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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劼利,難道你還不知悔改嗎?”
循著聲音望去,來者方額廣頤,一身金燦燦的龍袍熠熠生輝,赫然然的身後簇擁著幾萬人馬,正是大唐的天子。
“你看看這個,”說著,什麼東西被拋上空,劃轉過一道弧線後,被丟在他麵前。
一顆頭顱,是執失思力的頭顱。
劼利可汗眼前猛地一黑,隻聽見周圍不斷騰湧著的廝殺聲、流血聲、哀嚎的聲音,將那日的豔陽和希望一齊吞滅。
他緊閉起雙目,屈辱、悔恨、絕望,卻隻能在大唐天子的麵前俯首稱臣。頭頂上方似有千鈞之力,卻不得不跪,這代表著匈奴力量與尊嚴的身體甘願蜷縮於天子的腳下。
他渾身震顫著,在唐朝軍隊勝利的歡呼聲中,在無數匈奴人苦痛的淚水裏。
“劼利可汗,朕與你在幽州定好了盟約,你也曾立下盟誓不再進犯,近年來卻屢次違約,朕正要興師問罪,你卻帶兵來犯,難道是來送死嗎?”說完,揚起手中馬鞭指著空中怒斥,“皇天在上,我國並不曾負可汗,可汗卻偏偏負我國,負朕就是負天,試問可汗擔當得起嗎?”
“劼利知錯,還請太宗饒恕。”
“劼利,在朕眼中,除了能給匈奴帶去災禍、戰亂之外,你不配做匈奴的可汗,匈奴也不必有你這樣的可汗,朕看倒是你的侄子突利更勝一籌。從今天起,朕分封突利為燕然將軍,總管突厥各部落。”
“臣遵旨。”突利按照中原風俗,叩頭跪拜。
劼利望著眼前嶄新的氣象,他的時代已經成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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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唐軍凱勝的消息傳遍了朝堂內外,人人無不歡欣鼓舞,各宮殿也都是喜氣洋洋,爭相慶賀。
康繼海來到錦繡宮後,竟也好不收斂之前嗜賭成性的性格,尤其是在郝才人失勢之後,更是無所顧忌,經常賭到深夜才歸。
這日,他喝著小酒,哼著小曲,剛從外麵回來。
就被郝才人逮個正著,“康繼海,你這是從哪回來呀,幾點回宮,難道還用我教你。”
康繼海正樂在興頭上,趁著酒勁也敢撒潑,便答道,“小主,怎麼,我今天是贏了好多錢,看~”說著,舉起手中一串拴在一起的錢幣,態度更加桀驁,索性放開膽兒,說起來,“你爹早已被皇帝正了法,又被抄了家,想必也缺銀子吧。”說著,頗為賴皮的擠著眉頭,、:“以後,掙了錢,好兄弟,一起~一起花。”
“康繼海,你睜開眼睛看看清楚,喝糊塗了吧,誰是你好兄弟。”郝才人氣得嘴唇發紫,厲聲說道,“誰是你的好兄弟,反了你,那些娘娘唾棄我也就罷了,連你也敢騎到我的頭上了是不是,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失沒失勢。”
說著拎著康繼海的耳朵,就往水缸處走,“我也讓你清醒,清醒。”
還沒將康繼海順利的拖到水缸旁,就看見“刷~”地一下,原本昏黑的屋子瞬時被花燈照亮。
“蕭妃娘娘駕到,武儀容駕到。”奏報聲音剛落,華姑已帶著蕭賢妃來到錦繡殿內。
郝才人連忙鬆開康繼海,看見來人眾多,皆提著明晃晃的燈籠,不禁失聲問道,“你們,你們這是來幹嘛?”
“見了娘娘還不請安,”蕭妃娘娘身邊的彩月指責的說道。
“奴~奴婢參見娘娘。”郝才人屈身行禮,幾絲不安的精芒在眼中閃閃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