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真的不想就這樣離開,不想孤單一個人生活。沒有同伴,沒有可以依靠的人,連自己的未來也不知道。但是這一切不能怪任何人,是自己親手所選擇的道路。在步入輪回台時就注定將要發生的一切再也無法挽回。
笑著向前走去,世間上的雖然不是自己可以左右,至少自己的人生還掌握在手中,隨時可以將自己的人生停止。
軒轅逸疑惑地回頭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好熟悉的背影,仿佛自己這一生都是為了追逐這樣的背影而活著。可是卻想不起來那個背影屬於誰。會是自己的錯覺嗎?自己怎麼會喜歡透著揮之不去的孤寂的人?
“哥,你在想什麼?”莫笑奇怪地打量發呆的哥哥。他從來都不會如此失態。“沒什麼,隻是一時失神罷了。你們不是說要去看一下新房,怎麼動也不動?”軒轅逸回過神來問道。對於剛才的失神隻字不提。
“我們在問你的意見,看一下未來的大舅子有什麼不滿。”月朔一句正中要害。誰叫他在別人詢問時發呆,注定要被人說一頓。莫笑可是十分重視他的意見,非要問他的意見。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好?整天像被人欠了十億的樣子。
軒轅逸對他的毒舌一點也不生氣,反正他一直都針對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而且自己對他的印象也不怎麼樣,若不是莫笑非他不嫁,家人一致讚成這門婚事,他絕對不會選月朔做自己的妹婿。
“剛才那個是你的家人嗎?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那麼奇怪的家人?”軒轅逸指了指淺寒消失的方向。直覺告訴自己,那個人似乎與月朔有著很深的淵源。也許月朔會知道那個人是誰,那麼自己也可以知道那個背影屬於誰。
“從我家走出就是我的家人,按這樣說,你豈不是也是我的家人?不過我打死也不會承認你這個家人。軒轅逸,我看你真的是頭腦發脹,連基本的小事都記不住。”月朔再一次發功,絕對要毒死軒轅逸。
莫笑無奈地搖頭,又開始了,他們每一次見麵都是這樣針鋒相對,一點也不會退讓,非要爭個你死我活。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不是前世敵人今世冤家,非要這樣為了小小的問題爭論不休。
“先生你們回來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管家盡職上前詢問正在仇視的兩人。完全無視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他總是覺得現在的先生不怎麼可怕,腦海之中隱隱約約好像有一個人比先生更加的可怕,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靠近。
月朔冷哼一聲轉過頭問:“花匠招到人了嗎?那些花可是不能一直放在那裏不管。你最好盡快找到好的花匠。”那可是他讓人從荷蘭空運過來的鬱金香,準備送給莫笑的新婚禮物,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差錯。
管家一愣,疑惑地問道:“不是先生已經請新花匠回來嗎?而且先生也沒有讓我去找花匠。”先生怎麼會問自己花匠的事?花匠不是一早就到溫室去照顧那些花?還是說先生事務過於繁忙而忘記已請花匠?
聞言,月朔也是一愣,他根本就沒有找花匠回來,管家怎麼會說是自己找了花匠回來?“他人在哪裏?讓他馬上來見我。”自己倒要看一下究竟是什麼人敢跑來這裏騙人。自己可是不是善男信女的代表。
管家更加奇怪,“剛剛與先生擦肩而過的人就是新來的花匠,她隻是去溫室看了一眼就走出去。我也忘記該如何聯係她。她沒有留下任何的聯係方式。”那麼奇怪的衣著都引不起先生的注意嗎?
“剛才過去的可是女人。她真的是花匠?”軒轅逸有些不敢相信,看那人的衣服沒有沾上半點的灰塵,一雙手更是包裹在衣袖之中,又怎麼可能是與泥土打交道的花匠?
“是她親口說是新來的花匠。至於她是不是千金小姐,我就不知道。我可不想侵犯別人的人身權利。”管家完美地回答他的問題,讓軒轅逸再也無法提問。
月朔牽著莫笑往大廳走去,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去考慮那個花匠的事。等她回來一問便什麼都清楚。但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從此再也沒有機會得知這個花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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