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嘴裏叼著根細煙,她用兩根手指夾起煙,蹲下來輕輕吐在了我的臉上,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多大了。
我說我十九。
徐鳳說不錯,這年紀估計還可以少判點。
我聽見這句話,無比心驚和慌亂,我向她求饒,說就隻動了一點點錢,剩下的都藏在床下麵。
接著,我領著她把錢翻出來,徐鳳隻是瞥了一眼,問我拿錢都幹什麼了。
我不得不坦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徐鳳聽完當場笑了,她說:“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好哥哥,但這並不能成為你犯罪的理由。到了警察那裏,不管你是因為什麼理由,坐牢是肯定的了,而且我包裏這麼多錢,足夠你坐個十年八年的。”
我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坐在鐵窗裏而妹妹來探監的場景。因此我爬到徐鳳麵前,不顧尊嚴跪下來磕頭求她,求她不要報警。
比較慶幸的是徐鳳同意了,我無比感激的道著謝,但徐鳳又提出一個條件,說隻要我以後乖乖聽話,她就可以當這件事完全沒發生過。
我以為徐鳳想讓我幹壞事,所以死活沒同意,徐鳳搖搖頭道:“放心好了,我隻是要你來店裏打工。”
我一聽這才放心,同意過後,徐鳳的笑意變深了,我跟也著笑了。
殊不知,正是從這裏開始,再次踏入了一條不歸路,也走上了一條不尋常的路。
徐鳳一開始並沒有讓我幹活,相反還給我不少錢。我不好意思拿她的錢,徐鳳借著資助姐姐的名義,硬是塞給了我。
再後來,徐鳳終於讓我辦事了,徐鳳開的是一家娛樂會所。我被安排到服務員的位置,幹起來並沒有什麼不適應,隻是偶爾遇到些喝醉酒的客人會比較棘手。
大概幹了一個月,期間徐鳳多次詢問我習不習慣,經常領我出去吃飯。漸漸地,我對徐鳳放下了戒備,感激越來越深,甚至把她對我的關心當成了缺失多年的母愛。
然而隨著時間增長,我逐漸發現了端倪。徐鳳總是愛摸我,有一次客人發生衝突,我上去拉架不小心受了傷,徐鳳借著檢查身體的理由,硬讓我把衣服脫掉,可是她卻遲遲不擦藥,眼神火熱一直盯著我看。
我下意識開始疏遠她,徐鳳發現我的變化,她詢問我怎麼了,我又不好意思直說,隻能搖頭說沒什麼。正是因為我的疏遠,造成徐鳳一步步的緊逼,她特意把我從服務員升成了秘書,還教我開車,讓我給她當專車司機。
我雖說不是很情願,但真的沒法拒絕,因為先不提答應徐鳳的事情,光是幫助姐姐上學和幫助我工作的恩情,都已經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了。
但是在一次聚會後,那天很晚了,徐鳳就在賓館開了間房,我攙扶著她上去。期間,她的手從領口伸進了我胸膛,等進了房間,她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