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傻傻地望著媽媽。哦,媽媽,你真聰明啊,你一下子,就看出我的心思了。我低低地說:“我會的,媽媽,我會重新再找一個對象的。”媽媽暗暗地搖了一下頭,就退出我的房間。我倒在床上,目光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心裏的傷口,又發出隱隱地痛,我用手捂著胸口,輕輕地揉了揉。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打開手機一看,手機號是林友打來的,我沒有接,而是按掉了。手機不響了,臥室裏又變得很安靜。“叮叮”的兩聲,我知道是他發來的短信,我伸手拿起手機,打開短信一看:“心媚,你好嗎?這些天來,你過的如何?我們雖然已經分手了。但是,我仍然把你當作好朋友看待。對了,告訴你一件喜事,我要結婚了。如果,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的話,我會很開心的,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幸福。”
我呆呆地望著林友發來的短信,心裏頓時不知什麼滋味,他怎能如此待我呢?淚水從我的眼裏流了下來。難道,他沒有一點點的良心嗎?我心裏的傷口又一次裂開了。他明明知道我會傷心難過的,不是嗎?
大約五分鍾後,我回過神來,拭去臉上的淚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拿起了手機,深思一會兒,發了一條短信回給林友:“林友,首先,我要向你說一聲恭喜你。那聲“恭喜”你會不會覺得很刺耳呢?好了,不說這些呀。反正,你的婚禮,我是不會參加的。這是你我最後一條短信,記住,從今以後,我們行同陌生人一樣。再見,林友。”
短信“嘟嘟”地傳了過去,我抬起頭來,定定地望著窗外,眼裏全是淚水。
心底的夢
走在醫院的長廊,陽光在懶懶散散的照在窗戶邊的一個男子身上,他眯著雙眼,雙手背後,穿著醫生長袍,渾身鍍著金光,我隻匆匆一瞥,然後輕輕走過,不願打擾他安閑的享受。回到病房後,心底似乎還記得那個溫暖的痕跡。
發生於今夏,結束於秋初。
走在醫院的長廊,陽光在懶懶散散的照在窗戶邊的一個男子身上,他眯著雙眼,雙手背後,穿著醫生長袍,渾身鍍著金光,我隻匆匆一瞥,然後輕輕走過,不願打擾他安閑的享受。回到病房後,心底似乎還記得那個溫暖的痕跡。
轉天,醫生巡房,我的主治醫生給我介紹了一些輔助治療我的人。我望見了昨天看見了的那個人,他長得並不俊美,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他身上散發的慵懶氣息。他是我的住院醫師,那陣我一度認為他不適合做醫生,那個醫生會經常咪著雙眼,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可是直到那天,我才發現我錯了,推出手術室時,他在我耳邊輕輕的喊著我的乳名,嗬嗬,這是我要求的。一聲聲贏贏,把我從黑暗喚醒,那是我望見他臉上有的隻是嚴肅,眼睛燦若星辰,我才發現,他的眼睛可以睜那麼大,那麼明亮。也許是那時小小的情愫在我心頭悄悄生芽。晚上傷口的痛撕心裂肺,那是我腦子裏想的不是媽媽,而是他。心頭悄悄將他美化,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我才發現他正是我療傷的良藥。
早晨,被疼痛折磨至醒,睜開雙眼,發現渾身汗濕,黏膩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我大喊媽媽,但是上午家屬是不讓進入病房的,可是我又不好意思讓護士為我擦身,我難受的哭了。一會他來了,詢問我原因,然後笑笑安慰我出去將我媽媽喊進來,化解了我當時難堪的感覺,後來我發現他的微笑真的是好美,這一刻真的好美。
幾天後,我的精神好多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害怕,總是害怕我的手術會有什麼問題,有時候床動了下,我會神經質的記入心中,然後轉天立刻問他會不會出事,我想那時我是怕極了。
出院後,在家住了幾天,發現對他的思念日益增加,真有種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覺。嗬嗬,我就瘋狂的在網上尋找他的消息與照片,那種思念真是難受,就像泰戈爾的詩,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後來的後來,希望殆盡,我獨自沉澱了下我的感情,可能一開始以為那是愛,其實我才明白,那是種恐懼的依賴,是在渾身痛的無力時的見到的唯一的陽光,是看到曙光後僅僅不放的依賴。原來,那不是初戀。發生於陽光燦爛的夏季,結束於滿山紅楓的秋季。但是,我不後悔。正如蝴蝶見識過美麗的世界,才能有自己拿絢爛的翅膀。
遊離,漸漸遠去
溫度說,今晚又要去深圳,明天去東莞,然後再回廣州,感覺所有的時間,都是在來回。我笑著說,本來就是,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