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上陸逗留,我知道這裏不屬於我,在這陌生的都市裏,沒有了林海生,我找不到容生之地。當我踏高鐵那一刻,我回頭望一望,我曾走過的地方,
上陸我就要走了!回到我的家鄉!
當我回到了吉首,一切熟悉的地方。雖然我在這裏活的窩囊,總算還有點歸屬感。老媽見我回來了,又氣又喜,氣得是好不容易有份工作又不做了,喜得是不用牽掛我,不用當心我在外麵過的不好。老媽說她給我打了好多電話沒接,我隻好說在公司學習忙,手機忘記放公寓了搪塞了過去。我不能說我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月,什麼也沒做,不想讓老媽擔心,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記憶還沒恢複。我林海生給我的卡裏拿出了二萬元,說是我的工資,給了老媽一萬,她沒要,讓我存著。
在家休息一個月,我還是想再嚐試著找一份工作。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找份工作是件很容易的事,對於我,有一隻手缺陷的人找份工作相當的困難,不是瞧不起,就是怕做不好。有個別的還戲弄我,讓我難堪,有好幾次我都哭了,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被拋棄的人,一生活的窩囊。
今晚,天氣很好,鬥大的月亮掛在天空,星星成群,氣溫也暖和,可是我的心情很糟。我買了一瓶本地出產的酒,買了包香煙,準備一醉解幹愁。我不敢在家裏喝酒,怕老媽擔心,我來到了家旁的小山頭,對麵就是汽車城。小山頭都是墳墓,我一點也不怕,反正我倒黴透頂,如果真有鬼,它還要繞著走。我就坐在了墳前,打開了酒瓶,點燃了一支煙,吸了起來。我隻想要醉,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一口氣幾乎喝了一半,漸漸的酒勁上頭,有些醉意,乘著酒勁我就發泄自己的不快。
“窩囊廢,老三是窩囊廢,張術勤是大窩囊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麵對自己的無能,從自卑抱怨到對自己的憤怒,我大聲宣泄自己的不快,不管有沒有人聽見。覺得還不夠醉,又猛喝了幾口,想想自乙的遭遇,又大聲的哭了起,每一個細胞都好像沸騰起來,有種使不完的勁。“啊啊啊啊啊啊”頭很痛,不是酒精的作用,是腦袋裏好像有東西好像在動,我拚命的喊,身上變得燥熱了起來,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咬我。天空突然有一道藍色的光源向我這裏擊來,不是閃電,閃電是白色的光,這裏不是雷區,不是磁場,也沒有導電體。速度很快,有幾十倍音速那麼快,很快就擊中了我,擊中我的瞬間就使我全體藍光閃耀,身體變的有些透明,能看見血液在血管裏飛速的流動,每個細胞都像燃燒一樣凝聚著一股力量,我沒辦法思考,血液裏的衝擊力和燥熱感使我瘙苦欲生,實在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的凝聚攻擊,我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