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賢剝著瓜子說道:“我賭五文錢,青橙現在肯定躲在鏢局的某個地方,說不定他們幾個女人正在商量著對付敬祺的策略,然後等待著他投降。”
在這方麵特別有經驗的恭叔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她們總是喜歡來這一套。”
“沒問題!我投降!”
當家的無奈的說道:“頭像可以,但必須得要講好條件。”
敬祺趕緊問道:“什麼條件?”
“一、此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許再拿出來說事;二、以後吵架隻能動口,不能動手,更不能動腳;三、違反以上兩條罰款十兩,寫檢查貼到大門口。恭叔,你整理一下,然後讓八鬥給她們送過去。”
陸賢冷笑了一聲說道:“她們要是同意了,那才出鬼了。”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誒!小賢,你去哪兒呀?”八鬥朝著陸賢喊道。
“這種事情你們在旁邊再怎麼出謀劃策都是沒用的,除了把他們的關係搞得越來越僵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我猜白在那邊一定也和我持同樣的想法。”陸賢一本正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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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陸賢所料,與此同時,在秋月的房間裏.......
青橙正心煩的轉來轉去,嘴裏問道:“我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啊?”
秋月拿著自己平時砍人的刀削著一個蘋果,語氣前所未有淡定的說道:“不急不急,他躲得過初一,躲不過高三。”
“敬祺的內心現在充滿了愧疚感,你一出現,他準保能給你跪下,這一仗,贏得漂亮!”瓔珞在一旁補充道。
東方姑娘無奈地說道:“無聊,敬祺不已經說了嗎,他和你姐什麼事都沒有,那你還這麼躲著他幹什麼?”
“那又怎麼樣?敬祺家裏條件好,長得又帥,他就是傳說中的高富帥啊!”青橙掰著手指頭向眾人介紹著她扭曲的審美觀,就連東方姑娘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瓔珞一臉嫌棄的說道:“妹啊!強行把自己不健全的審美加在別人的身上,這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
青橙聽後指著瓔珞說道:“我警告你啊!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審美。”
秋月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她要是侮辱的是你,而不是你的審美的話,現在已經被你給丟出去了。再說,你有審美嗎?”
青橙剛要發作,門外想起了八鬥的聲音,“秋月姐,當家的讓我給你們送投降書來,我放在門口,你們自己來拿吧。”啥?你問八鬥問什麼不自己進來?他又不傻,秋月姐看到這投降書很有可能就一刀朝自己砍過來,還是先撤為上。
秋月給瓔珞使了個眼色,瓔珞會意把投降書給拿了進來,三條,秋月讀完之後就爆發了,“撲街啊!這哪裏投降書?分明就是勸降書!不行,絕對不能答應!”
青橙掃了一遍投降書,幾乎崩潰的說道:“要不就同意了吧,我覺得這條件也不算太過分啊。”
東方姑娘無奈地打開門走了出去說道:“你們真的很無聊。”接著走到了院子裏,看見了坐在秋千上發呆的陸賢。
“你怎麼沒和當家的他們在一起?”
陸賢無奈的說道:“他們正準備開展龍門鏢局範圍內的男權保護行動,我覺得太無聊,就出來了。我才你那邊也是一樣的吧?”
“秋月姐在收到你們的投降書之後大發雷霆,估計就要反攻了。”
“你猜她們下一步是什麼?”
東方姑娘白了陸賢一眼說道:“這種事我怎麼會知道?”
陸賢笑了笑說道:“這還不簡單?走,鏢局門口曬太陽去。”兩人跳到了鏢局大門的房頂上麵坐著,眼看著瓔珞拿著一副畫貼到了大門口。
“那幅畫是什麼意思?”東方姑娘不解的問道。
“應該是為了宣戰吧?他們在這麼鬧騰下去,這鏢局生意還做不做了?”說起這個陸賢就有點頭疼,“你說他們胡鬧就算了,當家的怎麼也跟著他們一起鬧騰?”
東方姑娘說道:“大概是最近有點閑的蛋疼吧?自從你受傷之後,鏢局的生意生意就進入了淡季,半個月了才三單生意,而且都沒多少賺頭。”
“算了,他們鬧兩天自己就會消停。我記得你上次跟我說你要查查青花會的事,有什麼眉目了嗎?”
“算是有點頭緒吧。”東方姑娘說道,“上次來截我們鏢的那個男人,叫做郭凱峰,是黑道十大殺手之一,外號‘瘋子’,因為據說他本身有些偏執狂的感覺。對了,他好像還是六扇門郭巨俠的第十個徒弟。他這次來劫鏢的委托人則正是青花會的大當家,黑道第一人的南宮殘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