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來到了那個旅館,和之前的孤獨感不同,這一次我看見那小旅館的門前停著警車和救護車,我覺得事情肯定有點不對勁了,立馬加快了腳步。
我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醫生從擔架上抬了一個人出來了,我和預想的不一樣,抬出來的人是這個旅館的老板,他胸口不停的往外冒出血來,表情變得很猙獰。
是那個精神病人做的嗎?很有可能,看這個情況,應該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個精神病人應該被抓了,果不其然,就看見那女人披頭散發的從被押了下來,嘴裏還一直重複著“你也要害我,你也要害我……”
我聽的身體都是一抖,晚上那一幕幕的畫麵現在我想起來還是毛骨悚然的。她好像看見了我,透過她幹枯的頭發,我能感覺到她眼神一直盯著我看。我避開他的眼神,然後準備上樓去,門口的警察一下子攔住我。
“我昨晚住在這兒的,還有東西沒拿?”我說。
那警員向旁邊警察示意,然後喊道:“隊長。”
被他喊道的那個人向我走了過來,然後問我:“你昨晚住在這兒的?”
我點點頭。
“剛剛你也看到了,這兒發生命案了,我們查了一下入住人員的信息,昨晚上隻有三個人住在這兒的,你說你也是住在這兒的,那你就是叫夏一。”
“我叫夏一。”
“哦,這樣啊”他剛一轉身,旁邊的警員一下子就把我給控製了。我慌了,立馬大叫:“我沒有殺人!抓我幹什麼?那個女人才最有嫌疑好嘛?”
那個隊長頭也不回的回答:“你說的沒錯,那女人是精神病,很有可能在自己無意識下就殺人。但是啊,我們調查監控之後發現,隻有你半夜慌慌張張的從這兒跑出去,你自己想想,我們該懷疑誰啊?”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你就憑這個來抓人?”
“當然不是,你昨晚住在8號房,可是我們發現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卻在8號,關鍵是她手裏還拿著一把刀。很奇怪不是嗎?”
“我……”我想解釋,但是我發現這整件事情並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也許我過多的解釋會造成自己的嫌疑越來越大。
“那……那個叫馬郭華的人呢?”我繼續問道。
“這個不是你所要擔心的事情,他也是嫌疑人。”
“不,你們抓不到他的,監控裏出門的人就我一個人。你們已經調查過了,登記簿上有三個人的名字,但是旅館裏卻沒發現這個叫馬郭華的人,如果調查之前的監控也可以知道,有兩種可能,第一,他根本沒有進來,第二,他殺掉人之後從旅館的後窗戶逃走了。”
那個隊長聽了我這一段話之後震驚了,而我也被自己一緊張說的這些話而感到不可思議,可能是受到王又的影響吧。
我等著那個隊長回答我,他也很奇怪,然後接通了一個電話。對著扣住我的兩個警員說:“放了他。”
“我想上樓看看可以嗎?”
“你仍然有很大的嫌疑,不過有人讓我放了你,你有自知之明的話就現在離開這裏。”那個隊長不留情的說。
我不知道是誰給他打的電話,但是我已經肯定了是這通電話救了我。
我也不勉強了,擺正了我的背包,然後朝著外麵走去。那個隊長又把我叫住,然後從上衣兜裏掏出一張照片,問:“你見過這個叫馬郭華的人嗎?”
我看了看那照片上的有,稍稍有些驚訝,雖然有一些出入,但是那雙眼睛和我救的那個人確實是一樣的,我立馬收起自己的表情,然後說:“不認識。”說完轉身就走了。
後麵一個警員悄悄問那個隊長:“隊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趕緊通知省上,把這個叫馬郭華的人調查出來,全城通緝!”
而我也隱隱感覺到,這個叫馬郭華的人,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一個肋骨都斷了的人,還受了那個重的傷,自己都命懸一線,真的有可能殺掉一個成年人嗎?這件事情已經不是警察幹涉之後就能處理的了,我現在要對這一切保密,當然,我相信馬郭華也不會簡單被警察給抓住,畢竟他可能真是惡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