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哲學裏,其實一直不缺少這樣的理性和智慧,但人們總是“身後多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貪婪是人的本性,或者說是人性的陰暗麵。依靠道德勸誡和文學的說教能使人清醒一些,但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於是,佛教就用“萬事皆空,萬物皆無”來試圖扼製人的貪欲,因為貪欲是萬惡之源,也是人生諸般痛苦的根源。因為財富分配不公,少數人利用不正當的手段致富導致的貧富懸殊已成為影響社會安定的主要原因。而那些非法致富的暴發戶們的驕奢淫逸、張牙舞爪又引起了下層百姓的仇視,以至於形成了一種強烈的仇富心理,而富豪與權勢的勾結又製造出種種的惡政和冤案,這就使老百姓在仇富心理之外又加上一種仇官心理。
我從愛好文學開始想用我的作品告訴人們,尤其是那些用不正當手段獲得了財富和權勢的富貴者們,他們是罪人,神靈是不會保佑他們的。
我要用我的作品告訴那些暴發戶們、投機者們、掠奪者們、騙子們、小醜們、貪官們、汙吏們,大家都在一條船上,如果船沉了,結局都是一樣的。悠著點,慢著點,十分聰明用五分,留下五分給子孫。
我要用我的文學作品告訴人們,維持人類生命的最基本的物質是空氣、陽光、食物和水,其他的都是奢侈品。
我不想把故事寫的那麼滄桑,因為會勾起心底那不可觸摸的傷痕。我在歲月裏妥協了我曾不以為然的天真,我拚命的掙脫不曾屬於我的不安。讓我會心一笑的隻有每天的堅持,我悄悄地把心事寫在書本上,堅持已經陪我走了幾十個春夏秋冬,把心情寫在這裏,把苦澀埋在這裏。我的生命裏多了一種習慣,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隨心所欲表達我一切心扉,我知道無人能懂的委屈留在這裏日後就是一種成長。
在我的指間輕描淡寫的滄桑,在我的眉間穿梭我對生活的期望,陪我度過了無數個沒人陪著我的夜晚,我多年的執著,我不會丟棄這份屬於我的靈魂。文學創作是一種自娛,是運用語言進行的一種對現實的超越。極力否認自己的創作有政治或道德的目的,作為一個業餘以文字自娛者,我寫作隻是通過文字宣泄思想感情而已。小說不可能是對現實生活的照搬,當有人問我描寫的是不是個人的生活經曆時,我隻能苦笑一下,實在無話可說。《跋涉》這部小說,對生活、職場現象的描寫掛一漏萬,遠沒有現實的職場生活豐富生動,景象萬千。社會製度不同。我未能把很多的細節、真實情節、原話原行、真心實話及令人感動、催人淚下的東西寫進去。思想感情有沒有被痛快地流瀉出來?我真是忐忑不安。每每念起,愧意纏繞,牽腸掛肚,長籲短歎。這些,隻有留待讀者去評說了。如果這部小說能對讀者諸君看清生活、職場現象起到一點兒啟發作用,就算有用了。
為了能繼續有事可做,我動起了筆寫起了小說。我寫寫停停,停停寫寫,花了大半年時間草就了初稿,可無法結尾,寫不下去了。我今年出版了《心語》小說集和《心計》散文集兩部作品。得到了名家淩鼎年、何開文老師的指點,10月又創作了《雲為詩留》詩歌集,得到了名家詩人屏子老師的指點。有人說我是“高產”作家,那是戲言,可能貌似,肚子裏卻不配。作品原稿寫實,寫事有餘,文學語言、浪漫氣息欠缺。之後,我雖然盡力作了修改,但由於功底有限,作品仍在好些方麵仍很不足,用行家話說,“寫得太老實”。沒有辦法,我盡力了,也不想費心勞神的再去“磨了”了。對許多不足之處,隻求讀者予以諒解。這部小說基本形成,在此,對寶應作家協會主席何洪先生,寶應文化月刊全體人員、我的愛人陳振妹女士表示深深的感謝。書中所涉及的人和事請勿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