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也不知道其他人口裏的“Hit”和“Stand”是什麼意思,他看看自己的點數不夠,就說道:
“再給我一張牌吧!”
說著將一枚籌碼推了上去。
接著他就得到一張牌,十分憋氣的是一張A,A可以作1點也可以作11點,不過現在看來這種靈活性是多餘的,他現在的點數隻能是16點,比莊家的17點少一點,如果再要一張,風險性會很大。
“Hit!”
牌桌上還剩下的一名女生,羅傑曾經的同桌劉珂,她現在可不想給未婚夫麵子,排出來兩枚籌碼,比羅傑和司馬小夜都要多!
“阿珂,給你!”
“謝謝你,小蚊子。”
短暫的親昵對話之後,劉珂接過了第三張牌,看了牌之後,她露出了笑容。
“小蚊子,我贏了!”
劉珂將牌攤開,三張牌正好21點,也就是說她是這一把牌的勝利者,桌上的所有籌碼歸她,下一把的莊家也是她。
羅傑粗略的算了一算,除了發牌前押在桌子上的籌碼之外,他還損失了一枚籌碼,現在他最擔心的是不知道籌碼的價格,如果一枚籌碼的價格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底線,他一定會逃跑的。
“你是在為剛才輸掉的籌碼感到痛惜吧?”
司馬小夜犀利的眼光一下子就看透了羅傑的心事。
“不用擔心,你今天無論輸多少,都算在我的頭上,就當是你今天陪我來這裏玩耍的酬勞吧!”
這樣的話稍微安慰了羅傑一下,既然輸了算對方的,他也不想再畏首畏尾,所以在接下來的輪次的,他的膽子大了許多,不過因為他對於這樣的遊戲實在是太陌生,所以他贏的次數很少。
在遊戲中贏得最多的,不是邢文,而是司馬小夜,這也可想而知,因為邢文今天邀請司馬小夜來的目的是為了和她以及她背後所代表的家族建立良好的關係,難免會在遊戲的時候放水,而且這種放水還放得很有水平,以至於連明察秋毫的司馬小夜也沒有看出端倪。
邢文要麼在接近21點的時候多要一張牌,使自己死亡,要麼就在點數不夠大的時候停止要牌,將勝利拱手送給司馬小夜;他的未婚妻劉珂的舉動也和他差不多,不過由於劉珂在心理上和技巧上與司馬小夜相差甚遠,所以就算她拚盡全力,也未必能戰勝司馬小夜。
在牌桌上,隻剩下一個不知好歹的羅傑與司馬小夜在抗衡著,這就好比是越南人拿著我們送給他們的飛機大炮來打我們一樣,明明是司馬小夜包管他的輸贏,他卻以怨報德,和司馬小夜較量到底。
這也使得司馬小夜有些生氣了,在遊戲結束之後,她向羅傑伸出手去:
“拿來!”
“什麼東西拿來?”
羅傑一頭霧水。
“你輸的東西,拿來!”
“什麼?”
羅傑大吃一驚,
“你剛才不是說不管輸贏都算你的嗎?”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司馬小夜有些不講理了。
從剛才的賭局上來看,雖然邢文和劉珂是有意相讓,但是羅傑卻並沒有贏,非但如此,他還輸了三枚籌碼,這三枚籌碼究竟值多少,他現在還不知道。
“我就輸了三個,你說吧,是多少錢!”
羅傑有些不悅了。
“3000¥。”
“啥!?”
天文數字般的符號讓羅傑愣住了。
“按照標準來算,一枚籌碼就是1000元人民幣,你輸了三枚,就是3000元,快拿來!”
所謂的標準,就是在關鍵時刻拿來糊弄人的度量衡,而且這樣的話從司馬小夜的口中說出,更增添了一分真實性,雖然邢文和劉珂都知道一枚籌碼實際上並不值那麼多錢,不過礙於人家大小姐的麵子,他們都點點頭。
“我沒有,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羅傑開始耍賴了,而且他也有恃無恐,知道司馬小夜不會因為金錢而為難自己——這也算是兩人之間的一種默契吧!
事情果然如他料想的那樣,在裝出一副鐵麵無私的樣子之後幾十秒,司馬小夜的表情緩和了許多,對羅傑說道:
“沒有錢,那麼就用其它的東西來抵債吧!”
“什麼東西?”
羅傑問道。
“實話。”
“實話?”
“三枚籌碼就是三句實話,從現在開始我會問你三個問題,三個問題你都必須要如實回答,如果有一句虛假,我會取消用實話抵債的承諾,並且追加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