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哪來的不知好歹的家夥,竟然敢來劫俺們土寨,都不要命啦。”壤迪人未到,聲先到,一聲大吼響徹到整個叢林了。
林諾來到打鬥的邊緣,站在了一棵高度在十米以上的樹上,靜靜的看著下麵的戰鬥,這一場戰鬥雖然看似很是熱鬧,但是明顯烙山的族人實力更加強大,就這麼一會功夫,倒地上的流民已經超過了數十位,而烙山族人這邊一個個還士氣如虹,不管是力量與境界都比這些流民要強太多了。
但是這些流民卻一個個奮不顧身,如飛蛾撲火般還在從對麵的叢林之中衝向戰鬥中,林諾看在眼中,不由的產生了一種悲戚的感覺。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麼,林諾從樹上一躍而起,跳到了另一棵樹上,在經過五棵樹的距離後,林諾看到了這些流民的聚集之地,這個地方,一群群老人與孩子在瑟瑟發抖,女人含著熱淚對著一些男人訴說著什麼,而大群的男人狠狠的抱著這些女人一下,然後轉身衝向了烙山族人的位置。
這,這時一個完整的流民部族,但為何這樣不要命呢。林諾內心想著,但看到這一切就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戰鬥在繼續下去了。
快速的回到戰鬥之地,此時的壤迪帶著另外一些趕到戰鬥地帶的烙山族人不斷的砍殺著,流民的死傷也越發的多了起來。
“住手,都住手,壤迪,帶著你的族人快速後退,流民們,放下你們的刀,將事情原委都說清楚,別再濫殺了。”林諾快速衝入戰場,兩手一推一帶,將兩個在互相拚死的流民和烙山族人給分開了。
…………
“壤迪,壤冒,帶著你們的族人先行退開,否則別怪我去幫流民了。”林諾剛剛一聲飽含內勁的大喊隻是讓雙方人呆了一下,很快又再次衝殺在一起。
“林先生切莫動手,烙山的兄弟們速速脫離,跟俺走。”壤迪內心一驚,這林諾實力有些深,一旦他加入戰鬥,烙山這邊肯定會有兄弟受到傷害,那可不妥。
壤迪的話還是相當有用的,烙山族人一個個擺脫對手,然後隨著壤迪返回到烙山人的隊伍中去。而流民這一邊看戰場中突然衝出的人對著蠻族喊了一聲給逼退了,一個個拿著手中的武器,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了。
“誰是你們中的頭,速速出來,將這裏發生的事給好好的說道,我們的隊伍是從遷西村往回的,為何見麵就開始爭鬥。”林諾仔細的盯著流民們,大聲喝道。
瞬間,流民們就朝著一個方向看去,那裏站著一個衣著稍微好一點,身體很是強健的壯漢。壯漢也不膽怯,直接站了出來,對著蠻族方向一指,“這些蠻子,明知道我們在前麵的路上安營紮寨,竟然讓我們馬上離開,還打傷我數名兄弟,我們隻能反抗,現在可好,我的兄弟們都躺在了地上,這事如何解決?他們的女人,娃娃該如何安排,你說說啊,你倒是給我們一個交代!”
“壤迪,讓你剛剛與這裏發生的族人出來,有些事得說清楚,這裏畢竟是你們的土地,做為主人,我想要是發生剛剛這樣的事情,要是沒有我的阻止,你知道接下來的場景會是如何。”林諾沒有去接那位大漢的話,直接轉身對著壤迪道。
壤迪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轉頭看了看四周的族人,“剛剛是誰發出的警報?誰是第一個與這些人發生戰鬥的,別讓俺叫兄弟指出來。也別讓俺難做,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壤迪的脾氣的!”
“是,是俺。”一個弱弱的聲音從蠻族人群中響起。
“阿發,剛剛到底發生何事,俺可是聽到了大響箭才過來的,你是知道大響箭是什麼情況用的,嗯?”
“俺,俺,這個,這個~”,那個阿發急的滿頭大漢,但是就是說不出原因。
“俺來吧,剛剛俺是第一個到的,那時候有兩個流民躺在了地上,阿發正在被三個流民圍攻,我一看阿發劣勢就衝上去幫忙了,之後流民也越來越多,就讓阿發拉響箭了,但是俺記得讓阿發拉的是小響箭來著,可是他一著急拿錯了,就把大響箭拉出去了,然後族人就都衝過來了,流民們也一下子都衝上來了。那個壤迪,這其中有誤會?”剛剛站在阿發旁邊的一位兄弟從人群中走出,再次站到阿發身邊道。
“阿發,你還有什麼可以補充的?”壤迪點了點頭表示了解,然後繼續緊盯著阿發厲道。