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 / 3)

是,我們卻從來也沒去認真細想過,我們應該如何長大?我們長大起來又是為了什麼?

因此,舒抒倡議:“在英雄林前,我們應該出這樣一份考卷:我們好想長大,可是我們到底應該怎樣長大起來?我們每一位同學

都應該認認真真地答好這份考卷,我想這份答卷的總題目就是:規劃長大!”

仿佛是為了給規劃長大留下一個最好的見證一般,舒抒又提議:“我們每人為英雄林種植一棵小鬆樹,讓小鬆樹陪伴英雄林快快長大,最終也成為這片英雄林的一分子!”

在守林人的支持下,同學們從苗圃裏移來鬆苗,挖坑的挖坑,墊肥的墊肥,然後將鬆苗扶正,培上山泥,拍緊,讓鬆苗樹立在了英雄林的身旁。又從遠處抬來山水,輕輕地、細細地澆灌,讓鬆苗暢暢快快地喝飽、喝足,並祝願它們快快紮根,快快抽芽,快快長大!五十多株小鬆樹迎著陽光,及精神抖擻地站立在輕輕拂過的山風中,點頭,微笑,致意。它們滿含著同學們的希翼和憧憬,承受

著英雄的雨露滋潤,在這片革命光榮傳統深深滲透的英雄山地上,

%

發芽展枝,茁壯成長!

壯麗青春

一次意義非凡的單騎搏浪活動已早就結束,運河市石清中學初一 (6)班的搏浪車隊也早已回到了學校,那居住在道北新村第35幢的八名準青年們也早就應該回到他們的家中,與父母一起分享他們搏浪活動所取得的成功喜悅了!

但,世事常常不能盡遂人意!二樓203室的權拳、五樓501室的杜度以及三樓303室的任壬,此時卻因受傷而一齊住進了運河市人民醫院的病房。而且,除了杜度和任壬的傷勢較輕外,權拳還因傷勢太重住進了特別護理病房!

當權拳、杜度、任壬受傷住院的消息一傳來,這三家六個家長便又一次地急瘋了:“為什麼命運總踉我們過不去? 一波才平,一浪又起!為什麼災禍總不肯離我們的孩子而遠去呢?難道我們這第35幢竟是個極不吉利的宅所麼?”

可是,大樓兩側的水杉卻鬱鬱蔥蔥,一片繁茂!水杉前的紫荊花也開得特別的豔麗,一茬趕著一茬地顯現著旺盛的生機!它們好像從不管人們的心境,隻是自顧自地隨著自然的驅使,一味地傾吐著它們的情愫。

就在家長們急不可耐地、沮喪萬分地要往醫院裏趕的時候,居然市裏的領導、教育局的領導、學校的童校長在舒抒、易一、壽授、嘉佳、南楠的引領下,乘坐一輛專車來到了第35幢大樓下,他們一下車,便分別一下子握住了權大個、符全花、杜造時、馬紅、任同光、郝敏的手,感激萬分地說:“感謝你們這些好家長,與學校一起為我們的社會培養出這麼優秀的一批好孩子!”

其他幾個學生的家長也紛紛下了樓。市領導便手拍著易一和壽授的肩膀,並指著舒抒、嘉佳和南楠,繼續誇讚道:“包括他們在內,都是一些非常了不起的好學生!他們是我們全市教育係統的驕傲,也是我們全市人民的光榮!他們年輕人為我們作出了榜樣,全市人民都要向他們學習!因為,他們雖然年紀不大,但,他們卻是我們這個新時代的英雄啊!”

舒抒他們見市領導當著這麼多家長和左鄰右舍表揚他們,而且從那麼髙的高度肯定他們,他們禁不住心頭一熱,那淚水便控製不住地直掉下來!他們真不敢相信,自己也能成為英雄,難道他們朝思暮想的英雄夢,現在果然就成真了嗎?

於是,搏浪車隊返城途中那意想不到的壯烈的一幕,便又清晰地再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搏浪車隊在結束了茅山山麓的大小活動之後,重又踏上了返城回校的行程。胡老師的腳經過幾天的養息,也已有所好轉,因此搏浪車隊集體討論決定,由他帶領大隊人馬押後,勻速前進。而選出一個先遣隊,先行一步,為整個大隊人馬的回程食宿打前站。在選擇先遣隊成員的時候,權拳第一個站起來自告奮勇道:“我個子大,力氣大,最適合當先遣隊員!胡老師,請相信我一定能完成任務!”

一見權拳站起來,杜度、易一、壽授立即也站出來:“胡老師,我們是權拳的老搭檔,他參加先遣隊,那就決不能落下我們!”

權拳連忙說:“對!對!我們幾個人一定能配合得很好,保證百分之百、不折不扣完成先遣任務!胡老師,您決定吧!”

許多其他同學也站起身,爭著要進先遣隊,一個個你爭我搶:“胡老師,讓我參加! ”“我去!我去!”“不行,我一定要參加!”

胡老師笑了笑說:“安靜!安靜!大家的積極性很好,但,不可能人人都參加先遣隊!依我看,當先鋒光榮,押後也不簡單呀!我現在就是押後的頭,難道你們都看不起我,不願意跟著我一起走?”胡老師這樣一說,大家才靜止了下來:“好吧,好吧,那就請胡老師點將吧,點著誰就是誰,我們誰也不再會有意見!”

胡老師依然笑笑:“那就請權拳掛帥,杜度、易一、壽授配合!”這時,舒抒又立出來說:“胡老師,先遣隊需要大將不錯,可是沒有一個參謀也不行呀!大將有時有勇無謀,恐怕不太好吧?我想,就讓我去當當他們的參謀吧,要是遇到什麼特殊情況,也好一起出出點子呢!”

胡老師覺得舒抒的意見頗有道理,便說:“權拳.,給你們配個軍

師,怎麼樣?”

權拳他們當然同意,便開玩笑說:“賣豬肉的總要搭點骨頭,搭吧搭吧!”

任壬在一旁不服氣了:“臭美!你們當當搭頭還差不多!你們想當人家的搭頭,還要看看自個兒的份量夠重不夠重呢!”

杜度反擊道:“是啊是啊!舒抒來當軍師,我們收了,你眼饞了,是嗎?”

任壬便轉向胡老師:“我才不稀罕呢!不過,胡老師,我倒是有個建議,別以為隻有他杜度幾個才能當先鋒,要是由舒抒當頭,我和嘉佳、南楠配合她,我看一定比他們還行!”

權拳著急起來,他擔心節外生枝:“算啦,算啦,我知道你嬌女俠的意思,還不就是尿、屎、屁,三不離,你這是想跟舒抒一起進先遣隊,對不?”

任壬笑著,但笑而不答。

權拳就也轉向胡老師,懇求道:“胡老師,你就讓她們進來吧!”

胡老師一點頭,整個先遣隊的陣容也就完全定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先遣隊的八名隊員提前出發了。晨風涼習習地撲麵而來,人在車上感到格外的舒爽。恰值返回城裏去,又要和別了多日的爸爸媽媽相見了,那心裏別提有多高興!打響的自行車鈴聲也顯得特別的清脆,兩旁忽閃而過的樹樹草草也像陡地添了靈性,仿佛一路都在呼喊著“一路平安,再見,再見!”

公路突然一個轉彎,先遣隊驅車來到一個小山坡下。突然對麵一輛出租車歪歪扭扭地竟直朝權拳他們撞了過來。權拳走在第一個,見出租車直逼過來,不由頭頂上一陣發麻,“你那車子是怎麼開的?”

權拳大叫一聲,急中生智,龍頭突地一歪,便連人帶車向公路下的田地裏猛衝過去。杜度他們在後麵驚叫:“權拳,當心!當心!”

隻見那出租車又猛地向另一邊甩過去。杜度他們一顆心霍地落了下去:“好險哪!好險哪!這個駕駛員一定是喝酒了!混蛋,要喝那麼多黃尿幹嗎?”

杜度他們一邊罵,一邊丟下車子,去田地裏拉權拳:“跌壞了吧?跌壞了吧?”

權拳“啊唷啊唷”地被扶起來:“還好!還好!稍微有點疼。”

杜度、易一挽著權拳的手,爬上公路。壽授在女同胞的幫助

下,把權拳的自行車抬上了公路。權拳便抬起頭朝出租車的方向叫罵道:“該死的出租車,你不要命,叫別人也不要命!你這混帳的東西!” 、

大家便跟著一齊要罵。可是,他們忽見那歪歪斜斜走著“S”型的出租車居然嘎地一聲停在了轉彎處,大家正驚疑時,視力特好的杜度卻驚訝地叫道:“你們看,那駕駛員一邊的車門窗玻璃上紅紅的一片,是血?呀,好像真的是血!”

權拳看過,也一驚:“不錯!是血!不好,駕駛員一定是出什麼事了!走,我們看看去!”

權拳顧不得剛才跌過的一跤,拔腳便飛跑起來!杜度他們立即跟上,像沒腿的野兔,風一般地衝了過去!

漸漸近了,權拳看到車中有兩個人在搏鬥。駕駛員旁的一個家夥手舉匕首正向駕駛員連連捅去,一邊又朝駕駛員手中爭奪著什麼。噢,好像是搶出租車鑰匙,看清了,確實是搶車鑰匙。但駕駛員拚死不給,還拚命反抗。那惡徒又舉匕首向駕駛員捅去。隻聽駕駛員絕望地嘶叫道:“救命呀——”

權拳立即也大叫:“住手,歹徒!”

杜度他們也都一齊紛紛吼叫:“不準殺人!不準殺人!”“抓歹徒呀!抓壞蛋!”

那歹徒發覺不好,丟下駕駛員,推開車門跳下車便跑。權拳眼明腿快,衝上去,一把沒有抓住歹徒的衣服,歹徒像泥鰍,滑溜一下便竄了出去。權拳哪裏肯放,腳不停嘴不住地喊:“女生救護駕駛員,杜度,你們快跟我來!”

舒抒、嘉佳、南楠急忙去救助已癱倒在駕駛座上的駕駛員,而任壬卻緊跟著杜度、易一和壽授,飛快地尾隨著權拳,去追捉那亡

命之徒!

權拳跑得快,與歹徒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他忽然發覺,那歹徒奔跑背影怎麼會那麼眼熟呢?是曾經在哪裏見過的嗎?權拳大吼道:“歹徒,你逃不了啦!”

那歹徒猛一回頭,權拳終於看清楚了:“原來又是你這個壞蛋呀!真是冤家路窄,這一回,我可不會再放過你了!”

歹徒一愣,仿佛明白了什麼,迅即又奔跑起來。這可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權拳恨得牙直癢癢,大喊道:“杜這個家夥就是我去年在運河路上抓的那個小偷,這一次千萬不能再讓他跑了!”

杜度追得呼哧呼哧的,一聽說就是去年害得權拳好苦的那個小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腿下的勁也一下子增添了許多:“這個狗東西,讓我來教訓他!”

易一、壽授和任壬都聽到了權拳的喊叫,免不得升起一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憤恨,大叫道:“抓住這壞蛋!懲罰這壞蛋!”

權拳便屏足了氣,一個加速度奮追,一把便抓住了歹徒的後衣。那歹徒回過頭來,睜著血眼,舉起匕首,威脅道:“放我一條生路,日後我定有重報。如果不放,那麼別怪我這把匕首不認人!”

權拳哪裏肯放,喝道,“你就是捅我一百刀,我也不會放走你這個壞蛋!”

那歹徒便真的下起了毒手,揮起匕首便捅,權拳躲閃著,用盡全力去奪他手中的匕首。於是兩人便扭打成了一團。歹徒獸性大發,猛地掙脫權拳的手腕,手起刀落,一匕首戳在了權拳的胸前。

鮮血湧了出來,鈷心的疼痛直逼權拳的心窩。權拳忍不住滑了手,人向下癱去。可是,他馬上意識到,決不能讓歹徒逃走,於是,他趁向下癱倒之機,兩手死死地抱住了歹徒的右腿。歹徒發狂了,便用匕首向權拳的手臂上砍去。

一刀、二刀,眼看權拳雙手血肉模糊,歹徒拚命要掙脫右腿之時,杜度趕到!他像隻小老虎一般,大吼一聲“歹徒住手”,便整個身體撲了上去,攔腰抱住了歹徒的腰!歹徒隻得再與杜度搏鬥,那罪惡的匕首又殘暴地向杜度的背上捅去!杜度毫不畏懼,用牙齒猛地咬住歹徒胸前的一塊肉,狠狠地、狠狠地向下拉,歹徒痛得傲嗷直叫!此時的權拳則也強忍著巨痛,張開了嘴,在歹徒的腳腕部死死地咬住一口不放,痛得歹徒喊爹喊娘!

歹徒見逃脫不了,殺心又起,舉起刀來又要向杜度背部上戳!這時,易一、壽授、任壬又一齊趕到,任壬迎麵撲上去,雙手去撐歹徒正要砍下來的匕首,撲地一下,那匕首便戳在了任壬的手臂上。雖然鮮血直冒,但任壬卻兩手死死地抓住了歹徒的手臂!側麵撲上來的壽授則趁機也抓住了歹徒的這隻手,兩人拚命地去爭奪他手中的匕首!從後麵撲上來的易一則雙臂吊住了歹徒的頭頸,一麵用盡力氣向下扳,一麵一口咬住了歹徒的一隻耳朵,同時狠命地向下拽!

歹徒右腳和腰眼全被緊緊纏住動彈不了,現在經易一一扳一拽,便身不由己地嗥叫著倒在了地上。任壬、杜度就勢全壓住了歹徒的身子,壽授反手奪過歹徒的匕首,唾一口唾沫在歹徒的臉上,雙腿壓住他的右手,匕首直逼歹徒的喉頭,怒喝道:“狗歹徒,你敢再動一動,老子就送你上西天!”

這邊將歹徒按在了地上,那邊舒抒、嘉佳和南楠則將昏迷過去的駕駛員抬出了駕駛座,將他平放在地上。把自B的外衣撕成一條一條的,替駕駛員紮住流血的傷口。然後,焦急地攔阻過往車輛。有二輛轎車遠遠見地上躺著渾身是血的人,任舒抒她們站在路邊怎麼請求停車,他們卻像什麼也沒看到一般,嗖地便飛馳了過去。舒抒在車後急得直叫:“請停停車,救救命吧!你們怎麼見死不救呀!”

這時,又有一輛轎車開來了,舒抒和嘉佳連忙站在路中央,揮著手喊:“請停車,歹徒在這裏殺人了!快下來幫助我們捉歹徒、救傷員呀!”

轎車緩緩停下,後座有個很體麵的人降下車窗,伸出頭來,裝出很關切的樣子,問東問西地問了幾句,趁舒抒和嘉佳離開車頭到車窗邊來時,哧溜,那轎車便揚長而去了!

向來不會說一句穢言粗語的舒抒這時被氣得直叫罵:“豬狗不如的雜種,全沒半點良心,等到你家死人失火時,也沒一個幫忙,那才叫報應呢!”

但,世上畢竟還是好人多!沒多久,又有幾輛汽車開來,車上的人聽到呼救,立即猛地刹車跳了下來,幫助救傷員的救傷員,幫助抓歹徒的趕去抓歹徒。還有帶著大哥大的,立即拔通“110”,緊急報了警……

現在,一切都已過去,一切都已恢複了正常和平靜。生與死的搏鬥、血與火的考驗,正義與罪惡的較量,全都聚焦而定格成了一個個光彩照人的鏡頭!

白色的病房內,權拳剛剛蘇醒,當他睜幵眼睛,焦急的第一聲詢問便是:“我在哪裏?歹徒捉住沒有?快快去救杜度、任壬他們

在場的醫務人員和一些市裏、局裏、學校裏的領導,還有權大個和符全花,全都淚眼模糊起來……

權拳忽地看見爸爸、媽媽了,便輕輕地叫著:“爸爸、媽媽……”

權大個、符全花急忙輕輕走過去,說:“孩子,別動別動,爸爸媽媽在這裏呢!”

權拳便說:“爸爸,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您和媽媽在家著急了,說,權拳離家這麼多天,怎麼還不回來呢?我就也急了,急著要回家,回家看您,看媽媽……”

符全花的眼淚撲索索直流,抽泣著說:“孩子,媽媽不急!爸爸、媽媽早就知道你回家來了,你也別急,啊,你也別急,好嗎?”權拳微微點了點頭,說:“媽媽,您和爸爸不急,我也就不急

了!”

說著,他輕輕動了一下身體,立即傷口痛得他皺緊了眉頭。符全花知道兒子的痛苦,不由眼淚直下:“孩子,很疼,是嗎?疼,你就

告訴媽媽。”

權拳卻咬了咬牙,說:“媽媽,您哭了?媽媽,您別哭。我不疼,我不怕疼,我馬上就會回家的!”

符全花連忙拭去淚水,貼著兒子的臉:“好兒子,媽媽沒哭!媽媽這是因為有你這樣一個好兒子高興的……”

可是,她那眼淚卻又撲索索地滾了出來。權大個則也忍不住別過身去,偸偷地抹拭著兩隻淚眼……

杜度、任壬傷勢沒有權拳重,自他們住進病房以後,就一直念叨著要去看一看權拳:“醫生,權拳有危險嗎?你們可要想想辦法,救救我們的權拳哪!”

權拳脫離了險境以後,趁各方領導、所有家長,以及舒抒、易一、壽授、嘉佳、南楠都來到醫院的時候,醫生用推車將杜度和任壬推進了權拳的病房,杜度和任壬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權拳,我們就知道,你永遠都比我們堅強!”

鮮花,一束束清香飄逸的鮮花,分別鬥豔在三張病床的床頭,鮮豔的色彩將三張笑臉映襯得容光煥發。這時,市領導宣布了一個令病室生輝的喜訊,市裏決定,要在全市表彰權拳、杜度、任壬等八名見義勇為的小英雄,還要發給他們獎勵證書和一大筆獎金呢!

“小英雄們,我們為你們感到驕傲!為你們感到髙興!”市領導確實非常高興地說,“不是嗎?我們大家都要為此感到無比驕傲和高興!”

八名準青年們全都激動不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就那麼偶然地撞上了一個歹徒,出於義憤,就那麼不顧一切地與歹徒鬥了一鬥,他們就受到了政府這麼高的獎賞,比起茅山英雄林的英雄們,這又算得上什麼呢?

因此,權拳沉吟了許久,才無不沉重地說:“茅山英雄林的英雄們為革命、為我們的祖國和民族,把寶貴的生命都獻出了,他們也沒拿到一張獎證和一分獎金!因此,我想,我們還是請政府把我們的證書獻給英雄林的英雄們,感謝他們留給我們寶貴的精神財富以及他們曾給過我們的深刻的人生啟迪;同時,也請政府把給我們的獎金轉贈給莫一新以及茅山老區的那些貧困家庭的同齡人,幫助他們完成學業!你們說,好不好?”

“好!權拳的心願也就是我們的心願!”其餘七名準青年一致讚成,“我們要讓他們跟我們一樣,幸福地成長,幸福地長大!”

在場的長輩們全都欣慰地笑了!他們——這些一向被社會所憂心忡忡、被稱之為“一代小皇帝”的他們,誰又能否認他們不正是未來一個嶄新世紀裏充滿希望的頂梁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