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夜,君子?訝異(2 / 2)

這是第一次他問了二遍,這個人類的丫頭的魅力還真是大啊,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心愛的下屬忤逆自己。不,不能夠說是忤逆,隻能夠說是保留自己的意見而已。“是,王。”昕梓走了。看著地上的月,安德烈突然間想到了……夜深了,看著躺在床上的月,安德烈一陣驚訝。用他的眼光來看的話,月真的是連一個做他的使女都沒有資格的人。不,就算是最低級的奴隸都比不上的人,要身材沒有身材,要長相就沒有長相,說到能力嗎,好象是有那麼一點女強人的味道。為什麼昕梓會選擇她呢?而且,還要和她一起去人界?難道她還有一些什麼不為人知道的魅力嗎?讓自己的下屬一個接一個的多淪陷到他的邪惡的思想當中去的。回觀他在她的頭腦裏所知道的她在人世所做所為,不禁的一楞。她是個公司的小職員,這是所有的人能夠看得到的;但是在同時,她還是個令黑白兩道都很驚訝的而且都很頭疼的雪狐。這個又是人人都看不到的,甚至包括她的一群親戚朋友。除了她的和她在一起工作的密友。

在白色的世界裏,她是個人人都喜歡的人,她讓人從心底裏疼她;她也是一個很安分的人,不會為了什麼別的東西而去找別人的麻煩,寧願自己受點委屈也不希望看到別人受到任何的傷害。她最愛自己的弟弟,但是卻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弟弟有任何的錯誤,雖然她是那麼的愛護他不想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在黑色的世界裏,她卻是個讓人人都頭疼的人,她讓人感到了害怕。害怕到讓人睡覺都睡不著。因為她會讓她的對手感覺到還不如死了才好。她說話的語氣也是那麼的邪氣,讓人覺得又愛有害怕。她會為了一件小的事情而讓他們如坐針尖,為了一點小事情而遷怒到任何人的身上,會為了她自己的旁邊的人而對待傷害他們的人做出一些不忍的事情拉,有一次居然毀了青木堂的一個堂口。黑色與白色,兩種極端的色彩,中和的時候,是灰色的。而她,簡直就是兩個極端的色彩,為什麼在人界還是活著這麼好呢?難道人界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嗎?那樣的話不是很累的嗎?人為什麼要讓自己活的這麼累呢?難道昕梓、輕揚、白靈、南風他們都是這樣的嗎?想一想他們對自己的順從,他的心裏頓時不是滋味了。

自己真的錯了嗎?因為自己斷了他們的思想,讓他們都留在自己的身邊,自己一味的所求卻沒有什麼回報,自己錯了嗎?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呢?想的到她,他的心也不平靜了。她,白到及至,有的時候又黑到了及至;白的時候是那麼的天真純潔,那麼的美麗有如天使的化身,讓所有的人都感到了溫暖,黑的時候是那麼的邪惡,她的笑容對於某些人來說就好象是惡魔一樣,雖然人是在笑但是卻讓人感覺到了冰冷。

對於傷害過她或者是她身邊的人,她從來就不會手軟;對於幫助過她或者是她身邊的人,她從來就是加倍奉還的;很矛盾的綜合體,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在這麼多年的生活當中都沒有人知道,還隱藏得這麼好呢?還是,是人都會懂得隱藏自己的真實麵目,給人以錯覺?她的容顏不是那種吸引人的,甚至可以說是過目即忘的那種。可是,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的人會來找她,幫助她,愛護她?甚至不惜一切來幫助她?在這其中還包括了自己的兩個值得信賴的人呢?輕揚、昕梓,告訴我答案。安德烈在心底問道。一個轉眼就看見了水夜月的全身,正被一團灰色的光環縈繞著,生生不惜的樣子。伸出自己的氣息,慢慢的探了過去。卻意外的發現了水夜月的脖子上麵掛了一件東西,他的心裏一震?那個東西?那個她脖子上的東西?看了一眼,他就確定了,那個東西真的就是自己所想的那個東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