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Rain(1 / 3)

起源於法國的撲克牌,在傳入中國之後演變出了數千種的玩法,僅僅54張牌,卻可以用不計其數的方式來進行遊戲,這一方麵是撲克牌的發明者的智慧,一方麵又是撲克牌的玩家們的智慧。

在中國,膾炙人口的撲克牌遊戲有很多,大部分老少皆宜,它可以出現在闊太太們的小型方桌上,也可以出現在農民伯伯的莊稼地裏。

“......可是,這樣的遊戲,我不是太會。”

說出這樣的話的,當然是羅傑,因為生活方式和********上的差異,其餘三個人耳熟能詳的東西,他不知道,其餘三個人駕輕就熟的東西,他不會。

邢文家別墅的茶室,處在向陽的位置,一張茶桌就擺放在落地窗前,日照很充足,根本就不用開燈;落地窗的玻璃有過濾陽光的效果,所以就算是炎熱的夏季,房間裏也不是很晃眼,再加上馬力強勁的空調,更能給人一種涼爽的感覺。

“很簡單的,一說你就會了!”

邢文也不想因為羅傑一個人而掃興,

“你以前應該玩過‘偷十點半’的遊戲吧?這個隻不過是翻了一倍而已。”

在茶桌上,四個人正準備玩的紙牌遊戲,名叫“二十一點”,正如邢文所說的那樣,它和很多人小時候玩過的偷十點半的遊戲,隻有些許的差別。

然而,這樣的遊戲,卻是令無數人傾家蕩產,無數人妻離子散,無數人死於非命的正式的賭博遊戲,由於在遊戲中可以任意的加注,所以賭博的數目相當的大,有錢人,自詡為貴族的人們都玩這樣的遊戲,不是為了刺激,而是為了標榜。

“可是,我身上沒錢。”

羅傑向司馬小夜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抱怨。

“你是在怨我沒有告訴你今天會玩紙牌嗎?......還是在怨我不在這之前教你如何玩二十一點的遊戲?”

司馬小夜看出了羅傑的抱怨,但羅傑抱怨的並不是那些表麵的東西,他抱怨的是司馬小夜將他引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使他覺得尷尬和窘迫。

“放心吧,你今天無論輸贏,都算在我的頭上好了......邢文同學,這樣行嗎?”

“當然可以。”

司馬小夜也是大度的人,這麼一點小錢她還不放在眼裏。

隨後劉珂就將圓形的籌碼分給了每一個人,在有錢人的家裏,主人們通常會準備這樣的東西。

“一枚籌碼值......”

正當邢文打算告訴羅傑一枚籌碼值多少錢的時候——

“就按照標準來吧!”

司馬小夜插嘴了,很明顯,她是害怕羅傑聽到之後會心生膽怯。

“標準是什麼?”

羅傑小聲的詢問司馬小夜,卻隻聽到對方冷冷的聲音。

“標準就是標準。”

......遊戲開始了,第一把由別墅主人邢文坐莊,他發給每一個人兩張牌,羅傑一看手裏的牌,是一張8點和一張7點。

(加起來15點。)

在剛才,邢文已經將遊戲的規則一一告訴了羅傑,羅傑的腦袋還不至於到呆傻的程度,所以這些規則,他基本上都聽懂了。

(15點,還差6點,如果再要一張的話,可能會超出21點......)

正在羅傑猶豫的時候,司馬小夜將一枚籌碼押了上去,說道:

“Hit!”

然後邢文就拿了一張牌給司馬小夜,因為人手有限,所以隻能讓作為莊家的邢文負責發牌。

“啊哈——”

司馬小夜拿起剛得到的一張牌一看,

“輸掉了啊!”

她將牌攤開,三張牌加起來一共25點,令人不解的是,她在要牌之前的點數加起來是20點,第三張牌是一張5點。

“你兩張牌加起來就有20點了,如果和莊家比大小,比他大就是你贏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呢?”

羅傑十分不解,不過司馬小夜卻說道:

“可是,20點不能獲得勝利不是嗎?”

“......”

“羅傑,如果一件事情等待下去隻會令情況更糟,你還會等待下去嗎?”

“......”

羅傑沒有回答,因為這似乎已經背離了遊戲本身,隱含了更深層次的意思,如果回答了,或者是沒有回答得很好,自己會出洋相的。

“Stand!”

邢文也攤開了兩張牌,正好17點,莊家在17點以上就不用再要牌。

“剩下的,你們如果可以超過我的點數,就能夠坐莊!”

這裏不是賭場,所以最基本的輪換規矩就是,誰的點數能比莊家大,就能夠成為下一輪的莊家......當然,是最接近於21點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