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殤海望向北冥城中。原來是那魔教絕地門門主魔無極在與天元宗長老比鬥之中落了下風,被天元宗長老傷了身體。正道眾人高呼著湧進北冥城之中,魔教眾人被壓的連連向著城內退去。
龍泉已經不敵那魔教兩人的聯手攻擊,正是這一陣高呼解了他的圍。那兩人見魔教眾人向著北冥城中的北冥神殿的方向退去,眼看正道氣勢高漲,恨恨的看了看龍泉、藍殤海,不得已拋下兩人,急急向著北冥城中退去。藍殤海、龍泉兩人也相繼追隨著向著北冥城中而去。
魔教漸漸退回北冥城中,那魔教先前來的五位全都落了下風,不敵正道幾位長老,那骨魂亦也被仙門的倉瀾長老所傷,沒想到那倉瀾老頭實力確實一流,也難怪能在仙門長老之位。
藍殤海與龍泉一道跟隨著正道眾人進了北冥城中,正道眾人所過之處,城中建築無一幸免皆被眾人法器轟倒。藍殤海也隨著眾人一道做了些破壞。魔教眾人一路被圍堵到了北冥城之中的北冥神殿之前,才又與正道戰在了一起。
藍殤海第一次進入北冥城中,更是第一次見到那早已聽聞了多遍的北冥神殿。北冥神殿竟是一隻巨大的三角蛇頭骨,看這蛇的頭骨便能估計到這蛇的巨大,比前夜所見到的顏如玉召喚出來的青龍不知要大了多少倍,不隻是那隻青龍,就是在絕煙穀中海灩穹召喚出來的那頭巨龍海魂也沒有這般的巨大。藍殤海驚訝著這般巨大的蛇,卻也看不到那蛇頭骨之中的情景,也不知道這蛇頭骨之中會是怎樣的一番天地。也在心中思量著魔教這些妖人到底是不與正道一般,尊為神殿的地方竟然要以這樣的形式來建立,難怪會被正道所不容,就是藍殤海這初入修仙之道的人看來也對此難以認同。
骨魂看來是受了重傷,退回了北冥神殿之中。其餘幾人依舊在北冥神殿之前與正道的幾位長老相持在一起。正道的幾位長老也不占著人數上的優勢以多欺少,而是單人對單人,其餘的便在一旁為周圍的弟子撐開結界,庇護著他們。藍殤海與龍泉分開,在北冥神殿外圍與敵人鬥在一起。
正在魔教陷入困境之時,自北冥神殿之中飛出一物,硬生生將正道眾長老逼了開來。正道眾長老驚奇,這是何等法器,竟將正道幾位長老一齊迫開。那法器剛剛將眾長老迫開,北冥神殿之中便飛出六道人影,為首一人將那法器召回了身前。藍殤海看見那六人,為首那人卻沒見過,不過在那人旁邊的那個一直被黑霧籠罩的人影倒是有些印象,正是與海灩穹一道在南開城所見過的那個幽冥鬼仙。藍殤海在海灩穹那處聽來,這幽冥鬼仙實力非凡,就是藍殤海也不是其對手,實力堪比三劫散仙。再看那迫開正道眾長老的法器,當真詭異,竟是一顆人頭骨。那人頭骨不知是什麼材質,閃耀著金黃的光芒,天靈蓋之上插著五隻大小一般的黑色小劍,眼睛處卻是閃耀暗紅光芒的兩個不知名的寶石,那頭骨的嘴處也是鑲嵌著十數顆紫色的晶石。如此詭異的法器,造型別致,正道之人也難以想象得到。
“各位別來無恙啊!四十年未見各位可安好?”為首那人向著正道眾長老道。
那之前傷了魔無極的那位天元宗長老接話道:“承蒙你的惦記。四十年來我等遲遲未飛升仙界便是舍不下你獨自留在這人界。”
“多謝弓月老哥心裏如此惦記著我。也不枉你我多年相識了。”那人笑著對天元宗的弓月長老道。
“雲雷升,我們今日可不是來與你敘舊的。”倉瀾向著那人道。原來他叫做雲雷升。
那雲雷升聽到倉瀾如此說道,依然笑著道:“倉瀾,四十年不見,你依然是這般火爆的脾氣啊!你們今日來還有其他的事情?”
弓月接著他的話說道:“今日來,是要與你送別的。”
雲雷升笑看著正道眾人道:“四十年依舊解不開你們對我們的仇視,也難怪你們的修為沒有多大的提升,隻怕是一心想著我們這些被你們稱之為魔教妖孽了吧?既然要鬥,那我也不妨向你們說說,你們未必能將我怎麼樣。你們應該看見這個了吧?這是我今日剛剛得到的法器呢!哦,不,應該是神器才對。”
雲雷升說完笑看著正道眾長老。雲雷升竟說他的法器是神器級別,引得魔教一眾歡呼雀躍,而正道眾人卻是驚訝不已。倉瀾更是驚叫道:“神器!怎麼可能?”
“這是我用四件仙器,熔煉而成的,怎麼可能不是神器?”雲雷升向著眾人說道。
弓月動容道:“什麼?二十四日曜紫晶、降魔精鋼缽、陰風扇竟被你煉化成此等東西!”
“嗬嗬!不僅是這些,這之中最為重要的還有這一對鬼眼。”雲雷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