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胡慧蘭、李學章和豹子按照約定去找李奮鬥探聽謝海迪之事。屋子中隻剩下寒星和謝雨菲。
此時呼吸可聞,兩眼相對,火花四濺。
寒星一把摟她入懷。
癡男怨女,情之所至,愛意濃濃,免不了又是一番打情罵俏。
少年男女對彼此身體的好奇和渴望是與生俱來的天性。
兩人休息一陣,寒星打電話給蔣東來,交代留下餘思偉三人看著烏鎮,叫上十三鷹和梁濤二人,趕往滇北市來,見識見識囂張跋扈的光頭幫。
蔣東來二話沒說,一聽寒星語氣,和光頭幫的恩怨情仇洶湧而來,說聲晚上六點準到。
探聽謝羽菲老爸的事自然有李學章領著胡慧蘭去處理,他也不想過多參與進政治漩渦,那是一譚千年禍水,多少功勳名臣、英雄豪傑、書生名仕折戟沉沙,至今鐵未銷、意未盡,其中凶險、變換,爾慮我詐,昨日兄弟今日敵,今日兄弟明日仇,前一眼美婦情人情意綿綿長,轉瞬間臨到難時各自飛,上一克你你濃我濃如膠似漆,下一秒橫眉冷對仇深似海。
官場,世上沒有永痕的友誼,隻有無盡的野心和權利,覆之而來的利益糾葛。
寒星通話完畢,一時間竟然無事可做。
拉上謝雨菲,兩人出得門來,沿著繁華大街漫無目的閑逛起來。
三月春花爛漫,城中春意盎然,枝頭紅白綠間,姹紫嫣紅。
日頭既不太過於熱烈,但也能恰使知春的女人袒胸露背,愛美的女士誘惑蹁躚。
微風送爽,裙帶飄飄,遮遮掩掩、朦朦朧朧,少女驚聲尖呼,紅暈冉霞,舞動雙手,正是豬哥們幸福吃肉大飽眼福的好日子。
寒星和謝羽菲一路牽手行來,耳中聽聞的盡是幸福歡聲,眼中所見賞心悅目。
美女路過聽過,嬌怯有之,羞澀有之,毫無反應有之,漫步者有之,輕靈健步者有之,但昂然挺胸,羞澀中滿是得意,紅潤臉頰上眼眸中盡是自信,微翹的嘴角顯示高人一等。
“你眼睛都往哪裏瞧呢?”謝雨菲發現寒星有加入豬哥隊伍的行列,嬌嗔中說。
“你站在橋上欣賞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別人的夢。”寒星搖頭晃腦著。
“哼,男人都是花心大羅卜,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嗯,什麼東西這麼酸,老遠都能聞到。”寒星用鼻子深吸幾下,嘴中嘟嚷著。
“呸,誰酸了,你才酸,臭男人的酸。”
“是,我酸死啦,還是我們家寶貝,嬌滴滴、香噴噴。”說著話,夠過頭來,在謝雨菲身上聞聞,閉上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
“你屬狗啊,惡心死了,叫的這麼肉麻,最多再叫兩遍就不準叫啦。”謝雨菲伸手推了推寒星的頭,羞澀著。
“啊,寶貝,寶貝兒,親親寶貝,心肝寶貝”寒星腆著臉對著謝雨菲說。
“停,羞死人了,寒星,你臉皮什麼時候這麼厚了,以前裝清純是不是騙我的。”謝雨菲掩藏不住喜悅的說道,心中甜蜜蜜、亂糟糟。
“哪裏,你這不很愛聽嗎,你看我都臉紅了,你還一副正常人的樣子,到底誰臉皮厚啊?是吧,寶貝。”寒星促狹著笑了起來。
謝雨菲被他揭破心中嬌怯,一下就掐在寒星腰上,“叫你說,叫你胡說八道”
“啊”,寒星一聲大叫出來,周圍的人呼的一下看了過來。
謝雨菲一下收回掐出去的手,臉羞紅一片。
眾人看他們嬉鬧,會心一笑,各自欣賞風景。
“可惡死了啦你。”
“怕什麼,春光好兒女,談情三月天,為博佳人傾城笑,紅海人潮敢為先。”
“先你個頭,油嘴滑舌,胡說八道,文不文、武不武,真不要臉。”謝雨菲掩著嘴偷笑著說。
“菲菲,你怎麼知道我舌頭滑啊,難道早上我們已經”
“閉上你的臭嘴,寒星,你…..,你真是無藥可救了”,謝雨菲被他一說起早上的事,心中嬌嗔,渾身發熱,一時間猶如芍藥開放,嬌豔明媚不可方物,寒星眼中一亮,嘖嘖感歎造物神奇,怎麼就有這天生麗質,嬌媚可人。
“喲,這不是謝雨菲嘛,發什麼騷,浪什麼浪,怎麼現在還有閑情逸致在街上打情罵俏,我真替你爸感到難過。”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兩人回頭一看,不是曾經在烏鎮被寒星一腳踢翻在地的高雲飛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