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陽三兩步的衝了進去,絲毫不顧身邊的人說什麼產房不宜進之類的話。
“啟稟聖上,將軍夫人,產下一名女嬰。”產婆笑著對上官陽說道。
上官陽並沒有聽他麵前的產婆說話,隻是盯著她手裏的女嬰,女嬰自剛才那一聲啼哭之後就安靜了,再加上剛才帳外那奇怪的現象,著實詭異的很。
但就算再詭異又怎樣,她是曦兒的孩子,是自己兄弟的孩子。
其實,那個孩子並不是不啼哭,隻是,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的身體裏麵卻住著一個成熟的靈魂,在被從肚子裏取出的那一刻的啼哭隻是本能而已。
在反映過來自己的處境後,理所應當的閉嘴了。要知道,哭,可是很費力氣的。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遠而進,上官陽一個轉身示意他身邊的太監去查看外麵的情況,而他自己則接過產婆手中的女嬰。
剛出生的孩子,就像一隻沒毛的猴子,皺皺的,紅紅的,不是一般的難看。
但上官陽絲毫不在意的說道“真是漂亮的孩子,將來你一定會像你母親一樣美的。”
“啟稟聖上,我們的軍隊打了勝仗,葉瀾國決定與我國簽下降書,成為我國的附屬國,每年交稅納貢。”明明是很好的事情,但是傳信的太監臉上卻找不到絲毫的笑意,反而是一臉的悲壯。
“好、好、好,朕就知道,曄一定不會讓朕失望的”曦兒,你聽見了嗎?是你在天上保佑曄嗎?
“樂正將軍呢?他怎麼不親自來跟朕稟報?”上官陽一手抱著女嬰,一邊向帳外走去。
“聖上,將軍他、、、將軍他殉國了。”太監一臉的悲戚之情。在天日,誰都知道皇上和將軍的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將軍這一去,對於皇上來說,該是多大的打擊啊!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曄,他怎麼了?”上官陽向外走的動作立即停住,倏地轉身揪住太監的領子,語氣很是質疑。
“聖上,將軍他在葫蘆穀為救林副將,中了敵軍的暗箭,那箭頭上淬有毒。”太監說完這些便將頭低了下去樂正將軍的死,對於他們何嚐不是巨大的打擊。
“不可能,不可能。曄答應了曦兒,一定會回來的,他不可能,不可能。”上官陽,懷抱女嬰一個箭步衝了出去,直到看見樂正曄的屍體,他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
上官陽就這樣,雙手抱著女嬰,呆呆的坐在樂正曄與林曦兒的屍體旁邊。
一天之內,他的兄弟和他此生最愛的人都相繼去了,這個打擊,實在是很大啊。
他與樂正曄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不論是興趣還是誌趣都是頗有默契的相似。就連看女人的眼光也是相同的。
那一年,他們兩個同時喜歡上了林曦兒,在他們的爭相追求下,林曦兒最終選擇了樂正曄。
上官陽雖然傷心,但他卻能明白,有一種愛叫做成全。
可現在呢!他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上官陽望了望懷中的女嬰,堅毅的麵孔布滿寒霜,他眉毛往下一沉,大步的走出帳外。
“來人啊!傳朕旨意,命林有天副將為主帥,出兵葉瀾國,朕要葉瀾國給樂正將軍陪葬。”
“臣林有天,領命遵旨。”3萬將士浩浩蕩蕩的再次出發了,不同的是,每個人的臉上多了一種名為仇恨的東西,或者可以說是必勝的決心。
為了他們心中永遠的戰神。
“康福,擬旨,樂正將軍之女,賜名夕,封號”說到這裏上官陽抬頭看了一下天邊鮮血染紅的月亮,“封號望月,享王爺尊位。”
康福擬旨的手一頓,“聖上,可是小主子是位女嬰啊!”
“女嬰又如何,曄的孩子就是朕的孩子,而朕是皇帝,朕的話就是聖旨,哪個敢對此事有異議,力斬不赦。”上官陽袖袍一揮,上位者的氣勢更勝從前。
經曆過才會成長,才會有想要守護的人和物。
主帳內香爐中的煙緩緩上升至空中不見,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上官陽懷中的女嬰,不,應該是望月親王的眼睛睜開後又閉了起來。
三年後“太子,太子,您去哪?您快停下來,不可以去望月閣的,望月小王爺現在正在午休,是禁止任何人打擾的。”一班宮女太監緊跟在一個粉雕玉琢的男孩後麵。
而前麵的那男孩,頭也不回的直衝衝的跑進望月閣,他當然知道夕兒在睡覺了,而且還知道夕兒的起床氣特別的大,不是自然醒的話,整個皇宮都要抖三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