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暈感如同漁網一樣籠罩了濟航。讓他看起來有些呆傻。沉默了許久的眾人仿佛陷入了某種僵局。氣氛越發尷尬!
“咳咳”年長一些老僧細細打量著濟航,全然不顧依舊躺在血泊與冰冷地板上的夥伴。
“孩子!這是事實,真實發生過得,誰也無法磨滅的!”
“我不信,你是騙子,你是假和尚!”
“古濟航,醒醒吧”僧人用上了獅吼功。
渾渾噩噩中,濟航想起爺爺那張慈祥的臉孔,音容宛在,笑貌猶存。突然發笑到:“哈哈哈。爺爺曾說他是代師傳藝的,按輩分我高的很,你們休想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再說,我所之所學,都是正統學院派,昊天寺的一絲一毫都跟我沒有一點關係。說到底,你們還是騙子!”
“膚淺,無知!”老僧暗罵了一聲不再言語。他師弟倒是接話了,這對僧人也奇怪的厲害,師兄挑起話頭,師弟緊接著接茬,如果真能配合這麼默契的話,躺在地上為什麼總是他們?
“昊天寺我本事你沒學,並不代表你沒有,不管你是誰,你輩分師承何處都不重要了。你既然拿著信物,那你就該挑起這個重擔。”
“這破布與爛木頭送你們了,小爺我不稀罕,你們不就是想要麼,送你們了。”濟航滿不在乎地提打著那仙人指路的幌子與掉在地上的老榆木疙瘩。
兩位老僧眼裏閃過一絲精光,卻又如死回一般沉寂下來了,“沒用的,你逃不了的,這是你的命!”說完便閉目微闔。任濟航如何招惹他們也不再多說一句話。
濟航無計可施,上前猛踹魏大個,“睡,睡,你倒是繼續睡啊!”
魏大個倒也是個漢子,一直忍著,雙目緊緊瞪著濟航,嘴裏一直念叨著:“因果緣因果緣。”濟航踹了好一會也沒有什麼收獲,倒是累的不輕,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重重踢了他一下就消停下來了:“因你妹啊,沒用的東西。浪費我一雙好鞋!”濟航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不多時發現婉容依舊在地上發抖,就好像像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似的,玩心大起,爽快地蹲在婉容腦袋旁邊,手拽著她的頭發:“你在害怕麼!”眼睛卻斜睨著其他人,老僧入定了,大個子卻怒火中燒,高聲喊著:“不要碰婉容,有什麼事衝著我來。”
濟航笑了笑,低聲對著婉容說:“你叫婉容啊,很秀氣的名字啊!你不是北國的人吧,水靈地打緊呢!”婉容銀牙緊咬,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魏大個已經出離憤怒了,睚眥俱裂。怒吼著:“混賬,你不是男人,衝我來啊,我要跟你決鬥!”濟航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不管不顧地發著神經質,不斷地調笑著:“男人?英雄,看看那邊的趴著的三個臭魚爛下吧,都快死了還嘴硬呢。柱子上那個二愣子喜歡你呢,不活的不孬呢!姑娘。”魏大個聽著也就啞了火。老僧悠悠來了句:“孩子,你逃不開了,別試圖掙紮了。望聞問切你已盡數掌握了,昊天寺的使命又歸於你之身,別鬧了!”
濟航臉上大變:“你怎麼知……知道”
世界大得很,能人異人何其多,泱泱大禍臨頭起,總有凡生偷渡之。腳漢傳奇何其多,哪能說沒就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