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敏,是非曲直,沒有什麼人比你娘更加清楚,你少在這裏歪曲事實,別以為我娘不理會,你就可以在這兒血口噴人。”孤獨宸一個不妨被孤獨霖一掌拍在了肩膀上,向後退了數步,捂著心口,擦了擦嘴角處咳出了血跡,語氣急促的說道。
“好,好,好,本少竟然不知,什麼時候這毒醫穀已然要輪到區區一個妾侍來當家做主了。”孤獨澈黑著臉,從院子外進來目光直視孤獨敏和準備躲藏的孤獨霖,怒而不露聲色,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說道。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擅自闖入,見了本小姐還不趕緊行禮問安。”孤獨敏一看來人隻不過一人,立馬氣焰囂張的說道。
“本少是什麼人,孤獨霖,不如你來說說如何?”孤獨澈隨手一揮,將剛剛準備溜之大吉的孤獨霖,抬手一揮,一把拉了回來,一臉玩世不恭的樣說道。
“咳咳,原來是大哥啊,今兒怎麼有空,居然來,這偏僻之地。”孤獨霖一臉懼怕的看著一席紅衣,一臉笑意的孤獨澈,眼神中躲躲散散的回答道。
“果然妾侍就是妾侍,終歸是上不得台麵。倒是本少主奢望了。”孤獨澈語氣輕蔑的說道。
“奴才,參見少主。”牧鳴和牧藍強行起身,對著孤獨澈恭敬的說道。
“記住,這聲大哥你不配,還不快滾,否則,本少主讓你有來無回。”孤獨澈一晃身子,單手掐住孤獨霖的脖子,不斷的向上提起。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
“大大大哥,你就是傳聞中的孤獨澈。不可能,不可能,他們說,你已經死了,你已經死了。你究竟是什麼人。”孤獨敏看著長相俊美,卻又帶著致命危險的孤獨澈。向後退了幾步,麵色驚恐,語氣顫抖的說道。
“滾,同樣的話不要讓本少主說第二次。”孤獨澈厭惡的甩開了掐著孤獨霖脖子的手,轉而單手一揮給了孤獨敏一掌,語氣風輕雲淡的說道。
“你是大哥,你真的還活著。你真的還活著。”被唐嫣慢慢扶起的孤獨宸似乎受傷不清,單手捂著胸口,一臉震驚的看著孤獨澈,語氣略帶激動的說道。
“宸兒,大哥來晚了。這麼些年,你和二嬸兒受苦了。”孤獨澈走上前去輕輕扶著孤獨宸,打量著這個許久未見的弟弟,身形單薄的弟弟語氣中夾雜著一絲心疼說道。
“不苦,不苦。你能回來就好。想必,娘一定會很高興的。”孤獨宸語氣中夾雜著哽咽,搖了搖頭說道。
“麻煩你,先扶宸兒回房。本少主去去就來。”孤獨澈打量了一眼唐嫣,頓了頓說道。
“少主無需客氣。”唐嫣扶著孤獨宸的一隻手臂,和氣的說道。
“絕殉,毒醫穀不需要以下犯上的奴才。”孤獨澈撇了一眼許久都未緩過來的二人,自言自語說道。
“少主,饒命,少主,饒命。”牧武和牧虎一聽孤獨澈的話。不顧一身的傷痛,連忙跪地磕頭,一臉惶恐的求饒道。
“屬下謹遵主子吩咐。”一道聲音突然傳來道。
“等等,牧武和牧虎畢竟是我爹派給本少的。不管怎麼說,也是我二房的人,要處罰也輪不到少主做主吧。”孤獨霖咳嗽了幾聲,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心中思考一番,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隻是越往後說,聲音越發的小了。孤獨霖自然是知道,這倆暗衛本就是他爹前倆日給他和孤獨敏派來的。為的就是想要在不日之後,將他們兄妹二人送到滄瀾學院曆練一番而準備的。若是在這個時候,這暗衛交代在了這兒。恐怕少不了一頓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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