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五星紅旗插遍神州大地(1 / 3)

三 五星紅旗插遍神州大地

I祖國“四極”國旗飄

1997年10月1日,新華社的記者從淩晨4時開始,通過13部電話總機的接轉,先後接通了駐守在東南北西“四極”的邊海防部隊。四極的值班人員,通過電話向記者描述了當地升國旗的情況。

清晨4時43分,當祖國大地還在沉睡的時候,駐守在烏蘇鎮“東方第一哨”的官兵,就迎來了黎明。這裏是北緯48°15',是祖國大陸最早見到日出的地方。隨著太陽的升起,第14任哨長邢質啟主持了升旗儀式。升旗手、列兵蔣誌剛扛著國旗走在最前麵,護旗手是兩位山東籍的老戰士,一位叫李樹明,另一位叫李強。錄音機裏響起了國歌,隨著邢質啟哨長一聲“敬禮”,鮮豔的五星紅旗迎著晨風,沐浴著燦爛的霞光徐徐升起。

6時20分左右,祖國最南端的哨所——南沙華陽礁,已是晨曦初露。這裏地處北緯8°51'。旭日東升時,守礁的南沙守備部隊官兵已身穿整潔的迷彩服,列隊在礁堡頂端平台上,伴著錄音機裏雄壯的國歌樂曲,把一麵五星紅旗升起。他們麵對浩瀚(han)的大海,凝視著高高飄揚的國旗,再一次莊嚴地宣誓:“人在礁在國旗在,請祖國和全國人民放心!”

6時45分,地處北緯53°27‘的“北極村”——漠河也迎來了東方日出。駐守在祖國最北部的邊防某連官兵,集合在國旗台下。指導員李能按下錄音機的按鈕,雄壯的國歌樂曲奏響了。在一班長陳凱軍、三班長常永紅的護衛下,二班長馮念國隨著國歌的樂曲,緩緩升起了五星紅旗。全連官兵在晨風中肅立,向國旗行軍禮。

直到9時01分,素有“西睡(chuff)第一哨”之稱的喀(ka)什斯姆哈納的邊防連,才迎來初升的太陽。燦爛的陽光把帕米爾高原白雪皚(ai)皚的頂峰染紅,也照亮了冰峰下的哨所。連隊的升旗儀式開始了,升旗手——五班長劉炳奇手擎國旗,邁開他已在邊境上巡邏過第100次的雙腳,走到國旗杆跟前,用力抖開了旗麵……他是全連選出來的升旗手,享受著“10月1日”祖國“四極”哨所最後一位升旗哨兵的榮譽。連隊指導員何興軍告訴記者:今年8月,上級為連隊安裝了衛星地麵接收設備,官兵們學著電視裏天安門國旗班升旗的樣子升旗。因此,今天連隊的升旗儀式更加莊嚴隆重。

祖國啊!你的優秀兒女——中國人民解放軍官兵們,像“四極”的邊海防戰士一樣,時時刻刻在忠誠地保衛著你。因為他們的心中有一麵永遠不落的五星紅旗。

2五星紅旗插上了世界最高峰

在地球上,海拔在8000米以上的山峰有十餘座,其中有9座在我國境內,或在我國與鄰國交界處。珠穆朗瑪峰海拔8848米,是世界第一高峰。它位於我國和尼泊爾交界,南麵的山坡在尼泊爾境內,北麵的山坡在我國境內。

攀登珠穆朗瑪峰,十分艱難凶險,尤其是從北坡登攀,更是難上加難。由於海拔過高,嚴重缺氧,再加上山勢陡峭,氣候變幻無常,人到這裏,生存條件瀕(bin)臨極限。從1921年始,英國登山家曾7次在西藏境內從北坡攀登,’都失敗了。他們得出這樣的結論:從北坡攀登這座“連飛鳥都無法飛過”的山峰,“幾乎是不可能的”。在距離頂峰不遠有個平均坡度六七十度的岩石陡坡,中間有個約5米高的山壁,是登山的必經之路。這就是英國登山家稱作“不可超越”的“第二台階”。

然而,珠穆朗瑪峰還是被我國登山運動員征服了。

1960年5月,年輕的中國登山隊懷著為祖國爭光、為民族爭氣的信念,毅然踏上了征途。當時,我國開展現代登山運動僅5年,對珠穆朗瑪峰僅從一些外國資料上了解一些片斷的介紹。登攀是需要非凡的勇氣的。

中國登山隊在這極其險惡的環境中,進行了3次適應性進軍,有2名隊員犧牲,大部分受傷。隊長史占春和黨委副書記王鳳桐,登到了8695米的高度,經過觀察,選定了突擊頂峰的路線。5月24日早9點,由王富洲、貢布(藏族)、屈銀華、劉連滿4人組成的突擊隊,從8500米營地出發,開始向頂峰發起最後衝擊。前進了不久,“第二台階”便橫在麵前了。4名突擊隊員輪流攀登了十幾次都沒有成功。年齡最大的劉連滿用自己的身體當階梯,嚴令戰友踏肩而上。想到自己靴(xue)底鋒利的冰爪,3名隊員猶豫了。但在這關鍵時刻,時間就是生命,不容再遲疑。他們踏著劉連滿的肩膀,登上了“第二台階”,又用繩索幫劉連滿登了上去,前後整整苦戰了5個小時。

傍晚,他們到達了8700米的高度。在離最後的峭壁隻有3米的地方,劉連滿因體力消耗過度,呼吸困難,陷人了昏迷狀態,王富洲、貢布、屈銀華隻好把他扶進睡袋。他們留下了食品中最後的幾塊奶糖和最多的一瓶氧氣,然後憑借著星光,拖著極其疲憊(bbi)的身體,一步幾喘地爬了一個雪包又一個雪包。到達8830米時,3個人的氧氣全部耗(hao)盡。在嚴重的高山反應和零下30℃的低溫中,他們又用兩個多小時爬完了最後十多米,終於在5月25日淩晨4時20分,登上了世界最高峰的頂端。

山頂氣溫極低,但勝利的喜悅使他們熱血沸騰。他們把毛主席的石膏(gao)像用五星紅旗包好,安放在西北角的岩石上……

現任西藏自治區登山協會副主席的貢布,每當回首往事,總是激動萬分地說:“我一生最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事情,就是第一個把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送到珠穆朗瑪峰峰頂。”

3藍色國土上的五星紅旗

我國的南方地區,除我國第一大島台灣和第二大島海南島外,在蔚藍色的南海中還散布著南海諸(zhu)島。南海諸島包括東沙群島、西沙群島、中沙群島、南沙群島和黃岩島。它們位於太平洋和印度洋、亞洲大陸和澳洲大陸之間的交通要道上,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是我國的海防前哨。

海軍西沙守備部隊,日夜戰鬥在那裏,保衛著祖國的神聖海疆。中央軍委曾授予海軍西沙中建島守備隊“愛國愛島天涯(yd)哨兵”的光榮稱號。如今,“愛國愛島天涯哨兵”的旗幟已在西沙的每個島嶼(yu)上高高飄揚。

西沙遠離祖國大陸330多公裏,最遠的島離大陸510多公裏。這裏條件異常艱苦,氣候惡劣,高溫、高濕、高鹽分,而且台風多。島上的每一粒米、每一口水都得靠陸地運來。但是,西沙守備部隊發揚“南泥灣精神”,把這裏建設成了“海上花園”。

海軍守備部隊剛到西沙時,許多島上除了幾叢羊角樹、麻風桐外,沒有路,沒有房,一片荒涼。部隊黨委發出“學習當年南泥灣,建設今日西沙灘”的號召,帶領官兵支起帳篷,搭起茅屋,架起行軍床,在珊瑚礁上紮下了根。用他們那雙粗壯的手書寫了一部西沙開發史。

西沙缺菜。這裏全是珊瑚沙,堿《jian)性太大,存不住水分,種菜難以成活。一天退潮,官兵們發現裸(Iuo)露的礁石表麵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泥土。他們像發現黃金一樣,於是每天退潮時就帶著茶杯、臉盆,到礁縫裏去摳(kou)那一點一點的泥土。幾個月過去了,所有露出海麵礁石上的泥土都被他們摳光了。他們把泥土摻上珊瑚沙,營造出第一塊菜地,種上了卷心菜。不到一個月,這裏已新綠一片,西沙的第一畦(qi)青菜長成了。

在以後的20年中,西沙守備部隊的官兵利用回家探親的機會,把全國16個省、市、自治區的泥土,一提包一提包地拎(而)回海島。祖國各地的十多種菜籽在這裏安了家。後來,部隊還用船從海南島的三亞運來了黃土,從東島運來鳥糞,再摻上珊瑚沙,合成了我們共和國最特殊的土質——西沙沙土。官兵們用這種土在島上鋪出了40多畝菜地。

在西沙守備部隊,每位領導都種著一塊菜地。20年間,部隊領導換了好幾屆《jib),但這種做法一屆一屆地傳了下來。西沙守備部隊第5任司令員趙萬長,用了兩年的時間,克服了重重困難,培育成功了優良的椰(ye)子樹苗。如今的西沙處處綠陰,不少島上樹木參天,灘塗爬藤滿地,綠化麵積達到85%。

現在,在這片神奇的國土上,30多公裏的水泥道路修築起來r, 18萬平方米的樓房矗立起來了,電站、水庫、醫院、博物館等基礎設施建成了。一位中央領導乘飛機抵達西沙群島的上空,看到這般景象,高興地稱讚,這裏真是“海上花園”。

4南沙永暑礁島主權碑旁的五星紅旗

在我國南沙群島的南端有座永暑礁島,上麵立著一座主權碑。主權碑旁飄著的五星紅旗向全世界莊嚴宣告:這裏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神聖的藍色國上。

南沙群島以及整個的南海諸島,都是咱們中國人最早發現和最一早命名的,也是中國政府最早管轄(x遊動和最早行使主權的。自近代到現代,我國對南海諸島的主權,已得到眾多國家和國際輿(yu)論的廣泛承認。

19世紀中葉,我國淪為半封建半殖民地以後,南海諸島就不斷遭受西方列強的侵犯。20世紀30年代,法國殖民主義者先後侵占了我國的西沙群島和南沙群島的一部分,

一妄稱它們是法屬安南的一部分。50年代以來,越南西貢當局繼承法國殖民主義的衣缽(匕6),多次侵占西沙群島和南沙群島。越南統一後,其當局竟於1975年,背棄自己一向公開承認南海諸島是中國領土的立場,派軍隊占領屬於中國的南沙群島的部分島嶼,還說什麼西沙群島和南沙群島“很久以來”“就是越南的領土”。這純粹是對曆史的篡(cuan)改和歪曲。

為了捍(han)衛祖國的主權,為了維護祖國海洋的權益,中國人民解放軍南沙守備部隊常年堅守在那裏。

在南沙守礁是極其艱苦的。下麵我們從第一代守礁人——守備部隊參謀長龔(gong)允衝的動人故事中,就會有初步的了解。

南沙群島地處赤道高溫帶,赤日炎炎,氣溫很高。龔允衝在這裏生活了幾年,由於烈日暴曬,全身脫了20多層皮。因這裏隻有孤島礁石,天天得吃罐頭食品,蔬菜很少,以致口腔潰瘍。後來,他帶領大家,從大陸運來沃土,種了40多畦菜,還養花、植樹、養豬,生活才逐步得到了改善。

在南沙出海更是艱難,風高浪大,波濤洶湧。龔允衝總是暈船,嘔吐得難以站立。但是,為了全麵地了解情況,幾年中他航行2萬多海裏,踏遍了南沙的每一片海域。一次,為了營救遭海盜襲擊的漁船,他讓戰友把自己用事先備好的繩子綁在桅杆上。他一邊嘔吐,一邊用手電筒發出搜索信號。

龔允衝的家庭困難很多。他的家鄉在江蘇省南通市農村。奶奶雙目失明,癱(tan)臥在床;父母親都體弱多病,又先後遭車禍受傷;兩個弟弟,一個是小兒麻痹(目)後遺症,另一個患慢性肝炎;妹妹童年時還在火災中燒傷致殘。這樣的一個家,多麼需要龔允衝回去照顧啊!然而,自1990年以來,他一直堅守在南沙。

是什麼力量鼓舞他戰勝千難萬險堅守南沙呢?從他給妻子的信中我們找到了答案:

“……為了上不辱祖宗,下無愧子孫,讓這麵五星紅旗永遠飄揚在南沙的上空,我們不惜吃千般苦,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

龔允衝的話,道出了南沙守備部隊全體官兵的心聲。

5國旗在祖國西南邊關升起

走出滇(didn)西重鎮騰衝縣城,再往西北行駛八九十公裏,就到了中緬(midn)邊界的我國猴橋武警邊防檢查站。這裏人煙稀少,居民以傈(li)僳(so)族和漢族為主。兩邊高山聳立,隻有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修築的簡易的史迪威公路通往國外。

然而,就在這偏僻荒涼的地方,卻有著令人振奮的壯麗景觀。在猴橋橋頭哨卡前,矗立著一根7米高的旗杆。旗杆頂上一麵鮮豔的五星紅旗迎風招展,在金色陽光的沐浴下更顯得燦爛輝煌。如果你有幸參加一次這裏的升旗儀式,那激動人心的場麵將會使你終身難忘。

這裏每天升旗的時間是上午8點。由於大山的阻擋,這裏還看不到太陽。在橋頭哨卡前、旗杆下,20多名武警官兵英姿颯(sa)爽,整齊地肅立著。

站長大聲命令:“升旗兵出列,升國旗!”猶如在天安門廣場上接受祖國和人民的檢閱,3名掌旗兵手擎鮮紅的國旗,邁著矯健的步伐走了過來。2名升旗兵莊嚴地接過五星紅旗,將國旗緩緩升起。這裏沒有國歌的伴奏,隻有群山在肅立,鳥雀在歌唱。全體武警官兵仰望國旗,立正敬禮,神情是那樣的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