓人覺得詭異。
我和譚菀相互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我們身後突然左側突然傳來了開門聲,我和譚菀同一時間看了過去,走進來的人,是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牧師,他手上拿著一本聖經。
我們身後陸又陸續續走進來一些人,我和譚菀這才發現,原來是我們來早了,畢竟現在才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